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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讼师?”冯初晴记得上次在景山和高言娘聊天时听说旺哥儿的爹便是讼师,“二哥说的该不会是方崇光吧!”她记得常满夏是叫他崇光的,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一个人啊,哪里像是个“名嘴”?
“对啊,你也知道方讼师!”但凡是习文识字的人谁不知道方崇光,看冯初晴的一副茫然的模样,左右也不差几句话的功夫,冯正柏便将自己听说来的方崇光事迹捡着出名的说了几件。断案什么的是他的本职工作至今未逢一次败绩,他的刁钻古怪也算是一绝。
据说在他没出名之前曾经在益州一位叫王兴茂的大夫处治病,那王大夫医术高超但却是个贪财抠门的性子。待得方崇光成名之后,益州不少人都捧着银子上前求赐墨宝;王大夫也想要附庸风雅,自然也是捧着银子上了门,可是人家都是百两纹银一副对联,他就抠门地只拿出来五十两。当时方崇光没说什么,却是在纸上大笔一挥题了两个词语便住笔不动,
财源茂盛,生意兴隆
这两个词都是难得的好词汇,且将那大夫的名讳巧妙地嵌了进去,听着意头也不错。可那个王大夫是干什么的?大夫啊,一个大夫在门面上挂这两个词不是招人唾弃吗?顿时,王大夫哭的心都有了,想不要对联呢银子都给了一半了。
偏偏方崇光就是故意的,说是银子收一半,对联当然也就写半截。无法,王大夫只得自认倒霉,乖乖送上另一半银两还说了无数的好话。方崇光这才大笔一挥,将这两个词汇巧妙地用在了一处:
喜看世间财源茂盛,不求我处生意兴隆。并留了横批“康健王道”。
这下子,冯初晴真的是对方崇光另眼相看了。左右家里存了不少布偶,袁漠那里也有一批玩具出产,冯初晴便建议直接去益州找方崇光,而不用再劳烦常满夏,不过倒是可以顺路给常满夏也打个招呼。
第二日冯正柏有事要走,袁漠只好顶替他的位置和余德禄成一组缫丝搭档,眼巴巴瞅着冯初晴兄妹俩消失在止马桥的那头。余姚氏今儿也有任务,那就是盯着商洛会不会去做那个“立即”。也不知道商洛是伤得太重还是别的什么缘故,他和他那个小厮根本就没出租住的院门,倒是冯正松两口子跑得勤快,越跑脸上喜色越甚,也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好事。
先不说冯正松两个得到什么消息能令得夫妻二人欣喜若狂,单来说见着方崇光的冯初晴三人,为什么说是三人呢?没办法,听说他们找方崇光有事相求,常满夏硬是丢下了手里的一堆事情跟着一起到了益州城。
益州城有好几个居民区,方崇光一家住在许家巷正街上中间位置,街那头连接着东街菜市场,人来人往的煞是热闹,照常满夏的介绍,这便是方崇光迁居在此想要享受“闹中取静”的心思作祟。
他们的马车到时,旺哥儿正和一个年约五十来岁的妇人在门口玩着竹蜻蜓,一老一小笑得挺开心。见着冯初晴,旺哥儿顿时东西都不要了,像个炮仗似的就冲了过来:“晴姨,你又给我带什么好玩的了?穗儿呢,你怎么没带她来?”
这人在世上还真的看脸。穗儿人虽然小,但不管走到哪都被人惦记着,靠着便是她那张萌死人的水晶面孔,瞧这才四五岁的小屁孩都念念不忘。
那厢旺哥儿的奶奶方向氏本来担忧地想跟来,随后便见着后面的常满夏,放心地挪着小脚退了回去,“崇光,满夏来了。”
不消说,不单单是方崇光见着这一行人喜上眉梢,高言娘也不例外,特别是见着冯初晴送上的两幅座屏,乐得那么温柔的人都止不住惊叹出声:“太漂亮了,我这就去把厅上那副画给换下来。”
方向氏也凑上来看了下,还伸手轻轻摸了一把,“当真是绣的呢?怎么比真花看着还好看,比崇光画的那鲜活多啦!回头让崇光他爹看下能不能想法子裱糊下,否则脏了损了多可惜。”
说来这时代也没玻璃这东西,绣品敞在空气中时日一久便有褪色脏污的可能,也难怪方向氏会如此感叹了。不过方崇光他爹是精通裱画技艺,稍微处理之后想必能够增长画面鲜活度的保存时间。冯初晴为此表示很期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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