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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晗一惊，感觉出手上的疼痛加重了，不自觉地叫出了声音。
她抬眉看了看墨羽，见他正低着头一心一意地帮自己涂抹药膏。
“奴婢已经过了，是因为奴婢笨手笨脚地打碎了公主心爱的玉镯子！”
“哼！”
墨羽冷哼了一声，显然他根本就不相信若水晗的这句话。
“你是她的贴身丫头，你为她出生入死那么多次，如果她因为这么点小事就如此重罚你，你觉得你还有必要跟着这个主子吗？”
“主子因为容颜的事情而心情受损，奴婢又在这节骨眼上犯了事，她重罚奴婢，奴婢也心甘情愿！”
“你真心愿意一辈子守在杵贵妃身边？”
“这是奴婢的命，奴婢认了！”
墨羽有些气愤地将药膏扔到了床上，语调加重了很多。
“你可以还有其他选择的，但是因为你的愚忠，你也堵上了自己的路！”
若水晗不再话，她知道墨羽口中的”其他选择“是指什么？
“朕问你，若朕现在强行册封你为贵妃，你会怎么做？”
若水晗慌忙跪在了地上，“皇上明察！奴婢乃是不祥之人，皇上若强行娶了奴婢，必定会影响大墨国的国运！”
“哼！朕从来就不信这个！”
“但朝廷上下总有人信，只要一人信了就可能变成事实，到时候皇上会遭到满臣文武的联名上书！”
“你放心，朕做事一直都小心谨慎，朕会让信的人永远都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