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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发姑娘一听到关切的话语,顿时浑身发抖着抽泣起来,缓缓抬起头来,伸手拨弄了几下面前的头发,一张眼熟却又令人触目惊心的脸庞,赫然出现在了高信和彩蓓面前。
说眼熟,是因为这张脸同刚刚缘客录上的姑娘几乎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便是触目惊心之处了——一道近十公分长的血口子,从姑娘的眉宇间一路向下延伸,划过了她娇俏的鼻梁,一直到她的右侧脸庞!血迹未干的伤口周围泛起一片红肿,惨状不忍直视!
这姑娘竟然被破相了!很显然,她多半是遇到了坏人,要不她也不会着急忙慌地喊救命。
“他们在追我,求求你们救救我!救救我……”擦了擦泪眼婆娑的双眼,栗发姑娘看了看一脸关切的高信和彩蓓二人,呜咽着继续求助,可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她已然晕厥了过去。
暂时搞不清状况的高信当机立断,这种事情决不能见死不救,如果这姑娘真被坏人追赶,让她在院子里躲一躲,或许就能救她一命。
“彩蓓,快把门关上,然后打电话报jing!”高信一把将栗发姑娘横抱了起来,看着她脸上的伤痕和倦容,料想她昏迷多半是惊吓和疲劳过度,于是便抱着她径直走向了客房。
身后的彩蓓慌里慌张地关上了大门,追着高信的脚步来到了客房里,看着他将栗发姑娘放在了那张大床上。
“彩蓓,家里有没有医药箱?这姑娘脸上的伤口得清洗,不然发生感染的话,她的脸就没救啦!”为姑娘盖上了一床被子,高信想了想,转头向彩蓓问道。
“医药箱倒是有,不过掌柜的,您刚刚让彩蓓报jing,却是没法做到……”彩蓓眨巴眨巴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无辜地说道。
“没法做到?”高信莫名其妙地质问,“有坏人伤了这姑娘,而且还在追她,不报jing人家找上门来了怎么办?”
彩蓓无奈地挠了挠头,弱弱道:“这……这也是老掌柜定的规矩——房客上门,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不能让不必要的外人知道。”
“什么破规矩啊?现在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你能不能清醒点,别揪着那老头儿定的破规矩不放啊?”高信有些恼怒了,冲彩蓓说话的嗓门儿有些失控。
彩蓓看起来很害怕,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低头不敢直视动怒的掌柜。
高信想了想,没好气地摇摇头,干脆掏出手机准备自己报jing。可还没等按下一个“1”,院门口便传来了乒乒乓乓的敲门声。
“开门啊!有没有人在?快他妈开门!”一个粗厚的男声高声喊着,伴随着一群类似语气的附和。听上去门口是聚集了一帮人,少说也有七八个。
很显然,是追这姑娘的坏人找上门来了。现在再报jing,似乎有些远水救不了近火。高信无奈地收起手机,对彩蓓道:“你快去拿医药箱,把姑娘的伤口清洗一下。客房门反锁好,千万不能让那帮人发现!”
说着,他清了清嗓子,走出客房朝着院门走去,边走边喊:“谁啊?大呼小叫的,打扰小爷休息?”走到院门口,他回头望了一眼,只见彩蓓刚拎着医药箱进了客房,客房门也被关好了,他这才放心地拉开院门门闩。
门口站着八个人,有的高大壮实,有的矮胖猥琐,不过他们有一个最大的共同点——每个人都是清一se的小平头,浑身散发着浓浓的痞-子气,或者说——人渣味儿。
带头的一个家伙身材高大,说起话来也是大嗓门儿,见到有人开门,他略加打量一眼,看到高信穿着一身名牌套装,心里不禁有些发虚。要知道,这年头能在大都市里住着这样独门院落的人,一定是非富即贵。
“咳咳,先生你好,我们在找一个人,不知道你看见过没有?”这大汉勉强挤出一个客气笑容,掏出了一张照片凑到了高信面前。
高信看得出来,眼前的这群人是流氓混混儿,一般这类人都是势利眼,从刚刚的不可一世,到见到自己后表现出虚头巴脑的客气,他们已经暴露了自己的弱点——欺善怕恶。
“简直是混蛋!”高信一把推开了那张照片,黑着脸冷哼一声,喝道,“小爷我关着门在院子里品茶,上哪儿去见你们要找的人?你们刚刚砸门可砸得挺欢啊!把小爷这清朝传下来的的古董门板砸坏了,你们赔得起吗?”
要模仿有钱人那仗势欺人的样子,高信绝对是无师自通。从小到大,这样的人他可没少见,那副傲然嘴脸和那些狂妄台词儿,他简直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