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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不易打开瓶子,感受带其中纯净的灵力,急忙盖上,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云墨便将自己的冰川之行源源本本道来,黄家巧遇秦煜,呲铁洞穴遇险,奇异山谷得宝。这番历程惊险刺激,他不欲二人为他担心,说得平平淡淡,但二人又岂会不知其中凶险?只是见他好端端地归来,不说便是了。
关于洪荒破碎的内幕,云墨却隐藏了起来没有讲,就连绝仙剑和戮仙剑的存在都一并隐瞒了,倒是这身盔甲兵器的来历,他没有隐瞒,说说是无意间继承了远古天庭二郎真君的衣钵,最后还将一段较为完整的玉清仙法写了出来。
这一番一番经历过于震撼,远古天庭的传承,玉清仙法都如同大锤一样震撼着田苏二人的内心。他们对望半晌,田不易方才开口:“墨儿,这些事情,你还对谁讲过?”
云墨摇头:“没有了,就只对你们提起。”
田不易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此事事关重大,我要去长门向掌教师兄汇报一下。”
“等等。”云墨急忙拦住,他觉得有必要给道玄打个预防针:“我在外游历的时候,得到的消息,似乎咱们青云中间有魔道的内线,而且似乎是地位较高的至少长老级人物。”
田苏二人又是一惊,齐声问道:“你这话可有证据?”
“哪有什么证据。”云墨苦笑,原著也不能拿出来给你看啊:“在去到曲池城之前,在一个小镇投宿,却听到隔壁房间有人小声谈论事情。我自得到传承以来,耳力目力都灵敏无比,所以将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只听得那几人说,线人透露出消息,几派要联合行动,但是以和尚为主,所以他也不知道具体计划,所以派个人回去报信。当时我也没在意,后来见到大师兄后,才觉得有问题,再回头去找那几人,却已经找不到了。”
田不易凝眉半晌,对云墨道:“这话不可以传出去,我自会悄悄对掌教师兄言说。”说罢便匆匆纵剑向通天峰行去。
苏茹则留下详细盘问他在路途中的详细情况。
下午,正当云墨与师兄弟们吹牛打屁,讲述这一路的见闻之时,田不易从通天峰回来,将云墨叫了出来,“掌教师兄有请,你随我一起。”
路上他叮嘱云墨,只用将天庭传承和玉清仙法说明便是,至于其他的都可以不提,尤其是关于青云门中有魔道眼线的事情,更是要一字不提。
一上通天峰,过了虹桥,早有个年轻弟子等候在这里,见二人来到,急忙迎上来:“田师叔,这位便是云师弟吧,师尊令我前来迎接二位。”
田不易有些意外,道:“原来是萧师侄,道玄师兄真是器重于你啊。”
原来他就是萧逸才。云墨暗自打量,萧逸才青衣长衫,微笑淡淡。云墨观察一路,却没感觉他身上有什么领袖气质王霸之气,他的气质与青云山上随便拉出来一个普通弟子,不,甚至是与云墨在外所见的那些小门派的修士都没什么区别。云墨突然想到一个词,泯然众人。也许这就是道玄看中他的原因?锋芒内敛。听说当年道玄也是如此,一直被掩盖在万剑一的光芒之下,或许他在萧逸才身上找到了同样的感觉——扮猪吃老虎?
玉清殿后的一座偏殿内,萧逸才引着二人进入,“吱呀”一声,他将门闭上,站至道玄身后。下面两派六个椅子,水月赫然在座,见云墨进来,不露声色向他点了点头算作招呼。
好嘛,七脉首座都汇齐了,到底要便宜了苍松这老牛鼻子。云墨腹诽着,将视线移置大厅正首坐着的道人——道玄真人。
道玄与云墨初上山时所见一点变化都没有,当年给云墨留下巨大心理阴影的那双眸子,依旧不时闪烁着精光。只是现在的云墨,不会再轻易被夺了神智了。
在田不易的介绍下向诸位首座挨个行礼后,云墨开始讲起了自己的极北冰川之行。
望着站在大厅中央侃侃而谈的云墨,道玄眼中闪过赞赏之色。他还记得这个孩子当年跟在苏茹身后懵懵懂懂的样子,初见他之时就被他身周磅礴的念力波动所震撼,做出一番试探并令人仔细查验了他的身份背景确定不是别派遣来的奸细,道玄便对云墨上了心——没人比他更清楚念力的重要性,尤其是在幻月洞府中。随后传来的消息让他更为满意,仅一天将玉清境界修至三层的天才人物,成为了道玄对青云未来规划中的重要一环。现在这个少年又带来了喜讯,虽然这玉清仙法残缺不全而且过于玄妙,可是仔细参研定能让门下诸人都再进一步,不谈青云如何,便是自己也能冲破桎梏已久的关卡,或许能够达到当年青叶祖师都没有达到的高度。
道玄望向云墨的眼神无比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