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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怎么处理?”回屋,满屋子的布匹,杨伟欢问。
魏四笑问:“两个大哥是否有路子处理?”
两人摇头。来甲子库后最多只一次性拿过十两,哪曾处理过这么多?
“若相信魏四,便交给我,可否?”魏四问道。又补充一句,“两位大哥放心,所得魏四绝不独占,三人平分。”
还没确定你是否已拿到布匹了呢?待会不是还要去见钱公公嘛。两人相视而笑,并不作答。
用过晚饭,魏四随他俩来到内库最大“宿舍”钱不言的单间。
那六人并未准备赌具,钱不言坐中央,其他五人分坐两侧。
“二哥、三哥……”李解和杨伟欢逐次行礼。
钱不言摆摆手,二人坐下。
魏四动作很快,“魏四见过各位公公。”然后不等吩咐,直接坐下。
吴锁怒问:“魏四,你懂不懂规矩?”
“魏四哪里不合规矩了?”魏四目光茫然扫过每位。
“二哥没让你坐,你便坐,大胆!”吴锁站起指向他。
魏四耸肩,很坦然地道:“在甲子库,魏四眼里只有掌库,其他人和魏四并无差别。”
“啪”的钱不言拍桌,“除了掌库便是杂家,不让你坐你就得站起来。”
“钱公公。”魏四已对他六人有所了解,“魏四实在是不能站起。”
卢义俊示意钱、吴息怒,笑问:“为何?”
魏四笑答:“因为魏四是诸位请来的客人。若我站着而你们坐,那就是不给各位面子。魏四懂得礼数,不敢如此做。”
“二哥,他说得有些道理。”卢义俊道。
两人坐下。六人觉得眼前这位魏四很神秘。
神秘永远是最有利的武器,魏四要做的便是用这个武器打击他们。“诸位公公,魏四知道你们为何要请魏四过来。”
“哼。”钱不言鼻子出气。
“魏四今日与掌库谈过,他说那些布匹可由魏四处理。”魏四带着笑道。
魏四与掌库在大门说话的情景,卢义俊回来后已说过。六人没想到谈话内容竟是这些布匹。
魏四跟着道:“若不相信,你们可以去问掌库。”
屁话,谁会去问。这些都是心照不宣的事,谁敢到掌库面前挑明。
“没其他事,魏四告辞。”魏四站起。
太丢人了。钱不言的权威受到威胁,不顾卢义俊的阻拦,站起怒道:“想走,没这么容易!”
话音刚落,除卢俊义外,其他五人叫嚷着扑向魏四。
哈,看见没,该吃苦头了。张解和杨伟欢吓得向后缩,哪有胆相帮。
魏四从没想过让他俩相帮,他猛地高抬右腿,猛力下压坚硬的松木桌。
“咔嚓”声后,松木桌四分五裂,散落在地。扑来的五人惊呆立住。
“哼,谁不服,上来吧!”魏四圆目怒睁,凛冽杀气让整间屋子胆寒。
无人敢应。
魏四又是一声怒喝,“要不一起上吧!”
这些算起来都快老头子的人,但从未见过此等阵势,不但不向前,反而个个往后缩。尤其是钱不言,缩得最快,缩时还不忘把吴锁往前一推。
“啊。”吴锁惊叫着,不由自主地向前。
见吴锁露着惊恐颤颤巍巍地过来,魏四苦笑摇着头,主动迎上去,一猫腰抱住他,轻轻放到地上。“吴公公,饶你一次。”
谁都看得出,若魏四用力,只怕这吴锁要在床上躺段日子。
卢义俊见此情景,慌忙站到最前,“魏四,有话好说,何必动拳脚。”
“魏四也不想这样。”魏四冷冷地道。
“二哥,咱们好好说嘛,大家都在甲子库,何必这样呢。”卢义俊又去劝钱不言。
钱不言到底老奸巨猾,“哈哈”大笑走过去,“既然掌库已说过,杂家就不计较。魏四,那些布匹就由你处置吧。”
魏四跟着“哈哈”大笑,“魏四忘记了掌库另一句话,他还说这类事以后魏四可以自行处理,不用向他老人家汇报。”
什么意思?众人皆望向他。
“也就是说以后甲子库内这类事都由我魏四处理。”魏四解释。
还不够明白吗?甲子库老二从现在开始名叫魏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