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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这种可能绝对是有的,分析的很对!”徐秋涧点了点头,“此时一定要严查,谋逆造反,那可是死罪,如今发生在我们这里,绝对要扼杀在摇篮里才行!”
“可惜这里的那么多蒙古军备已经不见了,没有证据,如何能证明呢?“展龙无奈道。
徐秋涧道:“既然这里是黄道明和蒙古人的秘密交会地,可能还留有证据,大伙快找找看,能不能找到!”
几人赶紧动员,仔细搜索起来,很快,谭子峰向徐秋涧招了招手,指着身前一处石壁,惊道:“大人,快来看,这个墙角好像是空的!徐秋涧赶紧走上前去,用手轻轻敲了敲石壁,果然发出空洞的嗡嗡之声,看来真是空的。“快,快打开它!”
谭子峰点头,手握凝拳,狠狠朝着石壁上一砸,碰的一声,顿时碎石纷纷,石粉飞散,石墙果然被砸开一个大窟窿,里面是夹层的,一封信件静静的盛放在夹层里面。
“这是?”徐秋涧急忙将信件取了出来,一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信件居然不是汉文写的,其上文字歪歪曲曲,古怪异常。根本就看不懂。
“这是蒙古语!”谭子峰奇道。
“子峰,你怎么知道这就是蒙古语?”徐秋涧一阵诧异。看着谭子峰道。
“呵呵!大人有所不知,前任锦衣卫指挥使赛哈智大人就是蒙古人,属下曾看到过他写这些文字。”谭子峰道。
对于这位蒙古族的锦衣卫指挥使,历史上倒是并未多提及,似乎是没什么作为吧!“那你可认识这些文字?”
谭子峰摇了摇头,尴尬道:“这属下就不认识了,但展龙或许认识,他跟随赛哈智指挥使最久,应该懂得的!”
徐秋涧一诧,赶紧看向展龙,道:“你可认得上面的文字?”
展龙点了点头,面se却很是凝重,沉声道:“属下已经看见信封上的文字了,只是...只是...”展龙一阵结巴。
“只是什么?”徐秋涧追问道。
“只是上面有赛哈智指挥使的名字,而且好像还是瓦刺首领脱欢写给他的!”展龙一脸凝重道。
徐秋涧心里也顿时感觉被闷捶打了一下,直往下沉,惊道:“赛哈智指挥使不是已经辞官了吗?现在他已无权势,就算瓦刺要打我大明的注意也不可能会选择他啊?”
谭子峰一脸凝重,道:“大人你有所不知,赛哈智指挥使虽然已经辞官,但他毕竟是老臣,而且仍旧居于宫中,现任指挥使对他很是敬重的,一般大事都会由他拿主意。所以我们锦衣卫要说有两个指挥使都不为过的!”
徐秋涧有些为难了,这居然涉及到了前任锦衣卫指挥使,论官品,论资历,他都赶不上赛哈智,若赛哈智真涉及到了造反,自己又该作何处理,能收拾他的人恐怕就只有宣德皇帝了,心里有些不太敢相信,赶紧将信封撕开了,递给展龙,道:“快,快将心里的内容翻译出来!”
展龙赶紧接过信件,仔细的看了一阵,脸se越发难看了,苦道:“大...大人,这...这是一封谋反信啊!真是脱欢写给赛哈智指挥使的一封谋反信!”
徐秋涧差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妈的!真是担心什么就来什么?这赛哈智真是活腻了,从粗糙的历史记载上看,赛哈智早在明成祖的时候就当了锦衣卫指挥使,是继被杀的纪纲之后提拔起来的,可见明成祖对他的器重,居然还心存谋反!难道真想学他之前的纪纲一样图谋不轨。不行,这事情来得有些蹊跷,得好生查明才行,面se一正,道:“你们跟随赛哈智指挥使这么多年,可曾发现他有什么不良行径?”
“这,其实指挥使挺和善的,没有特大的事发生,他都不会对我们属下发火的!”展龙道。
徐秋涧点了点头,看来真是一个人的xing格决定一个人的命运,这赛哈智做指挥使的期间,似乎并没有什么作为,不然历史也不会草草记载,在明朝历代指挥使排行榜当中恐怕只能排末流了,就连穷凶极恶的纪纲可能都赶不上!
“是啊!展龙和我的看法相同,我跟随赛哈智指挥使几年了,还真未见到他发过几次火!”蔡宏也说道。
徐秋涧又看向谭子峰道:“子峰,你认为赛哈智怎么样?”
“这...我的看法道与他们不太相同,我还是坚持刚才的看法,蒙古和我大明朝的恩怨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而且赛哈智指挥使也是蒙古人,难免他们不会同气连枝。或许赛哈智指挥使就是瓦刺或鞑靼打入我朝的细作也未不可知!”说着,谭子峰顿了顿,又道:“而且有一次,我发现赛哈智指挥使三更半夜秘密写过书信,交给了一个属下,带出皇宫了!”
徐秋涧心里当真一震,谭子峰的话让他不得不重新看待这个几乎被历史所掩盖的锦衣卫指挥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