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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铺天盖地的威压之下,跪在大院中的两个慕家护院闷哼一声便双眼翻白晕厥了过去,凌天跟凌战父子俩也是满脸涨得通红,身体摇摇欲坠。
首当其冲的唐绮罗更是不堪,她嘴中发出一声嘤咛,曼妙娇躯便直挺挺地往后栽倒,嘴角渗出一丝乌黑的血渍,脸色更是变得惨白之极。
一旁的慕闲同样体内气血翻滚,耳膜嗡嗡作响,喉咙处更是涌出一股腥血,心中难受之极,陡然间察觉到母亲的异状,他脸色大变,也顾不得调息体内气血,连忙张开臂膀,搀扶住了母亲的身体。
“传闻乾天王清廉贤能、性情宽厚、爱民如子,常常布施治下百姓,以仁义著闻,没想到实际中的王爷却是这种张扬跋扈、蛮不讲理之人,失望,实在让人失望之极。”慕闲抬头看了一眼居高临下的蟒袍中年,厉声质问道:“莫非王爷今天是打算杀了我们孤儿寡母么?”
蟒袍中年脸上本来满是戏谑的笑容,听闻慕闲的话后,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凝滞,眼中更是闪过一抹凌厉杀机。
瞪着慕闲足足看了半天,蟒袍中年脸上的神色变幻不定,眼中精光四射,仿佛一道道利剑,直逼慕闲面门。
面对蟒袍中年的凌厉目光,慕闲面不改色心不跳,他眼睛一眨不眨地跟蟒袍中年对视着,眼中没有丝毫的气愤跟害怕,有的只是讥讽和不屑,好像现在掌控生死的不是蟒袍中年,而是慕闲。
“小子,你就不怕本王杀人灭口?本王完全可以将这一切做得干干净净而不会有损本王半点声誉的。”见慕闲始终没有低头的意思,蟒袍中年被慕闲的目光给瞪得有点恼火,他面沉如水地出声道。
“王爷要是想动手尽管动手便是,又何必跟我们啰嗦?”慕闲冷哼一声,依然寸步不让。
听到慕闲的话,凌天跟凌战心急如焚,慕闲怀中的唐绮罗更是一颗心涌到了嗓子眼上,他们很想堵住慕闲的嘴巴,让慕闲少说两句,毕竟蟒袍中年的修为实在太深厚了,几乎一根手指头便可以把整个慕府给碾压成粉碎,激怒蟒袍中年不会有半点好处,只会给慕府上下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也。好,很好,没想到慕远山居然培养出了如此气概的一个儿子,不愧是云门郡曾经的传奇。”就在唐绮罗、凌天跟凌战以为蟒袍中年会大发雷霆,而慕闲也必死无疑时,蟒袍中年却是仰天大笑起来,他赞赏地看了慕闲一眼,身子一躬,再次钻入了辇车。
蟒袍中年的身子没入辇车后,五爪金龙跟仙玉辇车立即消失无踪,弥漫在慕府上空的威压也有如潮水般褪去。
“慕闲,本王不杀你,并非本王慈祥,也非本王爱惜声名,而是本王希望你能够真正地成长起来,能够成为君儿的磨刀石,给他足够多的挫折和教训,要是你做不到这点的话,本王日后定然取你性命!”金龙辇车消失的同时,蟒袍中年的声音突然间在慕闲的脑海中响起,语气中透着无上的威严和凌厉。
听到这道声音,慕闲不由撇了撇嘴,完全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确认乾天王真的离开后,慕闲这才吐出心中一口浊气,也是这个时候,慕闲发现自己全身衣服都被汗水给浸湿,而藏在背后的双手也因为拳头捏得太紧而隐隐发痛。
慕闲刚才虽然表现得风轻云淡,一副完全无惧于乾天王的样子,事实上他心中同样紧张得要死,毕竟乾天王的实力实在太强大了,完全不是他现在所能够应付得了的,他只要稍微一个不慎,便可能丢掉性命。
慕闲之所以敢跟乾天王叫板,自然不是慕闲年少轻狂或者血气方刚,而是因为他的脑海中突然间浮现出了有关乾天王的记忆。
两万多年后的典籍中有关乾天王的记载少得可怜,只有寥寥数百字,慕闲能够记住乾天王,还是因为乾天王曾经创下了一部《九龙天易传》的缘故。
这部《九龙天易传》把《周易》演绎到了极致,以至于乾天王被后世尊称为易圣,慕闲喜好易学,自然不可能错过《九龙天易传》,从而顺便了解了乾天王这个人。
那寥寥数百字,不仅仅囊括了乾天王的生平,更是包括了他的性格和习惯。
乾天王真名为澹台明初,是盛周王朝的六王爷,为人正如慕闲之前所说的那般,清廉贤能、性情宽厚、爱民如子,常常布施治下百姓,以仁义著闻,不过他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便是太宠溺儿子了,而乾天王的儿子澹台彦君又太过坑爹,这就注定了乾天王的悲剧。
乾天王领本来是盛周王朝最为偏僻和穷困的一个王领,却在乾天王的治理下飞速发展,短短数十年时间便成为了一个异常繁荣的王领,王领中百姓安居乐业,强者如云。
要是一直这样发展下去的话,乾天王有朝一日完全可能成为盛周王朝的皇帝。
可惜的是,乾天王甚至还没有生出谋逆之心,乾天王的儿子澹台彦君便迫不及待地举旗造反了,直到王朝大军力压边境,处于闭关修炼状态的乾天王才被惊醒,一方是精心准备,一方是仓促应战,战争的结果可想而知了。
乾天王虽然不是一个好父亲,可是他绝对是一个好王爷,不然的话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百姓和强者愿意归附他、追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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