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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倒错的对话中,索尔悲哀的现,自己的防线正逐步失守。不是他窝囊到连女人也斗不过,实在是身体不争气啊。
无论理智如何告诉他不可以,但身体毕竟是正常的精壮青年,岂能抵挡如此诱惑?索尔就差一边大叫“亚美爹”,一边自动宽衣解带了。
老实讲,以一个男人的立场来说,他能坚持到现在实属不易。
就在这天雷勾动地火,一触即的危险当儿,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嘭嘭的捶门声,跟着一个声音喝道:“里面是什么人?”
房间里立刻安静下来,索尔和梅丽思都本能的不再动弹。看来是两人“妖精打架”的动静太大,引来卫兵探视。
门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外面的卫兵厉声道:“究竟是谁?快出来!”
趁梅丽思一愣神的当儿,索尔一跃而起,开门就窜了出去。门外一个高大的王宫卫士正如临大敌的抽剑准备闯进去,突见一个衣衫不整的青年冲了出来,不禁大为错愕。
“你是谁?”他沉着脸质问索尔:“刚才在里面干什么?”
“呃,这个么…”索尔大感头痛,这还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他总不能告诉对方,自己差点被一个女人**了吧?
见士兵脸色不豫,他生怕梅丽思追出来,人急智生,在卫士背上一推:“你自己进去看就知道了。”
卫士还没来得及挣扎,突见房门幽幽开启,一只白生生的胳膊无声无息从门后的黑暗中伸出,一把将他拽了进去,跟着房门砰的关上。
“你、你是谁,想做什么?”门后传来卫士惊恐的声音。
梅丽思这时欲火焚身,哪还管抓进来的是不是索尔,立刻开始上下其手。
“那、那里不可以…唔喔喔喔喔喔喔喔….”
听者卫士凄厉的惨叫,索尔庆幸的抹了把汗,这女人果真如狼似虎啊。这里是不能呆了,我还是回大厅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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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门后探出头,索尔小心翼翼的窥探半晌,确信没有阿特莉雅,阿玛达,卡里格或者克里夫任何一个人的踪影后,才走入大厅。
哪知紧悬的心刚刚松下一点,他的肩膀就被拍了一下。
“……!!”再也受不了这连续的高强度刺激,索尔一口白沫喷将出来。
“哇靠,不是吧?”看着他死蛇般蜷在地上抽搐,沃尔萨吓了一跳。
又是手忙脚乱好一阵,索尔总算缓过劲来。***,人吓人真能吓死人。
“你到哪里去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人。”沃尔萨埋怨道。
“沃尔萨,我、我苦啊…”索尔一阵委屈,抱住沃尔萨放声大哭。
“你疯啦?究竟怎么回事?”沃尔萨被他一惊一咋吓得不轻。
“唉,别提了。”索尔阖然长叹,他问道:“找我做什么?”
沃尔萨示意他跟自己一起走:“没什么,我老爸想见见你。”
“你老爸?见我做什么?”索尔大是奇怪,老子又不跟你相亲。
沃尔萨一拳捶了过去:“没良心的家伙,我老爸照顾你这么多年,这次来王都想见见咱们几个,你居然说这种话。”
照顾我?索尔越摸不着头脑了,一个念头闪电般在他脑中划过,索尔抱住沃尔萨,结结巴巴的道:“难、难道你老爸是文斯?这么说你就是洁西卡的…”
“文斯是谁?”沃尔萨莫名其妙:“又关洁西卡什么事?”
说着他向前面一指:“别废话了,我老爸在那儿。”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白长袍的老者背对他们,和几个毕恭毕敬的贵族说着什么。送走对方,老者转过身,笑着向两人走来。
“阿、阿尔伯特校长!?”索尔惊呼出声。沃尔萨的老爹,竟然是皇家阿尔姆克学院的校长,王国第一魔法师阿尔伯特!?
