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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们不再嬉笑,都将手按在了刀柄上。
田小远瞅准一名士兵,当头劈下一刀,心想:“爷爷今天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哐当一声响,田小远只感觉握刀不住,腰刀竟然脱手而飞。
田小远向后退了两步,赶忙看去,方才那名中年士兵正缓缓的将刀插回刀鞘。
中年士兵也不看田小远,淡淡的说道:“抓活的,丞相有话要问。”
其余士兵见田小远腰刀脱手,又放松了起来,重又嬉笑着围向了田小远。
田小远正退间,突然感觉摸着营帐的手抓空了。
田小远余光一扫,心中稍稍有了些喜意,竟是田小远来到了帐门处。田小远赶忙闪身站在门内,守住了小小的帐门。
这样一来,眼前的士兵能直接面对田小远的只有两三个人了。
士兵们见田小远进了帐门,表情不禁一怔。
本来大家都以为田小远会逃跑的,但是没想到他竟躲进了帐篷,这不是作茧自缚么。
士兵们这么多人仿佛猫抓老鼠一般的戏弄了田小远这么久,也感到了厌烦,又见田小远进了帐门,便不再留手,向着田小远扑去。
田小远没有了四面的压力,面对着眼前的两三人倒显的有些信心了。
田小远重又换上了搏击的姿势,双拳连舞。
什么勾拳、直拳、摆拳,只要能打到眼前士兵,田小远就毫不犹豫的招呼。
田小远也不时的踹出两脚,专门向着士兵们关节部位招呼。
军帐附近的士兵见斥候队一直围在军帐前,迟迟不能进,不由的起了兴致,都是伸长了脖子想看个究竟。
中军大帐上的将领模样的人因为站的高,位置也好,倒是能看到军帐门口处的情景。
金甲人看了一会,兴致更浓,对左右说:“此子颇有些勇力,莫要从后偷袭,只须从帐门处攻击。”
早有随从模样的人将金甲人的这番话说给了攻击的士兵。
营帐门口处,田小远出手狠辣,只要帐门前得士兵稍不留神,就会被田小远打成重伤。
帐门处已经换下了三四波士兵。
那些被换下的士兵要么是腿像折了一样不能站立,要么就直接昏迷着被人抬出战圈。
士兵们都好奇帐门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而高台上的众人却看的兴起。
终于,一名好奇的士兵来到了帐门处,还没来得及兴奋,便感到一抹黑影向自己袭来。
士兵本能的去挡,却发现挡空了,不及反应,便感觉膝盖处传来剧痛,不自觉的向下倒去。
士兵毕竟受过训练,反应也是敏捷,见自己倒地,伸出双手就要抱住田小远的双脚。
田小远的双脚来回跳动,士兵一时感觉无从下手。
士兵心一横,就要扑住田小远的双脚,却感觉脑袋像被重击一般,嗡的一声,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识了。
士兵昏迷之前无奈的看了一眼踏在自己脑袋上的一只大脚。
现在,士兵终于知道自己的同伴为什么会变成那副模样了,只不过自己不能告诉后面的兄弟了。
田小远的招式太诡异了,让进攻的士兵们很有些不适应。
不过,士兵们源源不断的攻击,倒也不会担心田小远跑了。
田小远打倒十余名士兵后,也有了一些疲累的感觉,毕竟刚才就在帐外和士兵们周旋了一阵了。
田小远渐渐感到自己的反应能力有些迟钝了,出拳的速度也慢了下来,也没有了刚才的爆发力。
士兵们也发现了田小远的有些乏力了,更是兴奋,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尽管田小远只需要面对两三人,但是力气却一直在消耗,而士兵们却能得到补充,就是累也能累死田小远了。
猛然,田小远嚎叫了一声,那股凶性猛然爆发了出来。
田小远从来没有认输,要么被别人打倒,要么就打倒别人,即使是面对数倍于己的对手。
田小远拳头上猛然加力,又打倒了一轮士兵。
田小远毫无保留的透支着自己的力量,做着最后的挣扎。
金甲人看着田小远那不服输的劲头,不由说道:“此子甚好。以我观之,此子已到了穷途末路,传令,可袭之。”
营帐门口,攻击的士兵们被田小远疯狂的举动感染,同样疯狂的向田小远攻击。
不断有拳脚打在田小远身上,慢慢的逼迫着田小远后退。
田小远已经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了,只是胡乱的挥舞着拳头打着眼前的士兵。
田小远抓住一根圆棍,打算做最后的拼斗。
猛的,田小远感到脑后一疼,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