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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向高道:“当今朝中兵法谋略者无人能在孙大人左右,万不能让他离朝。”
魏四微笑道:“孙大人只是一时冲动而已,叶大人只要退回他的辞呈便可。”
叶向高半信半疑地把辞呈退给孙承宗,果如魏四所料,孙承宗跟着以无法兼任为由恳请辞去辽东经略,并力荐袁崇焕。
魏四这日唤来赵应元和徐进教,对他俩道:“应元、进教,你俩在御马监做的很好,但很多人说你俩是靠着我才到了今天这地位。”
“是谁?我们撕烂他的嘴。”两人气愤地道。说实话,自从魏四让他俩管理御马监以来,他俩过去那些赌博或出宫玩乐的毛病都改去不少,也算尽心尽力。
魏四笑了下道:“所以不论你们做出什么成绩,别人只会说你们是靠关系,不是靠真本事。”
“我们靠的就是真本事。”两人很不服气。若没有魏四的时时指点,凭他俩的真本事还真不可能将御马监管理的井井有条。
“呵呵,你俩想不想让他人看看你俩的真本事,立下不朽奇功,堵了他们的嘴。”魏四笑问。
赵应元道:“魏四哥你说怎么弄就怎么弄。”
魏四摊开辽东地图,手指皮岛,“这里有一人我要大用,却又恐他不能听令,想派你俩过去监军。”
“去这?”两人犹豫起来。
皮岛在鸭绿江口,又称东江,位于辽东、朝鲜、大金之间,地理位置相当重要,毛文龙便是以这里为据点进行敌后抗金的。
“我对盘踞此处的毛文龙本来很放心,但前几日他突然用车送金子来京城送与我,并称我为父,倒让我担忧起来。”魏四道。
这就是魏四不同寻常处,一个清官,一个良将,决不肯做这让天下人嬉笑之事。更何况辽东军饷困缺,他却能轻而易举地送来这么多金子,很是可疑。
“呵呵,那我们就是他的叔了。”徐进教道。
魏四道:“没错,你们就是他的叔,你俩此去就是要管教好这个侄子。若他所做不影响大局倒也罢了,若有变故,你俩可速与袁崇焕大人联系。”
这意思就是我俩必须去了?赵应元和徐进教面面相觑,宫里的舒适生活过惯了,去个边远岛上能适应吗?
魏四当然不会让他俩白去,恩惠并重,“我最信任的人就那么几个,你俩在其中。其他人或愚钝,或奸猾,都不可大用。若你俩不肯去,我实在找不出别人。若你俩此去能立下大功,御马监掌印之职我也能给的其所。”
这么说……两人目露喜色。
魏四继续道:“你俩知道我的风格,我不会勉强的。若你俩实在不愿意,我只好另换他人。”
“不勉强,不用换他人,我俩愿往。”两人急忙道。
“好,有你俩在那处,我也就放心很多。但你俩也要记住,若做了违背我意愿之事……”
“我俩生是魏四哥的人,死是魏四哥的鬼。”两人跪地发誓。
“你俩将以监军身份去皮岛,我会写信给毛文龙让你俩带去,他自会好好待你俩。”魏四叮嘱道,“你俩到了后,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和他保持良好关系,不要激怒他,以防他动杀心。”
赵应元和徐进教不断点头。
魏四继续道:“呵呵,我知道你俩聪明能干,必会成就一番大事业。”
两人骄傲地抬头,似锦前程仿佛就在眼前。
有梦想便会有希望!魏四给了他们希望。
邹元标的人文书院开办女学,到场的人寥寥无几,包括杨涟、左光斗等东林人都未到,魏四却来到。
“邹先生不顾世人讥讽,敢于创新办女学,魏四十分感动。”说着,魏四郑重作揖。
邹元标“哈哈”大笑,“人已古稀,还能活多久?魏公公你不是说过吗,若做易事,岂不是虚度。”
“魏公公的激将法厉害啊。”还未离京的**星在旁道。
“赵先生过奖!”魏四谦虚地道。
三人进入落座,邹元标苦笑一下道:“只是恐怕女学生不会太多。”
“万事开头难。”魏四道,“我明日便把女儿秀秀送来书院,还请邹先生多加教育。”
“哈哈,好。不过教育她的人不是我,是她。”说着,邹元标指着走进的赵点唇。
“赵姑娘?”魏四惊讶不已。
邹元标笑道:“侪鹤兄送我一个女先生,魏公公你送我一个女学生。哈哈,幸好如此,不然老夫这个女学便办得太尴尬了!”
“哪里哪里,会好起来的。”**星、魏四道。
赵点唇昂头道:“我这个女先生必会教好女学生的。”
“那是那是。”邹元标、**星和魏四皆道。
魏四知道一下子是无法改变妇女历史遗留下来的社会地位,但他觉得完全可以做一些努力,给妇女们带来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