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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维政一听,哈哈大笑起来。
听到陈维政的笑声,小竹从隔壁伸出头来,刚刚睡醒,小脸红彤彤的。
花溪南郊有一座山,山崖呈橙黄色,叫黄岩,岩下有一座古镇,当地人叫黄岩古镇。
这里很静。即使是黄金周人也不多,只是比平时略有增加,青石铺就的古驿道穿过绿色田野,偶有挑着担子的农夫或是牵牛的牧童走过。
深秋时节,阳光灿灿,晨风习习,空气鲜新。站在古街巷口往远处望去,那云雾缭绕的小镇风貌,让人真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这里曾经商贾云集,至今保存大量明清时代的青瓦木屋、石板铺路、古街石巷。古镇四周筑有城墙,分内城和外城,均用方块巨石垒砌,城墙上筑有敌楼、垛口、炮台。气势宏伟的定广门城楼与石板古道、古牌坊交相辉映。
首先去参观当地第一位状元赵状元的状元府。
赵状元的故居坐落在小镇北街。大院门前一副对联“琴鹤谱志,论语传家”映入眼帘。
在赵状元夺得状元前,本地还从未有过人在科举考试中夺魁。难怪当地人如此歌功颂德,流传百年之久房屋的布局和庭院的布局,以及房屋门窗精湛的雕刻工艺仍然保持着百年风格。以木质建筑结构为主的房屋,古色古香的韵味,宁静中带有恬淡,一派书香风范。其中不少虽年久失修,大部分仍风韵犹存,颇具观赏价值。
陈维政说:“我在这里有点事,估计需要一个多小时,小松你带小竹和表嫂在这里参观,这可是状元府第,你们读书人要多敬仰敬仰才对。你们参观完就到镇上走走,然后在镇上随便找个饭店等我回来,最好是有状元猪脚吃的店。”
小松点点头,刘懿说:“你办完事就跟我们电话联系。”
“好的。”陈维政离开了。他要寻找一些宗教驻地,古镇四教俱全,而且又是600年古战场,是他要找的地方。
各种宗教均有自己的办法与异界沟通,同时也对灵体提供相对安全的住所,只是各种宗教的神职人员能力有高低,与异界的沟通能力也不一样。
相对各种外来宗教,源于本国的道教在这方面具有一定的优势,道教崇尚自然,提倡人与自然和谐平等,共同相处,无论人鬼神均有其相应的地位,只是它的教义过于深奥,不能为大众所理解显得曲高和寡。
陈维政走进道观,很严谨的按照左脚先行的要求,三步走到蒲团前,两脚以外八字形站立。拱手,弯腰,致礼。他不是信众,不用跪拜,但是必要的礼节还是要注意的。见完礼右脚先退,并没有退出大殿,而是在大殿一侧站立。分出一丝神识进入搬指,一看,在大殿的外侧有一块黑幡,上面密密麻麻都是灵体,他一抬手,黑幡及上面的灵体全部收入搬指之中。
一切顺利,应谢以重礼,陈维政走到蒲团前,右手先自然向右、向下画弧,同时躬身、屈膝、下蹲,右手掌放于蒲团上,左手掌向左、向下画弧与右手背十字相交,左手大拇指插入右手掌心内,将双膝靠于蒲团外侧,然后将头轻慢地与双手之合谷穴靠近三次。松开左手回到中丹田,右手撑著蒲团,慢慢起身,收气于中丹田,双手打拱。重复三次,称之为三跪九叩。是道教的最高礼仪。
敲磬的师父很长时间没有看到如此严谨的礼仪,也配合着把手中的小磬敲出道家的吟唱节奏。
陈维政向敲磬的师父拱手相谢,退出殿堂。
“先生请留步。”后面传来清晰的叫声,转身一看,是敲磬的师父。身着麻衣,脚穿布鞋,白布绑腿。脸色红润,神色和蔼。
“道长有何指教?”陈维政忙拱手道。
“指教不敢。”道长说:“先生可是摄灵之人?”
陈维政笑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小观历经时光,因信众错爱,香火旺盛,只是灵体过多,时时扰乱清静,这次多谢先生收摄,万分感激,特送上本观祖师特录《瓮长集》一书以表谢意。”说罢捧出一本薄书。
陈维政知道这是个有头脑的道人,有一定的道行,看到自己收走灵体,想要自己留下点什么又怕不是自己对手,于是就有了赠书举动。陈维政接过书,从怀里拿出一叠人民币约一万元,递给道人,说:“多谢道长赠书,这点录书费用还请道长收下。”
道人笑纳。数量之多已经超出他的预期。
陈维政信步向僻静之处走去。不知不觉来到一条小巷,被绿荫掩映着的青石板路及青石板墙所吸引,仿佛把人带入了一条远古时空隧道。身处深幽小巷,时光仿佛在此停滞不前了,一种思古之幽情油然而生。
见左右无人,一闪身进了空间,幡旗上的灵体开始散开,在空间里游荡,一个强大的有意识的灵体看到他,飘过来,传出一种空灵的声音,仔细听又不是声音,是一种意识的无声表达。“阁下是谁?为何将我等摄来此间?”
“我是此间主人。摄入灵体自有需要,你又是何人?能积累成灵修也算不易。”后面一句话,明显有威胁的意思。
“呵呵呵呵,区区凡人,也敢摄入灵体,你这是送舍与我。却之不恭,笑纳了。”化成一支气剑飞向陈维政。
陈维政又经过了近年的修练,早已不是当初的水平,左手一把捏住灵修,右手放出神识如泰山压顶般盖了过去,灵修当即发出悽惨的叫声。不到五分钟,灵修所幻成的气剑被实体化,并逐渐凝固逐渐变小,最后变成一粒拇指大的青色灵珠。
其它的灵体都被强大的神识吓得围在黑幡上不敢离开。陈维政怕刘懿等得太久,不敢在搬指中逗留太长时间,闪身出了搬指。回到那条深幽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