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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容似懂非懂的皱着眉头,“这实在残忍。”
海葵推测错误。
壮汉们将黄金怪捞出来,并非要取黄金怪身上的黄金。而是,当众拉开黄金怪四肢,令楼内众人观赏黄金怪隐秘部位。
“真是无耻到极点!”海容愤然站起来,想要下去阻拦这些人亵玩黄金怪。
海葵压住海容,低声道:“你别冲动。”扫了眼一楼堂厅众人,以及二楼三楼包厢前站着的客人,海葵道:“等展卖结束,人散了,我潜进来。”
话刚说完,海葵头皮突然一阵发麻,仿佛被猛鬼饿兽盯住似的。
她猛然抬头,看向对面三楼包厢。
三楼,正对着他们包厢的那间包厢里,门开了半扇。
门前,倚栏站着两个男人。
左边那位,是蒋异浪。
右边那位,是被蒋异浪称作王兄的窝瓜脸男人。
见海葵抬头,蒋异浪朝海葵弯了弯嘴角,意味不明的注视了海葵几秒,便转移视线,同王天成继续交谈。
海葵眉头一皱,低声对海容道:“我们现在离开这里,我看见蒋异浪了,他在对面三楼包厢。”
海容抬头朝三楼包厢看,“眼睛颜色浅的那个。”
“嗯,我们快走。”海葵有些紧张,“我想起来那个窝瓜脑袋是谁了,是异楼的老板,王天成。”
海葵第一次来异楼的时候,见过王天成。那时候的王天成,很瘦很黑,和现在又白又胖的模样判若两人。
但即使变白变胖了,王天成的五官却不变,脑袋上标志性的残缺香疤,也没有变化。
之前,海葵在酒楼的时候,注意力一直在蒋异浪身上,就没多注意王天成。这会儿,猛然记起王天成的身份,海葵顿觉不妙。
海葵和海容即刻起身,找了借口,匆匆同段兴秋告别。
段兴秋想挽留,可话未出口,海葵和海容就已经离开了包厢,仿佛不愿意听他说话似的。
一路小跑,离开异楼,拐进一条黑胡同,海葵和海容停了下来。
“点儿背,竟然又碰见他了。”海葵用力拍了下墙壁。
墙壁上生了厚实的苔藓,十分粘滑。海葵手心拍上去,被苔藓滑了一下,身体一个前倾,差点儿撞到墙上。
左撤一步,站直了身体,海葵拍打着手心,盯着黑乎乎的墙壁,若有所思道:“看来是我走霉运。”就连拍个墙,都能差点儿撞着脸。
海容没注意海葵的话。
他在想黄金怪和蒋异浪的事情。
他想去救了那可怜的黄金怪,可又担心遇到蒋异浪,会给海葵带来危险。他很矛盾,心头沉甸甸的,像是压着乌云似的,呼吸都有些不顺畅起来。
海葵拉了海容一下,没拉动。
她朝后别着脖子,眯眼,就着月光,审视着海容的表情,“你想救黄金怪?”
海容犹豫了一瞬,点点头,“可是,蒋异浪在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