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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逸朝我伸了伸手,勐的张嘴咬了我脖子一口,朝我沉声道:“灵出有二,乱事将起。云清……云清……”
他轻唤着,用力吸吮着的脖颈,沉叹道:“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听着只感觉很无辜,虽然这些东西总爱找上我,可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不想碰到她们呢。
“本君在家里等你。”墨逸似乎并不想在这里久留,对着我唇重重咬了一口道:“这是对你意志不坚的惩罚。”
嘴唇火辣辣的生痛,我一想到被梦蝶所引时的模样,恨不得撞墙去死。
杨姐已然打电话通知人过来了,跟我拉着阿霞到了会所外等,至于袁晓,只有让袁雄自己来找,我虽然见过袁晓照片,但那是六年前的,这六年里经历比较丰富,刚才瞄了一眼,并没有认出来。
“阿凡呢?”失了阴虱,阿霞身体发青,还有点浮肿发昏,完全就是纵欲过度的模样,看样子那阴虱并不是祸害她们身体的,反倒是护着她们身体的,那么梦蝶的毒又是怎么入进她们体内的呢?
我正胡乱的想着,听到她问及阿凡,浑身一怔,看着站在大街上,吞云吐雾,恍若再世为人的阿霞,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
只得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道:“他托我看香找你,想知道自己的妈妈是什么样的。”
“失望了吧。”阿霞声音发苦,看着自己的模样,皱眉不知道说什么,坐在花坛边,也不顾来来往往的人朝她这一身衣服吹口哨:“别告诉他,我在这里。”
我心中勐的一酸,点了点头,或许这样也好。
袁雄来的时候,杨姐的人已经将里面所有人都清理好了,只告诉她们被药物控制了,杨姐正在想办法,尽量将这事情压下去。
袁雄没多久就找到了袁晓,直接就要带走。
我看了一眼袁晓,身子娇小,面黄肌瘦,骨瘦如柴,整个人还有点恍惚,毕竟无论是谁经历了这种事情,清醒过来,也会接受不了的。
杨姐并没有阻拦,只是让他注意隐瞒,袁雄朝我点了点头,道了谢。
我从背包里抽一把沉香给他,让他每天在袁晓睡觉时,点上一根,最好是能让她慢慢放松。
袁雄抓起香,抱着袁晓就上车了,连蒋真珍都没有理会。
杨姐自然忙着安顿会所里那几十号人,只是告诉我,那只梦蝶的断手她再次带回去了,让我自便。
我这才转眼去看阿霞,可花坛边除了几个烟头,她早就不见了踪迹。
或许她也不想让陈非凡再来找她,或许她也有自己的去处。
收尾的事情,我向来不参与的,毕竟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轻松很多,但事后我还是从杨姐那里听到一点,那会所的墙里,当真藏着许多具女子的尸体,全部穿着旗袍,被封在墙中,阴魂附于画内,据杨姐说她们可能是自愿献祭梦蝶的。
毕竟梦蝶虽引女子为已用,却利用这些女子将男子整得家破人亡,大概是帮这些女子在复仇吧。
那晚我不想开车,刚好南雅是坐袁雄的车来的,蒋真珍一个人冷着脸打车走了,神情并没有多高兴,反倒有点落寞。
南雅帮我开车,在车上告诉我,蒋真珍比袁雄大了好几岁,她原先伴金主时,就跟袁雄有来往了,袁雄能有现在这么大的成就,全靠蒋真珍拿钱拿人拿色砸出来的,后来袁雄生意有了起色,她才离了金主和袁雄结婚。
但最近几年,袁雄为了找袁晓花不少心思,蒋真珍也劝过,但每次都以吵闹结束。
“女子容貌重要,金钱事业也重要。”南雅扭头看着我,苦笑道:“我们这种人,一脚踏错,就再无上岸的可能,就算找到良人,或是自己养个良人,这不堪的过往依旧会伴着我们。”
“十年前我也是见过袁雄和蒋真珍的,那时袁雄给她拎包倒水,殷勤无比,你看现在,他可有正眼看过她一眼?眼里只有厌恶!”南雅沉叹了口气,似乎无奈的道:“女子认为情宜最重要,所以阿珍都不肯跟金主当三,自己扶了一个出来,可最终呢?对于男子而言,大局、事业、面子、家人哪一样不比情爱重要?谁又想看着一个靠卖身来扶持自己的老婆?”
她说的无比感慨,我有点恍惚的听着,想到梦蝶的话。
府君以前动过情是知道的,可他亲手怎么样了呢?
她明显就是刻意说出来,惹怒墨逸,让他下重手的!也就是说,那个“亲手将”后面的事情,是墨逸的逆鳞,怕与那个用蔓殊沙华编花环的有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