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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齐楚用手自然是不可能的,他折了根树枝,在周无双头发里拨了拨。
却没想他微微用力,周无双的头皮居然就脱落了,好像煮烂透的鸡皮,顺着两侧慢慢滑落,吓得齐楚连忙将树枝收了起来,朝我们摆手道:“我已经很轻了,真不怪我。”
我和墨逸都没有怪他,而是盯着周无双脱落的头发,却见那头发下面许多鲜红如同蚯蚓般的东西扭动着,好像不适应落在光线里面,就缩到了肉里面,看上去十分恶心……
那边潘宏宇满嘴的血,可头皮在没人动的情况下也自己脱落了,露出跟周无双头顶一样的蚯蚓虫子。
“看着眼熟吧?”墨逸瞄了一眼,朝我轻声道:“这也是血丝蛊,和蛊洞的一样,只不过大了些。”
我第一次见到血丝蛊,就是在守机观里看香,见毛发逆长,看香时见到陆灵用头发下蛊,却没想这里又是这种蛊。
也不知道这件事跟陆灵有没有关系,还是只是巧合,如果真和陆灵有关系,怕这学校也不得安宁,毕竟接连出事,真的很难让人以为是巧合。
正想着,校长的声音传来,跟着却见杨姐带人冲了进来,看着地上的两人,奇怪的瞄了瞄我们,连忙封锁了现场,将周无双他们带走了。
舒望月倒是在清理好现场后悠悠醒了过来,十分不好意思的看着我们。
他和我们一样,轻视了那几个学生,以为他们最多就是请碟仙上身,碰到了怨灵,哪知道我们一走,这些学生刷了一波题,似乎赌了输赢,一个女孩子输了。
那女孩子居然直接走了过来,舒望月还以为她有事,结果她一*股坐到了舒望月腿上,然后将校服掀到了胸上。
舒望月哪见过这种阵杖啊,吓得正发懵,就感觉有什么爬到了耳朵孔里,跟着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听着无语了,果然他是纯技术人才,这种冲锋到一线的事情,还是不适合啊。
不过学校里我们也不能久留,一旦留久了消息压不住,我和墨逸对那些大如蚯蚓的血丝虫挺感兴趣的,就最先和周无双他们离开,杨姐留下来断后,寻查线索,和断绝流言。
等到了车上,我才问墨逸怎么来了,他没说,只是抿了抿嘴。
“自然是想你了啊!”齐楚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撇嘴道:“这一整天了都没见你回去,他呆在家里又不会做饭。”
墨逸脸色一沉,我瞬间感觉不好,这是戳到了府君大人的痛处了,墨逸最近似乎真的在和他学做饭,而且还是偷师型的。
不过齐楚倒也反应了过来,一脚油门就将车子开走了,也不敢再吭声。
到了研究所,有医务人员给周无双两个打了止痛针,又做了简单的伤口处理后,这才让我们有机会先问话。
只不过周无双情况还行,潘宏宇的情况却不大好,他舌头断了,子孙根也被猫咬没了,这会正痛苦着。
我们只得问周无双,她躺在床上,却还只是记挂着,明天有小考,她要回去。
听得齐楚直翻白眼,周无双却只是急着尖叫,好像一次不考试就挠心挠肺一般。
还是我点了安神香,还特意对着她脑袋薰了薰,将那些虫子压了下去,她似乎这才从那种考试狂热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然后放声痛哭。
人总有一段时间会狂热的做一件事,比如疯狂熬夜的打游戏、打牌、刷电视剧,或是一部熬夜都要看完的小说。可后来回首时,却又不知道自己当时那种狂热从何而来。
周无双也是,她最先的狂热来自于想考更好的成绩,排更好的名次。
她家里也有点迷信,她高二分班的时候,她妈就带她去问了神婆,求她考得更好的成绩,毕竟实验中学的升学率是很好的。
从那之后她每晚都在作梦,说是梦到有人告诉她,以脑补脑很好,可以让脑袋保持清醒,更加敏锐。
于是她最先开始让她妈买猪脑牛脑炒来吃,但慢慢的就感觉不对了,脑子鲜嫩,她隐隐有了想生食脑子的感觉,也就在那时,那个神婆找上了她,告诉了她一个更好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