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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草转脸往东屋门上看了一眼,一脸的担忧,说道,“姜还有点,等晌午做罢饭,给你们每人熬一碗姜汤喝喝。可不能染上了风寒,请郎中贵的很。”
“咳咳……”
屋里又是一阵咳嗽,韩玉喉咙里也痒痒的,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
春草说道:“你看,你也跟着咳嗽了。”
其实对咳嗽,韩玉现在仍旧是记忆深刻。
说是“咳嗽”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并不为过。前世,她以优秀的成绩从市里最好的初中,被第一重点高中录取,目标是中国最好的文科类大学,没有之一。第一年高考,虽然过了一本线不少分数,但因为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不顾妈妈的反对,应是复读一年,成绩更是好的没话说。拼了命地努力。
距离高考还有两个月的时候,一个小感冒,因为没在意,越来越严重,等到咳得头晕眼花,再也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学习的时候,到医院检查,已经确诊染上了支气管炎,住院一个月,高考再次失利。去了一所尚可的大学,然后就是毕业找工作,普普通通。仍在茫茫人海里,也没有人会多看一眼的那种。为谋生计,忙忙碌碌,东奔西走。
春草笑着看了看她,问道:“小玉。你想什么呢,都走神了。”
“没什么。”韩玉回过神来,笑了笑,淡淡说道。
外面天空,灰蒙蒙的,冷风嗖嗖吹着。雪花飘飘洒洒,这让韩玉想到了白雪公子和王子在一起幸福生活的场景。院中槐树枝桠上被白雪包裹,不时会簌簌落下一些。就在这时。东屋里“扑通”一声传出来。
“阿泽哥……”
韩玉尝试着叫了两句,但没有回音,连忙放下手中的针线,推门而入,见白泽昏倒在地上。连忙大叫,“阿泽哥。你怎么啦!嫂子,快进来!阿泽哥昏倒了!……”
春草一听,连忙冲了进来,把白泽扶到床上,探了探他的鼻息,“阿泽,阿泽……”喊了几声,见到一只不睁眼,就在他的人中掐了掐,白泽才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韩玉笑了笑。
韩玉问道:“阿泽哥,你是怎么了?”
“我……咳咳……我没事。刚才忽然头晕,眼一黑就啥也不知道……咳咳……”
白泽说起话来很艰难的样子,还不停地清嗓子。
“小玉,你看着阿泽,我出去一下。”说完,春草就急忙出去了。
韩玉有些嗔怪地说道:“阿泽哥,你要是不舒服,为啥不早说?”
“我没事。”白泽笑笑,脸色有些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
韩玉说道:“谁没事就晕倒啊。”
“阿泽,阿泽呢。”
韩子明一进大门就唤了两声,大步来到屋里,看着躺在床上的白泽,问道,“咋,我听春草说你晕倒了,还不停咳嗽?”说到这里,不等白泽回答,韩子明转身对跟在身后进来的林氏说,“他娘,去去南头请怀义来看看。”
张怀义,杏花村的两个郎中之一,家住村子南头。另外一个家住村北头,名叫张怀亮。听名字就可以猜出,二人是亲兄弟,家里时代从医。
林氏急匆匆地就往村南头赶去了。
“阿泽,这几天你就好好养着,不要乱动,外面冷,尽量不出屋,就在被窝里坐着。”
韩子明坐在床沿上,摸了摸白泽的额头,确定不发烧,继续说道,“等怀义过来看看,抓几服药吃吃,应该就没啥大事了。”
白泽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笑起来都觉得很费力气的样子。
“咳嗽,我看八成是喝了凉气。春草,你现在就去灶屋,熬一碗姜汤。”
说到这里,韩子明站起来,叹了口气,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对了,春草,你看看冰糖还有没有,没有的话,现在去西头买点。”
屋里只剩下韩玉和白泽。
韩玉坐在床边,低着头,也不说话。因为她觉得,白泽这次不舒服,应该跟早早起来冻着堆雪人有关,不免带着些愧疚。
而白泽也读懂了她的心思一般,轻声说道:“小玉,别担心,我没事的。休息一下,马上就生龙活虎。”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韩玉知道,他这么一卧床,怕没有一段时间是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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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古代女子的内衣最早被称为“亵衣”。最早见于《礼记.檀弓下》:“季康子之母死,陈亵衣。敬姜曰:‘妇人不饰,不敢见舅姑。将有四方之宾来,亵衣何为陈于斯?’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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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吓死了,眼看就写完,断电了!幸好稿子没有弄丢,想想都后怕,几个小时的辛苦啊~~因为天气热温度高,电力调配很频繁,会经常停电,更新也有早有晚,希望大家见谅。还有,要保重哈,表中暑了……以后果断用笔记本码字,再不敢用台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