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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越来越晕。她勉强移开小炕桌,蜡烛都未及吹熄,便歪在绣枕上,昏昏然睡去。最后一个意识就是:幸好进屋时,已经随手栓了门。
等她再醒来时,却是被什么人惊醒的。朦胧中,有人啃吻着自己颈部,又扎又痒,留下湿漉漉口水。一个沉重的身躯,压得自己几乎窒息。要命的是,隔着睡裤,她也能感觉到,有硬物紧抵着她双腿间的私处。还有胸前,胸前温润的双峰,被拚命地挤压着,揉搓着。
她想睁开眼,眼皮却似有千斤沉重。她想挣扎,手脚仿佛都不是她自己的。费了很大力气,终于睁开双眼,看见一张肥胖的脸,一张被疯狂的**扭曲着的脸,在烛影下是那么狰狞,可憎!
这……这不是公爹薛振坤吗,他怎么会在自己屋里?!她攒足浑身力气大喊一声,口鼻却被他熊掌样的大手捂住了,只能在胸腔里化为一声愤怒而悲哀的呜咽。
苍天啊!谁?谁能来救救我啊!
她觉得自己快疯了!自己冰清玉洁的肌体,如果被这个老畜生玷污了。那还真的不如死了倒干净!
终于有点力气了,她拼命挣扎,身体如蛇一样不停地扭摆着,想甩掉他肥胖的熊躯。双臂被他有力地钳住,口被枕巾堵住,她就用双腿乱踢乱踹。
就在老畜生邪恶的大手沿着她紧致的小腹,一路往下游移,到达葱郁的草地边缘的时候,她已经崩溃在即!
突然,传来一声闷响,他身子一歪,像半截木桩一样倒了下去。
朱嘉贵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近在咫尺,一双寒星般光芒闪烁的凤目,正关切地注视着她。
呵,感谢上苍!一抹霞光般璀璨的笑容,浮上她花瓣一样鲜润的唇角。两颗露珠般清澈的泪滴,就挂在浓密的睫毛根部,只要一眨眼便会悄然滚落。
第一次,她向他伸开双臂索抱,娇美的体态犹如一只初飞的ru燕。
此情此景,相信即使是石雕,也会心疼得潸然落泪。何况,是视她如心尖儿一样的男人。
朱嘉贵伸开有力的臂膀,将青儿紧紧揽入怀中。低头轻嗅她黑缎子般顺滑的秀发,那淡淡的馨香令他沉醉,久久不愿离开。心中默念:“原谅哥,非等老畜生出手才来救你。哥只想让你看清薛家人的嘴脸,彻底死心,别再对他们抱任何幻想。”
“青儿妹子,好像被老东西下了**了。现在怎么处置他?”
程府在旁边一说话,两个拥抱在一起的人才如梦方醒。青儿羞赦的小脸蛋像抹了胭脂,光彩照人。
看看晕倒在一旁的薛振坤,嘉贵绑了他的手脚。朝他屁股上轻踢了一脚,口中喊道:“嗨!老东西,别装死了。”
见还没动静,随手抄起桌上的半盏残茶,泼在他脸上。老se鬼薛振坤这才慢慢睁开双眼。眼前站着两个从天而降的陌生汉子,令他惊恐不已。
“你你你们怎么进来的?”不等他再说话,刚才堵住青儿嘴的枕巾,就毫不客气地塞到他嘴里去了。
朱嘉贵矮下身子逼视着他,脸上浮起一丝嘲讽的微笑:“你个老se鬼!我还想问你呢,深更半夜怎么闯进儿媳的卧房了?不会是走错门了。”
见薛振坤醒了,青儿霎时怒从心头起,挥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他肥脸上。要不是两位哥哥及时赶来,此刻,自己恐怕早已经痛遭荼毒,被蹂躏得落英满地了。
“麻袋呢,给他套上,先带回去再说。”程府把薛振坤双眼用黑布蒙了,大麻袋从头顶套下,袋嘴一扎,就等丢到马背上了。
嘉贵把手伸给青儿,“别守在这儿了,跟哥回家。”
望着他柔情似水的深眸,青儿点点头,轻声说:“两位哥哥再等片刻,我洗把脸,否则会恶心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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