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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也对,省府、县府有规定,该交的自然不会少,不过孙警务长,可否给我看看你所谓的规定,上面有说没开工就要交吗?还有,交多少也应该让我们知道?”王颂淡淡道。
孙存仁闻言顿时火了,“你个老东西,什么时候交,交多少要你管?老子说的就是规定!”
王颂还想以理据争,此时赵子梧已经走了进来,听到他出言不逊,火更大了,他走过去一脚就将孙存仁面前的桌子踢翻,嘭的一声,桌上倒地,上面的杯子、纸张、书籍等散乱一地,“听着,老子说的也是规定,你敢惹老子,老子就崩了你!”
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让孙存仁吓了一大跳,看清楚是赵子梧,他怒喝道:“人呢,死哪去了,还不进来给我绑了!”
“哟,好大的口气!来人!”
急速的脚步声响起,十几个团丁快步进来,还抬着一挺重机枪。“将他绑在椅子上!”
团丁二话不说,拿着绳子就将孙存仁结结实实的绑在椅子上,赵子梧将他连人带椅子推到重机枪前,将机枪口对着他的脸。望着乌黑的枪口,孙存仁头皮一阵发麻,腿开始不听使唤的颤抖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
赵子梧不理他,示意团丁站开,他来到机枪面前,“咣当”一声,重机枪上了膛。
孙存仁顿时魂飞魄散,“赵……团总,有……话好说。”
王颂觉得赵子梧有些过了,“子悟……”
他话音刚落,赵子梧将机枪口往边上一闪,扣动了扳机,一条火舌闪起,孙存仁只觉得耳边轰的一声,一股热气直喷在他脸上,烫得他大叫了一声,随即,裤裆一热,一股热流涌出。
街道上,正赶往警察所的张知事突然听到枪声,脚一软,差点没坐在地上,他后悔不该躲在一边装作不知道,不管谁死了,他都有天大的麻烦。
“快,快走!”
在手下连搀带扶,张知事踉踉跄跄的跑进了警察所,急速的扫了一眼,见没人死,他松了口气,这才仔细查看,只见赵子梧双手抱在胸前,看着椅子上的人,再看椅子上的人,张知事差点没笑出来,那孙存仁一脸惨白,左脸上黑乎乎的一块,浑身抖个不停,裤裆里还滴滴答答的。
“子悟兄,这是怎么回事?”
赵子梧扭头见是他,笑道:“知事大人啊,没事,我就是手痒,在这打了几枪。”
张知事心中恼火,可脸上依然堆着笑意,“子悟兄,这事怪我疏忽,你看,咱们还是去县府说说?”
“行啊,我还正想问问知事大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卫兵,通知警卫连全体回营!”
王颂一直旁观着,见孙存仁眼中闪过一丝凶光,他扯了扯赵子梧,“小心他下黑手。”
赵子梧回身看了眼孙存仁,轻轻走到他面前,抽出刀,一边割着绳子,一边在他耳边轻轻道:“这次我明着来,下次就暗着来了,我劝你千万别出城,否则遇到流匪,你就没命了!”
孙存仁觉得裤裆里一股热流再次涌出,他明白赵子梧话中意思,城里是不好下手,只要自己出城,赵子梧一定会做了自己。本还想着找机会报复,现在看来,命能不能保住还两说。
县府里,张知事开始再次审视起面前的赵子梧,对方胆子之大超出他的想象,也不知对自己是福是祸。
“子悟兄,有事你可以找我嘛,你看今日弄得,要是出什么事,你我都担待不了。”
找你?赵子梧可不相信他不知道,而且妹妹也说了,事情发生后就找不到这张知事。
“张知事,我有些奇怪,这警察所没有你的命令,怎么会擅自去了子玉的工厂?”
张知事苦笑了下,“算了,我也不瞒你,在山西这县府和警察所是两条线,各管各的,而且县知事也不是你想的那样,什么事都说了管用。”
赵子梧有些不明白,追问了几句,算是搞清楚这是阎督办玩的制衡之术,相互制约,孙存仁是把他当做张知事这边的人,自然也就不给面子了。难怪这张知事会躲了起来,他不但搞不定警察所,连手下管税收的二科也搞不定。
“今日有些鲁莽,还望知事大人见谅。”
张知事笑着摆摆手,总算没出事,回来的路上他心情好了许多,能借赵子梧的手压压警察所的嚣张气焰,也是不错的,手下的二科听到赵子梧围了警察所,急忙来找他求救,并表示以后会以他马首是瞻,这也算是意外之喜。
“子悟兄,厂子你照办,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
这件事后,阳高县再也没人去两个永兴厂找事,商户们盘算着怎么和赵子梧搭上关系,想进两个厂做工的人更是多的让赵子玉难以招架。只有孙存仁不甘心,偷偷跑到省城找主子南桂馨哭诉,南桂馨顿时大发雷霆,发过火后,他也没收拾赵子梧的法子,真要说起来孙存仁更不占理些,你老好等人家开张后再去不行?孙存仁见主子没法子替他报仇,失望而去。南桂馨心中恼火,他对阳高县上报的后续剿匪情况一律压下,偶尔听阎锡山提到阳高民团时也是极力贬低,让阎锡山对阳高赵子梧的兴趣大减,他没想到,这反而帮了赵子梧大忙,民团扩充、添置装备,都没受到外界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