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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刷”的一下红了,赶紧的别过脸去,说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救了我这么多次。
唐安歌给我的回答我没有听清楚,我脑子里乱的就像是团团乱线,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理清楚,也不知道该怎么理清楚。我想我真的是疯了,疯的无药可救。我喜欢唐安歌?不,这个词不能在我的脑海里出现,我怕这词今后在我的脑海里泛滥成灾。
人竟然会喜欢鬼?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可笑,他是鬼物我是人,阴阳相隔,怎么可能发生超越物种的感情。这种感觉,并不是只有一句神经病就可以解释的了的,就像是你在某天忽然发现你喜欢上自家的狗了,并且想和它结婚过一辈子,这种感觉的可怕程度只有自己知道,因为从有这种想法的那一刻开始,你就会怕这个世界上的人探知到你内心的这种变态想法,都来嘲笑你。
或许我真的该好好找几个男性朋友多接触接触,不能让这种想法泛继续猖狂下去,有些时候,就是寂寞的原因,会让你疯狂的喜欢上一个人。
唐安歌已经回古墓去修养元神,这次对付黑将军,唐安歌因该费了不少的力气,不过说句真心话,我很喜欢唐安歌的处事方式,能把握自己和对手的重量,下手痛快,干爽利落。
这些天,镇子里倒是也太平,也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金枝玉叶家里闲的慌,缠着我去镇子上的街道上逛逛,我被他们缠的没办法了,就先给他们买了几身正常的衣服,带儿子女儿般的上街晃悠了。
金枝玉叶对什都喜欢,特别是油炸果子糖饼的这类东西,看见卖的就要买,一个个塞在嘴巴里吃,我拿出纸巾帮他们擦嘴巴,疑惑的问他们尝的出这油炸果子是什么味的吗?
金枝玉叶点了点头,说是甜的。
这下轮到我惊讶了:“甜的?你们不是纸人吗?怎么会尝的出这油炸果子和糖饼是甜的?”
“我们是纸人,我们也是鬼啊。”金枝憨憨的说着,又往我手中的纸袋子里抓了个糖饼往嘴巴里塞,玉叶揪了一下金枝的耳朵,叫他不要全吃完,还可以留着明天吃!然后用我给的纸巾擦擦嘴巴,对我说:
“我和金枝在死的时候,我们的娘就是把她的最值钱的手镯子卖了,给我和金枝买来了油炸果子和糖饼供在我们坟前,说吃了甜甜的油炸果子和糖饼,下辈子就会投胎在一户好人家,过甜甜蜜蜜的生活,但我和金枝死于非命,是不能去投胎的,娘不知道,要不是遇见公子,我们早就被别的大鬼给吃了。”
“公子做了两个笑纸人,用精气养着我和玉叶,所以我们可以藏在纸人里活蹦乱跳,我们的命是公子给的,所以我们的命就是公子的!”金枝一说完,玉叶又揪了把他的脸,说这谁不知道啊?不说话没人把他当哑巴。
“喂喂喂!!采薇!”
一阵男人的声音从我前方不远的地方传了过来,我心里一惊,在这里怎么有人知道我的名字?抬头往前方一望,在人群里看见谢纪年向着我招手,咧着一口白白的牙齿,向着我跑过来,手里还提了一了一个黑色的大袋子,鼓鼓软软的,装的好像是什么液体。
“谢纪年?是你啊!你怎么跑来街上了啊?今天不拍戏吗?!”
“今天被王导安排出来买东西!”谢纪年说着,看了两眼站在我旁边的金枝玉叶:
“你儿子和女儿吗?长的可真漂亮!”
我脸色顿时就僵了,阴着一张脸问谢纪年我们哪里像母子?
“哈哈!像啊!你们都漂亮啊!”
我被谢纪年逗乐了,拿出刚准备买回家的糖饼,捧到谢纪年的面前,问他吃不吃?刚出锅的!
谢纪年眯着眼睛笑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叠在一起,也不客气,像馋嘴的金枝,拿起一个就往嘴里塞,说真好吃!那表情可真可爱,跟个小孩子没多大的区别,话说回来,他还比我小呢。
“好吃那就多吃一点,我还买了好多呢!金枝玉叶喜欢吃!——对了,你们导演叫你出来买什么啊,怎么看你袋子里都是些水状东西。”
“黑狗血,临镇买的。”谢纪年一边说着,一边还不住的拿着我手里的糖饼子吃,金枝在我脚下看着纸袋子里的糖饼越来越少,涨着一张通红的脸看着谢纪年,大概是气愤,但是眉眼弯弯的表情与气愤的神色调和起来看的真滑稽!
“剧组旁边的那颗大柳树下昨晚死了个老太太,肚里的内脏器官全部拖拉在大柳树旁的小溪里,我们王导是香港人,比较信这个,就叫我去买点纯黑狗的血,说是驱驱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