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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洵到八角口扫货后的第三天晚上郑强给打过电话来告诉刘洵市场上的股票已经停止跌价了,还说今天的时候八角口忽然涌入了不少的买家,股票价格已经有小幅度回升的迹象,郑强在电话中有着抑制不住的惊喜。
挂了电话之后刘洵对周培东笑了笑,“二舅,我之前说的没错吧,我就说今明两天股票价格肯定有起色,怎么样,现在应验了吧。”
“嘿,怪不得昨天时候那边打电话说价格已经逼近一比一的时候你小子还不动声色,原来是真的心有成竹啊,你小子啊,我看天生就是经商的材料。”
周瑞青也笑着放下手中的报纸,“小四是瞅准了国内的形势这两天就要发生变化,这才敢打这个保票吧,之前也可这劲儿的想让把那篇文章给发出去,现在倒是都如了你的意了。”
刘洵腆着脸笑了笑,“被外公猜着了,不过我可不敢忽悠外公,是外公原本就有锐意改革的心思罢了。再说那股票,嘿嘿,那可是一百万的投资啊,要是亏了,把我卖了也换不起,要不是有把握,哪敢不眨眼的就把一百万扔出去买一堆纸片回来?嘿,现在媒体口风稍微一变,那些个倒腾股票的人立马就嗅到了里边不寻常的味道,像闻到腥味儿的猫,一窝蜂的往八角口跑,要不八角口的市场今天也不会涌进不少买家,看着吧,八角口这几天就要开始火爆了,那一堆纸片,还不知道会给炒到什么样的高价。对了,外公,你和大舅两人怎么看近两天的局势?是不是觉着要有大动静?”
周培民在一边笑了笑,“别的不知道,原本这次回家是避风头的,今天社科院倒是有人打电话过来让我回去,前几天还如过街老鼠一般要喊打喊杀的,现在倒是赶紧着准备巴结了。你外公也是,前几天还被媒体一边倒的不点名批判,这两天,自打人民日报的社长偃旗息鼓了之后,连带着全国的媒体都哑巴了,之前批判的声音立马便小了很多,现在人民日报上边都开了专栏专门来讨论你外公和黄傅平的那两篇文章。”
说着又转头对着周瑞青,“爸,前天晚上你还说那天在省里开会的时候,朱省长在大会上很是语重心长表示了对某些思想不成熟的同志的惋惜,虽然人家没有点名说明,不过自打内参上的文章被捅出来之后,这件事本来就放在明面上吧,明摆着就是打脸呢,再看看这两天你看朱省长的变化大不大。”
说完也不等周瑞青接口,又自顾自的说下去,“前天晚上的省台新闻朱省长还长篇大论的说着意识形态的争端,你们看看,从昨天晚上开始他也偃旗息鼓了吧,一转风向就变成了怎么搞好经济发展,这不成了自己抽自己的脸嘛。”
刘洵嘿嘿的笑了笑,“上次李功涛案,那是外公结结实实的抽在朱利民的脸上的一巴掌,这次他急不可耐的跳出来想要抽回去,不过隔天就改口,这说出去的话想要吞回去可不那么简单,他这么急着改口,可不就是自己抽自己大嘴巴子,外公算是把朱省长彻底的得罪了。”
周瑞青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一扫前几天的黑脸,神色间能看得出放松来,对得罪朱利民不置可否,不过处在他这个位子上,确实不用在意省长的看法,副省级城市,无论是干部管辖权还是经济发展上边布局,完全都能撇开省里边单干,周瑞青完全能够不鸟朱利民这个省长,得罪了也就得罪了,不过在省里边一二把手之间,不要两个都得罪就好。
“看来不止是我们意识到了,其他人也意识到中央开始松动口风了,这风向啊,说变就变了。”
“去年的时候很是刮起了一股毛*泽*东风,今年也未必不能成为黄傅平描述中的改革年,邓公的魄力和影响力,永远是我们难以想象的。”
刘洵若有所指的的说道,周瑞青和周培民也都露出沉思的神色来。
之后两天依然波澜不惊,改革派和保守派还是在媒体上边打着口水仗,虽然主流媒体不敢把姓资和姓社的问题公开的提出来,不过改革派要从保守派的盘子里边抢肉吃,人家自然也会放起反抗,斗争看起来依然很激烈的样子,不过暂时看起来,表明上两派似乎旗鼓相当的摸样。
不同的就是,八角口的股票价格开始回升了,嗅觉灵敏的人在媒体上边感觉到了些许的端倪,开始涌入八角口开始扫货,只是市场上流通的优质股大部分被刘洵装入腰包,他们只能退而求其次大量扫其他货,八角口股票市场的价格也开始动荡起来,不少股票的价格短短两天之内价格便回升到了一比二。
当然,这会儿的股票价格由于媒体的口水仗而很不稳定,有的股票上午大涨,下午就可能大跌,不过郑强和成渝却也不再和刘洵提出货的事情,看来都意识到了里边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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