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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华强换上这一身大红衣服感觉怪怪的,踩着一双拖鞋就往外面跑。
“华仔,这么晚了,你还跑哪里去?你给我回来。”
“妈,金声叔有点急事找我,现在不还早嘛,放心吧,我会回来睡觉的。”
彭华强发现这世事难料,变化真的好快,回到家里发现自己不但说话没分量了,连自己睡觉的地方也没有了,这根本难不倒我,我去金声叔家和他吹吹牛皮,说不定还炸一把花生米,炒两个小菜喝点米酒呢。
见彭华强穿着一身红踩了双凉拖鞋跑到自己家,金声和玉芬都忍不住笑了:“华仔,你怎么不去入洞房,跑我们家来干什么?这彩凤人长得水灵漂亮,心灵手巧,嘴儿甜,脾气也好,可是全村公认的好媳妇呢,金山哥和莲嫂不知多喜欢她,他们都迫不及待地想要抱孙子呢。”
“金声叔,玉芬婶,怎么你们也有心肠给我开这样的玩笑?现在家里没有我说话和睡觉的地方了,到你们家来借宿一宿,等我自己在蛤蟆坡建个温室棚子,以后我回来就住哪儿不会常来麻烦你们的。”
“华仔,你来窜窜门喝喝茶是可以的,但我们可不敢留你啊。这是好事一桩啊,你干嘛要躲呢,是不是嫌弃人家彩凤文化程度不如你啊,你一个堂堂大学生,今后可以慢慢地教她嘛。”
彭华强和金声叔坐在他家院子里谈天说地,从鱼塘开始,说到华广,说到华胜,说到村里越来越多的人跟着金华学养蘑菇,又说到这个非典。“华仔,好长时间都没见你回来,我和你婶子都遭了,怕你回不来,没你给我们出主意,这鱼塘虽然建好了,但这鱼要怎么养,养出来要往哪里卖,我还真是不知道。这二十多亩的鱼塘投入进去可不是个小数目。现在你平安回来了,我们就松了一大口气。那华广也特别担心你有什么事,他就不知找谁给他买车来开呢。”
“搞完双抢,咱们把鱼塘撒上石灰先进行一段时间的消毒和自净,咱们就把那鱼苗和甲鱼苗买来就可以放手大干一场了。金声叔,你放心吧,金华,华胜他们赚的是快钱,咱们的项目是细工出慢活,现在是投入期,等到产出的那一天绝对能比他们赚到的钱多得多。最终的胜利者依然会是我们。”
聊着聊着这一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华仔,你今晚上真的不回去睡觉了?”
“金声叔你这里是不是也不方便啊?”
“没有,你婶子带着两个孩子睡,玉芳刚好今天回去了,她是比较爱干净的,特意给她买的新床新被褥,你若不介意就去她床上睡。要是不嫌我脚臭,跟我挤一床也可以的。”
“华仔,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要影响你金声叔一家休息,还不给我回家睡觉去?”老妈郑玉莲竟然打着手电筒找上门来,语气里没有半点可商量的余地。
彭华强只得很无奈地踩着那拖鞋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老妈回家去了。
在自来水龙头下洗掉脚上的泥,彭华强站着不动,老妈喝道:“还愣住干什么,还不快点进屋睡觉去?”
这样的事怎么也有赶鸭子上架的,彭华强这才感觉到家里的人口增多了,家里这个小房子就显得很不方便了。一墙之隔睡着妹妹彭灿,自己和彩凤在这边床上,如果情不自禁弄出很大的响声,这可叫人如何不尴尬。但是农村的条件也就这样了,哪里会考虑这么多的个人隐私。
“华仔哥,你回来了,你早点休息吧。”屋里的灯已经关了,黑乎乎的,但听到响声,彩凤就把灯打开了,轻声地说,生怕声音大了吵着在隔壁睡觉的灿灿,又把身体往里面挪了又挪,留出一大片空地给彭华强。
彭华强望了一眼彩凤,知道都到这份上了说什么也没有用,就一声不吭地和着衣服很大方地躺上床去。那彩凤紧紧地揪着衣角,显然对即将发生的事既期待又紧张。但既然彭华强仰面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他不主动,作为一个十分传统的女孩子,她极力把身体往墙边挪,保持着与彭华强的距离,避免与他身体发生接触,心砰砰直跳,动也不敢动一下,紧紧咬住牙关,她的心悬到了嗓子眼上,等待着那终究无可避免的事发生,不管他要对自己做什么,我都会紧紧咬住牙关,绝不会哼出一声来的,彩凤心里这样想着。
彩凤生命里第一次与一个男人如此的接近,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是她托付终生的爱人,虽然与他接触了解的机会不多,但这个男人不但英俊,体格健壮,而且睿智坦荡,非常有担当,能力也超强,似乎没有他做不好的事,这么一个全面优秀的男生如今却幸运地成了她袁彩凤的男人,命运的突然垂青经常让她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梦。担心这场梦有一天突然就破碎了,自己又将变得一无所有。
婆婆跟她交代,要拴住男人的心最好是把孩子给生了,所以趁暑假华仔在家的时间多一点,让她多主动点,多努力点。没有人教她怎样主动,怎样努力,她的世界一直只有那么点大,接触的人了解的事也就只有那么点,好多书她没看过,好动东西她不懂,有没有人会教她,她也不知道要通过何种方式去解答那数不胜数的疑问。所以她只能紧张地,无助的等待着这个让她感觉有点眩晕的男人来拯救自己。
这个男人突然侧过身子,把头伸到她耳朵跟前,她紧张地把眼睛闭上,毕竟港台电视剧还是看过一些的,她以为彭华强要想电视剧里的情侣那样来亲吻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只是小声地附在她耳边说:“凤,你放心吧,我不会对你怎么着的,你不比紧张,咱们就装装样子,让妈放心就行了。”
然后他就继续躺得笔直一动不动地睡去了,这一万彩凤把嘴唇反复咬了又咬,的确什么响声也没有,因为这一晚上在一张小小的床上,两个年轻的男女竟然什么也没发生,而且连身体也没有接触过。
彭华强似乎睡的很好,但袁彩凤是失眠了的,看到彭华强精神抖擞,而袁彩凤头发有些凌乱,脸色有些哀怨的模样从屋子里走出来,郑玉莲满意地笑了。还不忘埋怨儿子几句:“华仔,你对彩凤爱惜点,她年纪比你小,经历的事情没有你多。”又不忘跑去安慰彩凤:“凤,女人都会经历这么一遭的,以后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看着这位事无巨细都得操心的老妈,彭华强只能摇头表示无语,觉得待在家里实在是煎熬啊,昨天晚上就够让自己受的,我可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儿呢,时间久了肯定是忍不住的,万一擦枪走火,和彩凤弄假成真了,我这不是毫无翻身的机会了么。
“妈,过段时间就要双抢了,我想在双抢之前带彩凤她爸去星沙看病。”
“华仔,你这才回来又要出去,就不能在家多陪彩凤几天么?要不这样吧,彩凤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平溪县城也没怎么去过,更不用说宝庆省城这些大城市,你带她一块去省城好好玩玩,让她也开开眼界,张张见识。顺便给她买个手机,买几身像样点的衣服。”
“妈,彩凤给我们去了,家里谁帮你干活啊?”
“有灿灿在家呢,现在还不抓紧机会让她多干点农活,以后上了高中、大学变得洋气了就叫不动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