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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那一个走字低沉出口,马车便平稳缓慢地前行。
伊浵低头看着身上雪白的狐皮,小脸埋在宽大暖和的毛毛中,让她耳根脸颊都不由滚烫。为什么?他只是在那里,不曾说话,不曾又任何举动,甚至不曾碰触,便让她心跳加速,惴惴不安?
她和凤伦成婚已经半月多,心静地却如一潭死水。但她知道,自己一定会喜欢上凤伦的,只要她努力做一个好妻子。
这种慢慢悠悠地速度磨噬人心,仿佛是刻意地在给两人制造独处的机会。
她能感觉到,他视线一直盯在她身上。再这样下去,她就算没有疯掉,脖子也会酸掉,应该说点什么才好。
“阿斯兰,对不起,我……我嫁人了。”这句话,也并不难说出口。
“我知道,也看到了。”他的怒莫名地荡然无存,沉淀心底的,只有无尽的痛。
他伸手,准确握住她蜷缩在狐皮披风里的手,把她拉进怀中,如以前一样,让她舒服地靠在他的胸膛上,柔声问,“告诉我,拜堂的时候开心吗?”
“我努力尝试,让自己不想你,不想我们拜堂的情景,不想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说,但是,她无法对他说谎。两人难得见面,更应该珍惜这份短暂,坦诚相待。
他拥着她的手臂不由收紧,要把她拥入身体内,两人融为一体,他才不会心痛。“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只能……如此。”
“谢谢你体谅,如果我不这么做,我们穆家上下会被满门抄斩!我爹和我,都担不起抗旨之罪,我死过一次,更贪生怕死。”
他都了解,所以才无法责怪她,忍不住问,“喜欢凤伦吗?”
“还好。”
想起刚才上车的一幕,他又忍不住问,“喜欢他的吻?”
“还好。”她控制不住,扬起唇角。“阿斯兰,你在吃醋?”
“没有。”但他还是暴露了心中所想,“在床上呢?他有粗暴地打你吗?”
“没有,他很温柔。”
“这就好。”虽然这样说,他却满脑子都是他们缠绵床榻的情景,心在淌血,宛若刀割,又有什么办法?
前一刻是笑,这一刻她却哭出来,却又不敢哭出声,只默默流泪,却不小心打湿他的铠甲。她明白,他不舍,他也难过,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保持着正常的语调问,“你最近好吗?”
“嗯。很好。”
“听说古丽娅郡主很美?”
“我最终会娶她为妻。”
“哦。”
“就如你要嫁给凤伦,我不得不这么做。”他解释
“我知道。可是,我听凤伦说,古丽娅郡主是三王子的未婚妻,怎么会是你的?”
“……此事,说来话长,不提也罢。”
“好吧,那我不问了。”
马车就这样慢慢前行,两人相拥而坐,一时间静默无言。其实,只这样见一面也好,她就算死,也无憾了。
思及此,她不由想起昨日凤伦在营帐里拥着她说的那句话,“伊浵,有你在身边,我就算死,也无憾。”
她这是在做什么?她与凤伦成婚了,怎么可以和阿斯兰搂搂抱抱?心中一股罪恶感节节攀升,她慌忙推开阿斯兰,在一旁坐好。
尽管她螓首低垂,他还是注意到她眼角的泪光,俯首看到自己的铠甲上满是泪水,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本想吻她,本想爱她,以解多日相思,见她已哭得鼻尖泛红,他双手紧握成拳,没再强迫。
“伊浵,告诉我,刚才在马场上,你是怎么赢的王子?”
伊浵忙背转过去,取出帕子慌乱地按了按眼睛,这才打起精神。一根手指比力气,还是她从《聪明的一休》中学来的。“人在跪着的时候,要站起来是向上的力气,他的腿蜷在地上,使不上力气,只要压住他额头向上的力,他就站不起来了。”
“就这么简单?”
“是呀。”
“我试试。”
“你怎么试?”
他与她调换了位置,让她坐在他的位子上,车厢里顿时显得宽敞不少,他跪在她面前,拉近两人的距离,“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我要试试。”
她被他孩子气的好奇举动逗笑,伸手压住他的额头,指尖温柔的触感仿佛一道电流侵袭全身,却让她不由一颤,这张脸,这身体,是她曾抚摸过的,一碰上,就如触到一个记忆的按钮,堕入万劫不复。
他并没有尝试站起,从她蝶袖中溢出的淡雅体香让他墨绿的眼眸瞬间变得深沉炽热,纤细的皓腕上一只翡翠手镯,越衬得她肌肤白腻如脂。而这个姿势,有点暧昧,正适合他揽她入怀。
不巧,车轮下轧了一块儿不大不小的山石,伊浵被颠得不稳前倾,正跌进他怀中,就那么自然而战地,被他顺势吻住……
滚烫的唇瓣在她嫣红的樱唇索取,燃起无法遏制的火焰,他撬开她的贝齿,环在她腰上的手臂也不断收紧。
“阿斯兰,不要……唔……不要……”她强忍住对他的渴慕,惊惶无措地推开他。
阿斯兰被推得一晃,满眼伤痛,“你不想我吗?我们好不容易见面,为什么还要装作陌生人?你真的爱凤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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