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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干掉的就是这批重骑兵,至于其轻骑兵,不足为虑,迟早会沦为冤魂和俘虏……”高声安抚众将士,年轻主帅微微叹气,“只可惜不能为我所用,嗐——”
一路狂退,终于赶在两支乃蛮兵合围前逃出险地,瞅瞅身后穷追不舍的敌兵,男子放声大笑,“任务超额完成,仆散忠勇,你快马加鞭去通知王鼎。乃蛮兵已全体出动,让所有将士解去锁具,只许败不许胜,一触即溃后亡命奔逃,我们在侧翼掩护!”
重骑兵被丢下,狂追的轻骑兵稍稍放缓速度,乃蛮主帅一脸狐疑,“咦,蒙古人的重骑兵呢?难道在前面设下埋伏?停——”
察觉追兵止步,年轻主帅同样停下,保持500步以上的距离,静静对峙。兵将们一个个累得不行,趁机喘息并查对手。逶迤的火龙暴露双方实力,乃蛮人显然占据绝对优势,相互观望,谁也不先发起攻击。夜幕在等待中暗暗发白,随着隆隆的蹄声,气喘吁吁的乃蛮重骑兵终于赶到。战斗再次打响,又一番激烈对拼,双方互有伤亡,当然乃蛮兵的损失更大。
狂追,猛退,场景一模一样。估计前面设下埋伏,但对敌兵知根知底的乃蛮主帅不以为然,大不了等天亮,地势平坦,一切一目了然。挥舞兵器,“如果发现蒙古重骑兵,一定要将其围住,不得放过一人,杀——”
大军会合,严阵以待的一千重骑兵齐声呐喊,“杀——杀——杀——”集体掉头,所有轻骑兵退入路肩下的山地,摆出御敌阵势。男子站上路中央,威风八面怒斥,“一群鼠辈,倚众凌寡,若长卵子,来一个单挑,何人与我一战——”单臂持枪,斜斜向后,目光盯紧躁动的敌营。
“驸马爷神武,乃蛮人猥琐,有种单挑,谁才是当世英雄?”助威声如暴雷一般,众将士煽风点火,“没胆就投降,咱自会饶你们一条小命,尤其乃蛮主帅,我们优先照顾,只要他跪下喊一声爷爷,即可既往不咎,最多剃光其胡须,哈哈哈哈……”
出列阵的重骑兵,乃蛮先锋官强忍怒火,将军情回报。一会工夫,高大的乃蛮主帅跃出人群,“呔,给我听清楚,如能下马投降,我保证你们的安全——”话音刚落,高昌侍卫头领举起劲弩,箭随声发,“去死吧!”距离太远,但也吓乃蛮兵一惊。纷纷上前护住主帅,一个个怒发冲冠,“小人,居然偷袭,放箭!”
挑衅不了了之,猛烈的对射将战场笼罩,五千乃蛮重骑兵杀出阵营,呐喊惊天动地,“包围蒙古人,冲啊——”
不等敌兵靠近,男子退入松散的重骑兵阵营,一路高声下令,“敌军众多,全体撤退!”对射一直持续,乃蛮兵进,高昌兵退,轻骑兵也牢牢咬死,激烈的全攻全守令人目不暇接。倚仗人多势众,也对周围地势了如指掌,有恃无恐的乃蛮主帅下达命令,“全军出击!”
轻骑兵顶住如雨而下的箭矢,掩护重骑兵撤退,一路追追杀杀,战斗异常火爆。凭借轻装上阵,高昌重骑兵终于退回葫芦谷西口。会合轻骑兵背谷列阵,略有伤亡的全体将士重振旗鼓迎敌。年轻主帅照例站在宽敞通道的中央,也不废话,静等敌兵入彀。
逼近山谷,谨慎的乃蛮主帅一声令下,“停,天黑且蒙古人诡计多端,所有兵将不得追击……”
照样的对峙,照样的辱骂,照样的挑衅,但不一样的是乃蛮主帅。压根不为所动,派出两支骑兵查探左右动静,下令让大军在夜风中等候天明。早料到此招,男子微微摆手,心有灵犀的侍卫头领主动靠近,手势非常清晰,但只有头领能明白。左右一戳,随后直指山谷,驸马爷的意思应该是让自己去查布置的陷阱。指指自己,再用大拇指戳一戳山谷两侧,中指指向东口,以示确认。
不住点头,男子竖起大拇指。山谷西口一下子陷入平静,对峙的兵将也不做声,一个个相互怒视。风儿窜入人群,搅起沙尘无数,响鼻声偶尔飘出,伫立的将士们如木雕泥塑一般,任由沙土打脸,警惕的眼神牢牢锁定对手。观望,徘徊,占据主动权的乃蛮兵渐渐变得焦虑,纷纷请战,“大王,蒙古人只不过想凭借葫芦谷阻截我大军,附近地势一目了然,压根无法埋伏,不如趁夜突击,将其重骑兵包围并全歼?”
“报!”两千侦探骑兵兴奋而归,主将亲自汇报,“附近并无敌兵踪迹,也没发现任何人影!”
“大王,出击吧?”殷切的目光齐齐锁定主帅,一帮高级将领跃跃欲试,“山谷东口外为大片丘陵,重骑兵根本无法展开,将其合围毫无悬念。他们必定死守,与我决一死战,请大王下达攻击命令!”
摇摇头,乃蛮主帅继续保持沉默。难言的煎熬中,天色渐渐明晰,周围的景物也露出尊容,与之前毫无两样。悬崖峭壁,平坦谷地,西口列阵的蒙古骑兵完全能数清人数,最多五千上下。三万对五千,即便东口外有敌兵,凭借数量优势,也能拿下蒙古人。万一不行,逃回山口据守,进退无虞,命令果断下达,“重骑兵轮番冲击敌阵,一定要撕开蒙古人的防线,一路碾压,将其赶出葫芦谷,所有轻骑兵在两翼策应……”
山谷入口两侧的石阵,微微一笑,“蒙古人太幼稚,居然想用石头阻挡我大军,岂不知阵地越狭窄,重骑兵的冲击力会更犀利,一群无知小儿,徒劳螳臂当车,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