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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强大的存在,如若不是云娥,据目前所知,也就只有她了,难不成后来巫族在一路被灭后,还出了一个比云婧更厉害的角色吗?
墨逸眨眼沉沉的看着我,摇头道:“她肯定死了。”
他说得十分肯定,倒了一杯水给我,轻声道:“如若她没有死,不会看着巫族被灭的。”
也就是说在墨逸眼里,云婧不只是实力强劲,心术也很正。
“你或许不是阿婧,但你必然是巫女,因为你能控香,能掌控花蛊,能被神庙认同……”墨逸看着我,目光里夹着深思。
他这是暗示我,跟巫族脱不开关系啊。
心底突然有什么不舒服,但这种事情,除非能证明我是或不是,要不然真讲不清。
唯一能准确知道的就只有云香和我外婆,可云香不见踪迹,外婆已然死了,连清河和知道的人,全部都被下了巫咒。
大空镇守着那个听都没听过的无极崖,只露过一次面,还不是因为我和墨逸受伤,而是因为沉天斧出来了。
“我再入一次地府查看,如若找到了齐楚的踪迹,我第一时间告诉你,你去香火街等着吧,既然那写字楼的事情解决了,齐楚他娘会来找你的。”墨逸也不想在这里纠结,起身拉着我朝外走。
我们到水洞时,女嫘已然调整好了情绪,在通道壁画那里一点点的摸索着,见我们要走,立马朝我道:“那水底有一座神庙,只是被毁了,她们也不算说谎,一件事一座神庙。但下面还有一个东西在压制巫女,我刚才想了一下,极有可能就是你说的那把石锁。”
我扭头看了看墨逸,他是见过的。
“那是钉魂锁。”墨逸看着女嫘,沉声道:“你该知道那样的锁是用来做什么?主要的目的并不是锁着那个巫女,而是镇住那具骸骨,一道神魂已然如此,如若真身转世,怕是又是一场浩劫。”
女嫘苦苦一笑,复又蹲下身去,看着那些壁画:“云清,你等这边事情解决了,跟我回一趟十万大山吧。”
“做什么?”我微微诧异,低头看着女嫘:“最近邪巫那边虽然没事,但如果太久的话,怕走不开。”
“十来天吧。”女嫘纤细白皙的手指在漆黑的壁画上划过,扭头看着我沉声道:“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阿婧,白裤瑶那里一个东西,可以验证你是不是她。”
墨逸握着我的手豁然一紧,朝女嫘道:“她不是。”
他这样子过于紧张,搞得我有点不明了。
白裤瑶一直维持着母系社会的一些风俗,当初祭坛的那个通道之人,白裤瑶的那个老太太跪在通道之内,我们所有人都被吞生草根拉了下去,只有她没有事,可见白裤瑶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传承。
“可我感觉是!”女嫘勐的窜了起来,指着墨逸沉喝道:“如若不是,你会跟她在一起?如若不是,她能怀上你的孩子?”
“我就是想证明一下,这样大家都安心好不好?”女嫘那少女的脸上带着祈求,慢慢蹲下身去,抱紧了膝盖,跟个小孩子一样缩成一团,悠悠的道:“这样我也好知道,是跟你一块,还是跟云娥她们一块,如同你说你看到的那个戴蛇身巫面的巫女真的存在,她真是阿婧的话,无论她要做什么,我都要跟着她。”
女嫘是知道云娥她们要做什么的,如果云婧跟她们是一伙的话,她还要跟过去,那这也太疯狂了吧?
“如果她真的要放出尸巫呢?”墨逸神色发冷,看着女嫘道:“你们巫族都这么偏执吗?”
“什么叫偏执,我不知道。”女嫘依旧抱着膝盖,微微抬头,只露出一双清澈的眼:“如果阿婧要沉了这天,我就帮她拿沉天斧;如果她要杀了所有人,我会帮她引动山石大海;如果她要去死,我也跟着她,跟她一块走向死亡,巫族已经没了,无论是生是死,是存是亡,我就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