“呵呵,自从你们几个离开校园以后,学院就冷清了不少啊。”阿尔伯特笑呵呵的道。
再见这个老人,索尔心里不禁有些五味杂陈。要不是他送的那枚项链,自己最少已经死过了两次。而且这时他才明白,当初离校时他为什么会接受自己的“讹诈”,主要还是因为自己是沃尔萨的死党的关系。
所以他恭敬的道:“校长,您好。”
阿尔伯特欣慰的看着他:“老实说,当初你回去继承领地,我还有些担心。不过最近听说你干得有声有色,也不枉加里把你交给我。”加里就是索尔的老爸。
索尔一呆:“您认识我父亲?”
阿尔伯特露出唏嘘之色:“当然认识,很多人都说他窝囊,只有我明白,他肯专心守护洛维尔领,实在是个了不起的人。”
尽管这个老爸实际上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但索尔想到洛维尔人至今仍在怀念老领主,也不由一阵沉默。
阿尔伯特似是想起什么,对他道:“对了,我给你的那枚召唤戒指,你还带着么?”
索尔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脱下手里的戒指递过去:“当然。”
阿尔伯特接过,嘴里说道:“也是我一时糊涂,忘了告诉你召唤咒文,否则根本没法使用,现在我就…咦?”突然,他像是现什么,满脸惊讶。
这边索尔也迷惑不解,召唤咒文?那又是什么?我不是用得好好的吗。
阿尔伯特吃惊道:“这个戒指,你用过了?”
索尔点点头:“是啊,用得好好的,有什么不对吗?”
阿尔伯特有些不放心的追问道:“你能召唤出里面的魔兽?”
索尔越迷惑了,难道这老头后悔了?他道:“可以啊,一头狮鹫兽嘛。”
阿尔伯特不能置信的道:“不可能…你是怎么知道召唤咒文的?”
索尔迷茫的挠着脑袋:“召唤咒文是什么东西?”
阿尔伯特彻底大吃一惊:“难道你不用咒文就可以使用召唤戒指!?”
“等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能不能说清楚一点。”索尔再也忍不住了。
沃尔萨苦笑着解释道:“召唤类道具,都有特定的召唤咒文,知道它才能唤出里面的魔兽。这是为了防止道具落入别人手中,反过来对付自己。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你居然不知道戒指的召唤咒文。”
索尔终于知道阿尔伯特为什么吃惊了。这就像一个人不知道密码,却可以随便拿一张卡,就从提款机里取出钱一样。
阿尔伯特还在喃喃自语:“难道这枚戒指的结界出问题了?不可能啊,这是我亲手制作的,绝不会出错…”
索尔想起自己稀里糊涂收服小美的事,又问道:“校长,你说如果一个人没有学过任何召唤系法术,却能收服高等魔兽,这是怎么回事?”
阿尔伯特几乎不假思索的道:“这不可能…等一下,难道你?”他不能置信的指着索尔。
沃尔萨在一边道:“我作证,是真的。那是一头蛇妖。”
阿尔伯特毕生研究魔法,却从没碰到过这种事。他兴奋得脸都红了,竟然还有这种怪胎?要不是地点不合适,他已经叫索尔召唤蛇妖来看看了。
“明天,你到皇家图书馆来找我。”阿尔伯特决心一定要弄个明白。
索尔可没这么多精神陪老头子疯,他正要拒绝。突然想起一件事,就点了点头:“好。”这时他想的是,自己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能不能从这个睿智的老头那里找到回去的方法呢?
阿尔伯特这时道:“我还有些事要见国王,明天你一定要来。”
等他离开以后,沃尔萨道:“我还从没见过老头子这么吃惊过,喂,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索尔笑骂道:“要是我知道,还用问校长么?”同时他心里想,难道跟自己从另一个世界来有关?
不想沃尔萨继续追问,他岔开话题道:“不知道达斯这时怎么样了。”
沃尔萨摇了摇头:“希望一切顺利吧,否则还不知会怎样。”
索尔突然身体一震,停下脚步。沃尔萨感觉奇怪,不由道:“怎么了?”
索尔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前面。沃尔萨顺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身着国外服饰的微胖男子,正和几个矮人说着什么。
“那不是鲁林帝国的特使戈尔多先生么。”沃尔萨认出对方。
“鲁林,你说他是鲁林的特使?”索尔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衣领。
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沃尔萨大骂:“今晚你究竟怎么了?总是疯疯癫癫的。”
索尔没有理会他,只是呆呆的道:“这个家伙,我也在克里夫家里见过,和那个死灵法师一起…”
“什么!?”沃尔萨失声惊呼,见四周的人都看过来,他赶紧拉着索尔走到一边:“你有没有看清楚,是那个家伙吗?”
