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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尔文此时也看清楚了满身泥泞的贝拉,可又落下的巨斧收撤不回,眼前就要香消玉碎,贝恩从后猛得扑倒了盖尔文,巨斧堪堪落在贝拉的脸侧。贝拉吓得无声迸出了眼泪,好半晌才回过来神儿。
“盖尔文你要死了!”贝拉尖叫着对他又踢又踹,贝恩一把扯过贝拉。贝拉再也忍不住,‘哇’得一声,抱着贝恩痛苦起来:“哥!哥!好可怕!好可怕!我以为要死了,盖尔文要杀我……”
贝恩将她的头轻按在肩膀上,柔声安慰,冲盖尔文直打眼se。盖尔文一拍脑袋,一脸歉疚,却支吾不知说什么好。好一阵,贝拉恢复了些,却是不理盖尔文。贝恩什么也不问,只握紧了贝拉的手,边走边道:“奥格利斯大哥应该无恙,我到时他已走出牢狱,当时混战又和盖尔文失散了,我想大哥已经出了城,他还护送……护送着一个女孩儿。其他先不计较,当务之急,我们须逃离火海与阿姆斯会合,到时再作打算!”
贝拉一吸鼻子,略带抽泣地道:“这样不妥,我和阿姆斯按哥所计划地去到南城,谁知那里戒严不放我们进去,我和阿姆斯商量了一番,准备攻城。本来进展缓慢,半路又杀出一支伏兵,我们寡不敌众,腹背受敌,败退下来。我们的军队大多是骑兵,追兵一时难以赶上,但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后来辎重被烧,断了我们打持久战的念头,阿姆斯怕我被人俘去,便命亲随小校护送我回圣文森。可我放心不下你们,打晕了他们赶来找你。沿途路过时,正逢阿姆斯与敌军交了上手。我不敢怠慢就趁乱进城了。半路碰上了护卫军,到北城时,又遇见一支不明来路的军队正在截杀出城的士兵,后来他们裹着湿绵瓤进了城,我也尾随而进,与他们反向而行,就碰到了你们……”
贝拉大体叙述了一番遭遇,贝恩听的心惊,波顿被自己绊在城里,以阿姆斯的才能断不会吃这么大的亏,戍卫军,护卫军,单这两支军队就所属不同,难道温尔也跟着反了?不,不对,温尔曾是父亲的心腹大臣,倍受迪恩压迫,即使有反意,也会拥立自己当个傀儡,针对迪恩下手。那这支急于进城的不明军队就有据可解了,定是温尔所为!
贝恩稳了丝心神,笑道:“不必担心,以阿姆斯的能耐,这帮小丑奈何不得他,没准儿他现在已经稳定了局势,我们只管放心出城罢!”
尽管如是说,贝恩不过是宽慰贝拉,一夜之间连惊带吓经历了诸多变故,对这个不大的少女而言,已经很残忍了。
三人默声向前走着,周围不断劈啪着火星,滚热的气浪,撩着熏烟,使人呼吸越发困难。临近城门时,突闻一阵喧嚷,但兵器碰撞声却不大,像是一群人在围攻几人。贝恩身子一颤,与贝拉,盖尔文对望一眼,心意相通的折进了火海中……
没想到一场大火竟烧着了整座城,温尔率兵赶至城北,就目睹了眼前一幕,他很快镇定下来,根据眼线汇报,并没有类似波顿以及贝恩的人出入,那么他们一定还在城里。温尔打定注意,他活要见人,死要寻尸。此时,有不少士兵受不了滔天大火,丢盔弃甲的从城中涌出。温尔自是不会放过这个歼敌的好机会,遂命乔装过的五百护卫军围城截杀。
过了几时,城中不再有密集的士兵出来,温尔情知火候已到,简单备置了一些防火用具,便进了城。尽管火势很大,温尔却并不担心有什么危险,他很不明白,为什么用砖石砌的一座座堡垒,会被大火焚烧的如此之烈,即使有物做引燃,也扩散不到整座城池,这其中必然有人捣鬼!
温尔一生什么大风大浪、大惊大险没经过?这点小把戏还吓不倒他,温尔胆很大,也很小,胆大,有保命卷轴护身;胆小,时时要堤防暗处敌人。如今,有不明势力在他眼皮底下明目张胆的出没,温尔觉得他有必要胆大一回了。
沿墙根往西走,温尔首先要探察一下中军府的情况。一路行来,畅通无阻,士兵逃的逃,散的散,哪还有半分人影。中军府早已烧得不成样,可就在此时,站在高处眺望的温尔却在一片通红的火光中,隐隐看到一团圣洁的金光,仔细辨别好似一个纤细的人影。温尔一怔,是幻觉吗?温尔揉了揉眼,继续观瞧,金影依旧,还在快速的移动。温尔心头一震,早就听闻神迹不明失踪之说,难道这火是因它而起,神迹就潜藏在他管辖的城里么?
温尔霎时心头火热,扯粗嗓子叫嚣道:“全体开拨,向校军场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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