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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族长也开口道:“小依,若没有亲眼目睹不要随便开口。”
金小依并不害怕王家族长的怒气,开口说道:“这件事情是起初因为那人走错了路,摸到了猎场来。杜家公子上前骂他傻子,左二郎和我都过去看。”
“左二郎本来还和那人说的好好的,王家公子却想了个坏办法,他让左二郎用‘十丈红尘’暗算那人,准备废去那人修为然后他们几个把那人当做猎物射杀来玩。”
众人闻言顿时都有些神色古怪,这人既然能够击败先天高手,自然是强横无比,这王公子竟然打上了他的主意,这不是活生生地活腻歪了找死么?
王家族长脸色尴尬,有些理不直气不壮地分辩道:“我儿子向来是心地善良,万万不会想出这样的法子……”
他这分辩里面的心虚简直叫人一看便知,众人顿时都明白金小依话里面说的都是真的。
左家族长怒视王家族长一眼:“王家养的好儿子!想出这种阴损事情却叫我孙儿去上前!”
王家族长也看了他一眼,心中暗道:“你当你孙儿就是什么好鸟不成?”
一名先天高手问道:“这么说,左二郎是答应了王公子的话,出手之时被那人抓住了?”
金小依说道:“大概是这样吧,我们后来再赶过去的时候,左二郎已经被那人削去了耳朵,灌下了‘十丈红尘’。那人说左二郎要削去他的耳朵,让他喝‘十丈红尘’,并且用弓箭射死他,他也要还回来……”
左家族长浑身一抖,长叹一声,眼泪顺着皱纹、脸颊滚滚流下:“我的孙儿,你死的好惨!”
左家众人脸上都面带哀色,与左家不相关却都不免感觉此事有些好笑:左二郎一向自诩冀州府第一天生奇才,号称先天之下再无敌手,这下惹到比他更狠的后天武者,被人家用他自己说的办法弄死,可谓是最自食其果的死法了。
王家族长心中带着一丝希望,小心翼翼问道:“金家的姑娘,我儿……”
“那人说了,也依照左二郎一样做。”金小依答道。
王家族长顿时大叫一声,痛心喝道:“哎呀!我们王家的独苗啊!”
谭供奉不着痕迹地站起身道:“除了左家、王家之外,于家与张家的公子也被那人杀了……诸位家主,该如何对付极可能背景深厚的此人,还需一起商议。”
听了这消息,倒是没有人出声——于家和张家并不是大家族,对于这种求救的事情并不如何热心,因此现在也没有赶到,自然不会有什么人为他们家的公子哭天抢地。
左家主看了一眼谭供奉,见他胸口带血,神色狼狈,刚才又舍弃先天高手的面子跪下请罪,知道此事只能到此为止。若再想要追究此人责任,这人肯定就会离开左家。
不过转念一想,此事责任还真不在谭供奉身上,当然也不在自己孙儿左二郎身上。若要说,就只能说王家的那个小混账实在是出门不带眼睛,什么人都敢惹,还偏偏一肚子坏水,带上二郎胡闹……想到这里,他对王家愈发厌恶。
沉吟一下,左家主开口道:“此人虽有来头,我们却也不能就此放过他,否则我们渭州府各家族的威名谈何存在?当务之急,还是先去看看那人是否手下留情,二郎、王家公子还有于家和张家的公子都要看看是否安好。还有,金家的小姑娘,之前那个杜公子——”
“我在这儿……”杜公子从人群中伸了一下手,众人都不由感慨这小子倒是命好,竟能捡回一条命。
杜家家主也松了一口气:“好好,你没事就好!”
众位家主和先天供奉稍作商议,便一起朝着那冲突发生的地方赶去。
赶了约有一刻钟路程,众人便来到了那地方,看到四具尸体以及明显的动手痕迹,众人都沉默下来。
显然,谭供奉和金小依的话并没有任何虚假,的确是有一个后天武者战胜了先天高手,并且杀死了左二郎、王公子等四人。
下马查看了一下左二郎的尸体,左家族长冷声开口道:“我左家不管他到底是什么来头、是什么背景,来到我们渭州府,杀死我们左家的第一嫡长孙,他必须要付出代价!”
王家族长更是双目血红,抱着王公子尸体咬牙切齿:“我要他血债血偿!”
左家和王家两家报仇心切,其他家族却是面面相觑,有些不太想管这件事情:“你们子孙不知死活惹下的祸事,这会儿倒想要带着大伙儿一起倒霉——若是那人背后真有大势力,怕是整个渭州府都要跟着倒霉!”
到最后,还是金家的族长开口说道:“我们渭州府各家族同进同退也非只一次了,这一次王家、左家、于家、张家的事情,我们也感同身受,大家都请多多留意,要是发现那人踪迹,定要告知。小依,还有谭供奉,你们将那人面貌衣着说出来,我们渭州府各家族都帮着寻找此人下落。”他这话一出,其余各家族都连忙出口应和。只是帮着注意一下,不是真的去出手对付那人,也不必担着风险,面子上还能过得去,他们何乐而不为?王家族长和左家族长见了,也知道叫众人为他们出力拼命不太可能,只能熄了这个想法。不过,两人都不打算就此罢休,暗暗准备将自己家族的人调来猎场好好搜寻,以免跑了那个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