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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革缓步走了上来,面对着自己一手造就的杰作,他的面上却没有丝毫欣喜之『色』。
不仅仅是他……
沈宸、细封敏达、狄怀威……
每个目睹了这番人间奇景的人此刻都脸『色』发白,强压着想要呕吐的冲动。
“名将的时代……便这么终结了?”沈宸喃喃自语,似乎在问自己。又似乎在问身边的八路军节度使。
“不!”李文革叹了口气……
“名将的时代,才刚刚开始……”毡帐,目光深邃地望向西南方向。
那一阵莫名其妙的心悸还没有完全消散,这位当世枭雄强压着胸腹间的焦灼感徒劳无功地望着老家地方向,右手竟然止不住地抖动着。
完全没有感觉的拓跋光远诧异地走了过来,低声道:“家主,距早饭时间还有些时候,还可以再睡会!”
拓跋彝殷摆了摆手,强自压下烦躁的感觉。勉强笑着道:“斥候派出去没有?”
拓跋光远点了点头:“光睿已经出发了,十二里的路程,不到半日便能赶到,今天应当能渡过一半去!”
“船只应该准备好了吧?”
“船只是光驰掌管,提前几天便布置好了……”拓跋光远简单地回答道。
“你说,我们能够骗过李文革么?”拓跋彝殷紧锁着眉头问道。
拓跋光远怔了怔。随即笑道:“打仗终归是实力说了算,用计不过是多些胜算的手段。李文革蹲在大山里,等的无非便是我们东去增援银州方向,他好来抄我们地后路。统万城中兵力不足,他才好放手欺负我们留在南方的部落和族群,夺取牛羊和给养。我们在河北兜个***,正是为了坐实他这个念头。只有如此,他才敢从山里出来啊……”
拓跋彝殷没有说话,眉头依然没有展开。
“家主,其实……”
拓跋光远欲言又止。拓跋彝殷转过头看了看这个统兵的侄子,淡淡道:“有什么话,但说便是!”
“我们很应该在河北岸多呆上一阵子的,前日渡过河。今日便再渡回去。虽说李文革的斥候不会过来,总是有许多漏洞。既然是做戏。何妨做得牢靠些?”拓跋光远道。[]北唐22
拓跋彝殷想了半晌,缓缓摇了摇头:“你说的并不错,只是我总是心里不踏实,这条无定河,是我们家族振兴生机之本,却也是我心头一块垒,早一日渡过南岸,我便早一日安心。若非为了诱使李文革出山,我是绝不会将家族精兵带到河北来的。这块地方虽然水草肥美,适宜扎营,但是夹在两条河中间,骑兵地机动大为不便……”
拓跋光远笑了笑:“家主过虑了,李文革的触角再长,也不可能在两三天内伸到这边来,我们只要行动小心些,隐藏痕迹并不难,这边毕竟是我们的地盘,我们占着地利呢……”
拓跋彝殷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埋锅造饭,然后收拾行囊拔营起寨,当拓跋彝殷骑着马离开这块宿营的冲积平原时,太阳已经升得高高的了……
三千五百名骑兵成五列纵队在草原上中速行军,战马的嘶鸣声和草丛响动声交织在一起,倒也别有一番感觉。
拓跋家的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