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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拍一,我拍一,一个小孩吃香梨;你拍二,我拍二,二个小孩梳辫儿;你拍三,我拍三,三小孩玩秋千;你拍四,我拍四,四个小孩写大字……哎!思雯妹妹,你拍错了!这次可不许耍赖!”杨思辰坏笑着说道。
杨思雯轻哼道:“哼!谁耍赖了?不就是让你俩刮下鼻子吗?上次我真是憋不住了!”
杨思静笑着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就屈起手指,在杨思雯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杨思辰也说道:“规矩是姐姐定的,可是姐姐也不能违反!”说完笑眯眯地屈起手指,也在杨思雯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半个时辰之后,杨思辰捂着鼻子,满脸委屈地进了郑氏的卧房。
郑氏见杨思辰捂着鼻子进来,笑着问道:“哟!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你那两个妹妹欺负你了?”
杨思辰哭丧着脸说道:“二位妹妹年纪虽不大,但手上的劲却不小,母亲您看看,女儿的鼻子可还有法见人?”说完便放下手,露出了红通通的鼻子。
郑氏见了杨思辰那红通通的鼻子,顿时笑了个前仰后合,过了一会儿方才收住声,说道:“这是你自找的,可怨不得别人。你说你用什么法子不好,偏偏用刮鼻子这法子。这回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还不快回去补点粉遮一遮!”
杨思辰无比幽怨地说道:“母亲,这都第五天了,儿子都快被憋疯了。再不让儿子脱下这身裙衫,儿子真的要撞墙了。”
郑氏严肃地说道:“不行!说好了二十五天,一个时辰都不能少!你是杨家的独苗,你若是有个差池让我怎么去给杨家的列祖列宗交待啊!!”
杨思辰一听这话,怏怏地靠在椅子上,说道:“这ri子过得也忒无聊了。每天翻来覆去就是做那几样事情,儿子心里憋得慌。”
郑氏扬扬眉说道:“去年自你病好了到九月份,你一直就在碧波院里闷着,也没见你闷出个三长两短来,怎么一来我这里就嫌憋屈了?”
杨思辰苦着脸说道:“那不一样!在碧波院读书、习字、练武、绘海图、制船模,并且时不时地可以往祖父的书房跑。倒也不觉得无聊。在母亲这里除了习字外就是教那两个丫头咏chun拳,那几个丫头也欺负儿子,给儿子找来的都是《女诫》、《列女传》之类的书,那些书哪里是儿子读的?儿子一个男子,讲什么三从四德,三贞九烈的?”
郑氏说道:“为娘也没禁你的足啊。你可以去你祖父的书房找书来看的,就算是你现在出府为娘也不会拦着,不过你必须穿女装行走。”
杨思辰瘫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说道:“母亲,您干脆一箭she死我算了!”
郑氏好奇地问道:“你刚才不是和你妹妹们玩得挺好的吗?”
杨思辰苦着脸说道:“玩得好?母亲,儿子憋屈死了,既要让着她们,同时还不能做得太明显,那两个小魔头虽年岁不大,但心思机灵得很。儿子难熬得很啊。”
郑氏掩嘴笑道:“小魔头?这词儿你从哪儿听来的?不知道你丽圆姨娘听了会不会撕了你这张嘴?”
杨思辰讪笑道:“母亲,这事情咱娘俩私下说说就算了,您可千万别说出去。不然儿子可就倒了血霉了。周姨的身手儿子可是领教过的。”
郑氏喝了口茶说道:“噢?那事情你还记得?”
杨思辰讪笑着回答道:“当年周姨那一指点得儿子在床上趴了三个时辰才缓过劲来,儿子自是记忆深刻!”
郑氏说道:“那天你做得确实有些过分了,竟然扮成小丫鬟混进了你丽圆姨娘的房间试图在茶水里放巴豆,被逮住后还大放厥词。你丽圆姨娘刚进门,之前从没见过你,那么收拾你你也活该。再说了,丽圆姨娘是我的师妹,我对她也算了解,而且多多少少有些同门之谊,就算是事后妻妾不合那也好说话,不至于闹得家宅不宁,让她进门总比让一个素不相识、野心勃勃的女子进门强一些。”
杨思辰不满地说道:“儿子就是气不过!父亲对您这么好,您却把别的女人往家里领……”
郑氏笑骂道:“你这不要脸的!还好意思说我,你那东西还不顶事呢,房里就三个了,将来指不定还会领多少女人进门呢!那玩意儿你就天天戴着,省得你将来出去不安分!”
杨思辰苦着脸说道:“母亲!三个丫头都是事出有因,儿子若是不收进房,将来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呢!那东西戴着连如厕都要人服侍,您让儿子怎么见人?”
郑氏说道:“得得得!你说的在理!那玩意儿一个月之后给你摘下来行了!现在回去补点粉把你那红鼻子遮一遮,待会儿为娘带你去沧海堂,你祖父想看看这会儿你穿了裙衫是什么模样。”
杨思辰苦着脸点点头说道:“是,母亲。儿子这就回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