索尔肯定的点点头:“不会错,绝对是他。”
沃尔萨茫然的望向戈尔多:“该死,克里夫究竟想做什么?”
私会外国特使,绝对是领主的大忌。更何况克里夫这样的特殊身份。
犹豫一下,沃尔萨拔腿就走:“不行,我要对老爸说,让他告诉国王。”
索尔大骇,赶紧拉住他:“你疯了?我们根本没有证据,这么说出去谁会信?以克里夫的老辣,至少有100种办法推个一干二净。”
沃尔萨也是急糊涂了,他颓然道:“那怎么办?难道任由克里夫为所欲为?”
索尔咬了咬牙:“只能看达斯的了。只要他能把那个死灵法师从克里夫家里搜出来,我就能证明克里夫私通敌国的事。”
至此两人再没心思呆在宴会上,苦苦等候达斯的消息。然而一直到宴会结束,都没有一点消息传来。
罗贝尔宣布宴会结束,接下来可以自由享受庆典的时间。不过众人都知道,今晚的宴会只不过是个开始,那些身份尊贵的外国使节可不是只为庆祝才来。
从明天起,这些人和迪拿尔王室之间,将会有无数秘密的会议召开,商讨从贸易到边界划分的各种事。也只有像索尔这种无足轻重的领主,才能真正休息。
索尔和沃尔萨随着离去的人流出了王宫,克里夫一行就在他们前面。一名等候多时的克里夫的仆从匆匆跑来,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克里夫脸色陡变,立刻登上马车飞驰而去。索尔和沃尔萨明白他已经知道府邸被搜的事了,两人也是心下揣揣。
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一群王都警备队的骑士飞驰而来,当先一人正是达斯。在王宫前的广场下马,他和几名警备队官员匆匆向王宫走去。
看到两人,他犹豫了一下,示意别人稍等,小跑着过来。
“怎么样?”索尔忐忑不安的问。
达斯脸色难看的摇了摇头:“我搜了几遍,根本没人,特别带去的魔法师用侦测魔法,也没现一点死灵的气息。”
索尔一颗心沉了下去,难道克里夫提前警觉了?沃尔萨急道:“那怎么办?”
达斯颓然叹了口气:“我偷偷问过那个男仆,他什么也不知道。现在我要立刻进宫去向父王请罪,希望能挨过这一关吧。”
索尔骇然抓住他:“会不会连累你?”
达斯苦笑:“应该不至于,但一顿责骂是少不了的了。为了安全起见,我事先搜过附近所有人家,最后才动的克里夫,应该不会让他起疑。”
索尔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唉,我还是太乐观了,还连累了你。”
达斯勉强一笑:“大家兄弟,还说这种话。我本来就打算博一博,不过赌输一次而已。何况我们还没有输得不能翻身。”
沃尔萨又把鲁林帝国特使的事对达斯说了,达斯勃然色变:“真的吗?”
得到两人肯定的答复,他嘿嘿冷笑:“有意思,我越来越相信自己没有做错了。克里夫,你究竟想干些什么?”
说着他又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必须立刻进宫请罪,等这件事了解,我们再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看着达斯行色匆匆的背影,索尔一阵心灰意冷,难道自己终究还是对付不了克里夫吗?
“少爷,你在那边做什么,我们回去了。”就在这时,传来玛琳清脆的声音。
沃尔萨无声的拍拍颓丧的索尔,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索尔看着等了自己一晚上的人们:和几名守备队员嘻笑打闹的克雷斯;总是阑珊独处,如同和黑夜融为一体的奇普;犹未消气,别过头不理他的洁西卡;拿着一个小本子,埋头不知在算些什么的里德;以及被夜风吹得小脸通红,还拿着一件外套向自己跑来的玛琳….
他的一颗心又渐渐热了起来。
“不,我不能失败,为了我在这个世界的家人们,我一定要保住洛维尔!”索尔这么对自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