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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庭芳微蹙眉头，放下了手中的琴，冰冷地说道：“那先生来此为了什么？可能先生有所不知，庭芳洁身自好，卖艺不卖身。”
看这窦庭芳的神情，似乎已经有送客的意思了。
石小炎微微一笑，他明白窦庭芳口中卖艺不卖身的意思，伸出了两根指头：“两万金币。”
“小兰，你先下去。”
窦庭芳将侍女打发下去，然后望着石小炎，冰冷的目光之中竟然有些期待，语气也柔和了不少，“先生错爱，但庭芳可不是这种随便的人……”
“四万金币。”石小炎笑了笑。
窦庭芳微蹙的眉毛一下子舒展开来，进而笑逐颜开道：“先生真是识趣之人，只是——”
“六万。”
“但是……”
“八万。我想这个价格，你应该会满意的。”石小炎的表情依旧很淡然。
“既然如此，庭芳今夜便是先生的人了。”窦庭芳终于不再矫揉造作了。
八万金币，这足够她回到家乡，好好地生活一辈子了。
所谓卖艺不卖身，对于窦庭芳来说，也只是待价而沽罢了。她知道自己年纪不小了，烟花易冷、红颜易老，再过两年便会年老色衰，到那时候只怕这穆兰城就没有她的立足之地了。
前些日子，窦庭芳吊着万明翊的胃口，也只是希望从这个万家三少爷身上多刮点金子下来，奈何这家伙宁愿花钱在那些春药上面，也不肯在她窦庭芳多花几个钱，所以窦庭芳才一直用“卖艺不卖身”的口号婉拒万明翊。只是，让窦庭芳有些惊讶的是，眼前这个少年，明明应该不经世事，却偏偏长驱直入，好像一下子就看透了她的心思。
能够跟这样识情趣的少年**一度，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经历，何况她也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于是，窦庭芳伸出原本应该拨弄琴弦的纤纤细指，缓缓挑去了肩上的纱巾，露出了一片白嫩的粉颈还有半边赏心悦目的香肩。
石小炎担心她继续剥下去，连忙说道：“窦姑娘，你的皮肤真好——既然酬劳方面没有什么问题，那么今天晚上你扮做我妹妹，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吧？”
“什么……做你妹妹？”窦庭芳一脸惊疑，差一点就坐不住站了起来，这个动作让她的衣裙往香肩下面又滑落了少许，无意之中又平添了两分诱惑。
但石小炎已经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对窦庭芳释放出的诱惑浑然不觉，说道：“怎么，你要做姐姐不成，可惜……我已经有了一个姐姐。”
他口中的姐姐，自然是穆玉珊了。
和穆玉珊比起来，无论姿容和风情，窦庭芳却明显差了一截。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仅仅扮你妹妹这么简单吗？”窦庭芳问道。
“唔……既然你都觉得太简单了，那么事情当然要稍微复杂一点。除了扮我妹妹之外，还得让你演演戏，这个对你来说应该没有难度，也许稍微还要牺牲一点点色相……”
石小炎滔滔不绝，将涉及到窦庭芳的一部分计划详细说了出来。
半响之后，窦庭芳才道：“你要对付万明翊？”
“当然。”石小炎点了点头，淡淡地笑道，“你莫非是要告诉我，你和这厮有真感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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