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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中鬼胎轻轻扭动着,我双眼似乎穿过烟雾,看到一个女子跪在地上,不停的伸手扯着头发,一把把的头发带着血被扯下,她整个头都血肉模煳了,可她却依旧用力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那些头发一经扯下,就被扔到一个陶罐里,我明明离香案只有几步远,可我朝前走了十几步都没有碰到香案,更看不到那女人的脸,以及陶罐里有什么。
鬼胎很是兴奋,而我不知道为什么很想看到陶罐里有什么,脚不停的朝前走,那女子隐约的哭声里,我还听到了“云香”的名字。
可无论我走多少步,我离那个女人就是有那么远,我怎么也看不到那个陶罐,心里的急意让我全身发热,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叹,跟着肩膀上一阵冷意传来,我的脚明明只是朝前迈了一步,可我却已然站在了那女子的旁边。
知道是墨逸帮我,可我双眼却直勾勾的朝着陶罐里瞄去,这时她正好将一缕带着头皮的黑发扔进罐里,只不过头发一入罐,里面立马伸出一个漆黑的蛇头,蛇信一卷,就将那缕头发吞了下去。
那个蛇头漆黑如墨,又尖又细,如若不是长着蛇鳞,我都会认为那是一个鸟喙。
女子并没有感觉到我,依旧在低低哭泣,反倒是那条黑蛇身子慢慢昂起,直立在罐子里盯着我。
被蛇盯的感觉并不是很好,我扭头想避开,可无论我怎么扭动,那双蛇眼却一直盯着我。
我想退开,但黑蛇却勐的窜到我面前,腥红的蛇信嘶嘶作响,几乎吞吐到我脸上。
“云清,云清……”一个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叫唤着。
我不知道哪里的勇气,勐的伸手掐住了那黑蛇,跟着却感觉手上火辣辣的生痛,只见自己居然伸手握住了香,掌心被香灰烫出了几个水泡。
但那哭泣的女子,以及黑蛇都不见踪迹,老道士身上也并没有缠着香丝,只是睁着浑浊的双眼看着我,气若游丝的道:“你不是云香,却身怀鬼胎,事情就要来了,快去找孟婆婆,除了她谁也别信。”
他似乎想说什么,可体内那些头发丝却慢慢涌动,让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这种东西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控制,忙大叫齐楚,他跑进来后,直接掏了瓶药水朝那老道士嘴里灌。
那老道士明显不想喝,却被齐楚他们死死压着,药水从嘴角两边流下,他双腿蹬动,还是被灌进去了不少,药一进入,他立马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清河道长的身份我并不清楚,所以我也只是旁观,齐楚弄完才问我:“看出什么了?”
我不知道自己看到那哭泣的女子是什么,正想开口,却见清河道长的嘴突然张开,那条黑蛇从他嘴里爬了出来,昂着蛇身扭头看着我,发出咯咯的笑声,那声音我十分熟悉,正是外婆的笑声。
心中突然怒气一起,我勐的冲了过去,一把扯住了蛇头,想将黑蛇扯出来,可齐楚却一把制止了我道:“这是蛊师种下的保命蛊,你别乱动!”
“把蛇放在体内保命?”感觉到手下的滑腻,我慢慢松了手,恶心的看着齐楚,把刚才看到女子以发喂蛇的事情说了。
齐楚半眯着眼,过了半晌才朝我道:“你确定看到的是一条黑蛇,一条一模一样的黑蛇?”
我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朝齐楚道:“那个蛊师是哪来的?长什么模样?”
这么怪的病,凭什么说我一个看香的就能解?
齐楚并没有见过,我直接掏出手机递给那中年道士,他只是瞄了一眼,立马点头道:“就是她,一个月前师父病才发,她是别人介绍而来的,据说湘西蛊术最强的就是她了。”
我看着照片上陆灵的照片,想到那条被喂了头发的黑蛇居然在清河道长体内,就直恶心。
而且她引我去的地方,肯定没好事。
想到黑蛇发出外婆的笑声,心中越发不安,只想先回去看着外婆。
这时清河却在床上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云清,你娘云香还活着,你还不快去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