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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性不改的是我,姜早这次也挺为难。”她凝着眉辩驳,“上次出具假结节化验单,也是我求了姜早多次才办的。”
“这次骗的是刘台长,下次是不是又轮到我了?”宋津南把臂弯的外套扔到沙发上,松了松脖颈上的领带。
她弯腰,把染血的纱布和用过的湿巾扔进垃圾桶,嗔声抱怨,“我都实话实说了,你还在斤斤计较。”
宋津南被房间的血腥味儿刺激得不舒服,伸手拧开一扇窗,然后去了盥洗室。
她舒了口气,把剩下的干净纱布放进医药箱。
只要她不与宋津南怄气,宋津南不找茬,两人独处还是挺和谐的。
她想好了,明天上午出席华洲集团的新品发布会,还要试试能否约到叶宴迟的专访。
华洲是做实业的,旗下有好几个上市公司。
其中的新能源汽车项目,从投资到现在不过五年,已经稳居全球新能源市场前五。
其实,宋氏高层多年前也看到了国内新能源市场的空白。
三年前,宋津南把一亿多的新能源项目投在荔城时,宋老爷子是寄予厚望的。
但荔城的项目一波三折,到现在还没开始盈利。
乔晚抱着手提电脑坐在沙发上,开始恶补所有与华洲新能源相关的知识。
宋津南从盥洗室出来,看她盯着电脑十分认真,凑过来扫了眼,“约到叶华鹏父子的专访了?”
“没有。”她摇头,“明天上午华洲有场新品发布会,台里让我去主持。”
“叶华鹏看似不争不抢,低调内敛,实则老奸巨猾,唯利是图。叶宴迟与他一个德性,温文儒雅,无欲无求不过是障眼法,三十岁了身边连个交往过密的女人都没有,这样的男人正常么?”
“我只关心能否主持好明天的发布会,顺利拿到酬金。”
她学乖了。
宋津南明显对叶宴迟有看法,她如果替叶宴迟说好话,等于与宋津南唱反调。
“离他远点。”宋津南态度强势,不容置疑。
她嗅到一股酸味儿,觉得很可笑。
“你放心,我们节目组向叶氏父子约了七八次专访,都被拒绝了。明天,人家大概率都不会多看我一眼。”
“叶宴迟最爱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宋津南尾音中全是不屑,“在生意场一直低调示人,这套屡试不爽。”
她不知道宋津南为什么对叶宴迟有这么深的敌意,好奇问道,“你和他在生意场有过不愉快?”
“我和叶宴迟的不愉快多了去。”宋津南忽然俯身,手指挑起她发尾绕了几圈。
另一只手已经替她合上电脑,圈住她的腰。
相距咫尺,两人的呼吸清晰相闻。
宋津南的吻落下的时候,她根本无法投入,脑子里想的是江蔚书有没有受到惩罚。
“你怎么这个点儿回来了?”
昨晚被宋津南折腾了好几次,下身的疼痛还没散去,她现在半点兴致都提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