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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云炎无话可说,他的烈儿,总是一如既往的懂事。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凤云炎便早早起床了。虽然说凤云烈出嫁有专门的人为她梳妆,他还是早早地来到了凤云烈的房前,想要最后为她梳一次头。
可还未到凤云烈房前,便见丫鬟急急忙忙赶过来,惊恐万分道:“二公子,不好了,大小姐不见了。”
凤云炎心中一惊,一边急急奔去一边问道:“不见了是怎么回事?”
那丫鬟被他拉着,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才说完一句话:“今早我们要替大小姐梳妆,发现大小姐不在房中,被褥凌乱,但早就没有了温度。”
这样说来,烈儿昨日就不在房中,但自己去看她的时候还是好好的。逃婚吗?不可能,烈儿虽然任性,但从来知道轻重缓急,不会犯下这样致凤家万劫不复的错误,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烈儿出事了!
看着满屋子的丫鬟急的乱转,床上的被褥凌乱,温度也早已失去。凤云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皇家的御用轿子已经在门外等候,不赶快把烈儿找到,耽误了吉时事小,若是皇上怪罪下来,整个凤家就完了。
“容青,令人立即将大小姐找回来。”
如此一句话,整个凤家开始运作起来。
“你们将所有东西都准备好,等大小姐一回来就立即准备上花轿。”
凤云烈说完这一句话,便要去找凤重秋,随即想了想却又转身朝府外去了。
他去找的不是别人,正是凤云烈一向的好友,花月夜三人。三人本来要去皇宫赴宴,此时也已经是整装待发,听了凤云炎的话也是大惊,当即不再多言,皆是派出自家的势力,在镇州范围内寻找凤云烈的下落。
“如此,在下多谢三位公子。”凤云炎这样说着,眉心的愁云丝毫没有散去。虽然有三大名门相助,要找到凤云烈简单很多,但后者到底为什么会消失,真的很令人担心。
三人也不再说什么,皆是为凤云烈捏把汗。随后后者的能力在他们三人之上,但如果这件事情处理不好,恐怕整个凤家都要遭殃。
而于此同时,白舒夏已经身着凤服上了花轿。唢呐锣鼓一路震天彻底,十里红妆羡煞旁人。
白舒陌撑着身体目送她出了视线,这才在家奴的搀扶下回了屋,脸上的笑意在瞬间收敛,目露算计的光芒。
如今白家算是找到了太子殿下这座靠山,便可高枕无忧了。然而令他感到威胁的是,轩辕幽煞也将凤云烈封为了侧妃,并在同一天迎娶。
他又怎么会让凤家与白家争锋呢?
“凤云烈,我要你们凤家在今日之后,从东洲国消失。”
冷冷的话音落下,他起身走到书架前,将中间一挪书挪出,从里面翻出一个暗格,按了暗格后面的机关。
原本相锲完好的墙壁,竟然从中间裂开一道门。自白舒陌闪身进去后,那道门又自动阖上,与周围的墙壁融为了一体,密不可分,看不出丝毫的痕迹。
白舒陌拿着火折子,穿过漆黑的隧道,下了陡直的石阶,又走过七弯八拐的甬道,眼前豁然开朗。
整个地下宫宽敞浩大,四面堆放着的水晶石折射出五彩的光芒,将整个地宫照的透亮。鎏金的大理石足有四人合抱巨大,地板光溜可见人影。
在地宫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水池,池里的水就像是活的一样,只缓缓流动,清澈见底,却根本找不到源泉。
凤云烈就静静地飘在这水池里,就像是一片鸿毛一样,轻盈。此时她睁着双眼,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银牙紧紧扣着双唇,心里却在担忧。
昨夜正睡的香甜,闻了一阵奇怪的声音,便出门去了。却不料竟然被人算计,装了麻袋带到这里。到现在竟然半个人影都没见,也不知身下的液体是什么东西,竟然令她身体丝毫不能动弹。
不仅如此,仿佛全身的灵力都被抽干一样,也不能进入戒指空间。
也不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花轿应该已经到凤家了,他们要是没有看到自己会怎样?
一定会被当成逃婚处置,到时候整个凤家都难逃一劫。而有这个能耐进凤家劫人、凤家受罪后得益最大的人,除了那个人,想不出别人来了。
“白舒陌,你好卑鄙。”
白舒陌闻言走进水池,丝毫没有要掩饰自己罪行的一丝。俊逸的脸庞被水池的水倒映,更为清晰的是一双充满了算计的眼睛,“白小姐,久违了。我说过,总有一天,你会栽到我手中的。”
凤云烈只有两个眼珠子能够转动,冷冷道:“你就不怕皇上知道你做这一切后,兴师问罪吗?”
“谁知道你在我这里?”
白舒陌得意的笑声在整个地宫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