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霸业从猪开始),接着再看更方便。
你都自己猜出来了,还要我交待个屁!庄轶心道,前段时间还说不关心来历,只求合作,现在是流行自打脸吗!
“唉,其实是我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急需找个信得过的人托付一点东西。说实话,我头脑中第一时间冒出来的是你。可是我现在看你就像隔了一层纱,什么都看不真切,我不知道能不能完全信任你……”
贺老道看样子的确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不过作为一头沧桑练就的成熟猪,庄轶当然不会立马掏心掏肺,他返回键盘前,敲了几个字:你的实验是什么?你在帮谁办事?
贺老道叹了口气,松开了门把手。
*********
在贺老道家那一夜的谈话,庄轶回去后消化了很久,想得最多的自然还是“求生得先死”这句话。
对于一个渴求活着的人来说,去死并不是一件下定决定就能轻松做到的事,直到入睡前他也没能做出决定要不要第二天去撞一下寨门牌坊的石头底座试试。
当晚,他做了个莫名其妙的梦。
梦里周围全是冷冰冰的玻璃瓶子金属台子,响彻着几乎快要震破耳膜的嚎哭声,听了半晌,他发现嚎哭的正是他自己。
他躺在一个冰冷的金属台子上,浑身插满了管子,肚子上的管子足有婴儿手臂那么粗,涌动着一种银色的液体。
他哭喊着,嗓子被刺鼻的气味呛住,边嚎边咳。周围有黑紫色的浓烟,发出异常难闻的焦臭味道,浓烟来自熊熊的火焰,那火也是黑紫色的,发出像闪电霹雳一样的巨响,腾起跳跃,犹如张牙舞爪的死神。
他惊惧哭喊,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面前,拔掉他全身的管子,将他抱起来。可是火焰已经扑向了他们,舔舐着他的腿,灼烫的疼痛!
他热得快无法呼吸,那个人影将他紧紧护在怀里:“不要怕,乖,不要怕……”
声音很耳熟,他抬头一看,却见黑紫色光焰照亮下,那人长着张和他老爹一模一样的脸!
庄轶猛地惊醒了。
原来是场梦!
可是热,还是很热,腿上也传来丝丝疼痛。
他疑惑瞅去:娘蛋!老子身体里的热流本来就窜得像个火炉了,你们居然还要来紧贴着!想热死我啊!
他左边躺着戚小磊,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过来的,抱着他的头睡得直打呼。他脚下躺着偷鸡狗,这货不知道做了个啥梦,衔着他的后腿直流口水!
怪不得没法呼吸,怪不得作梦后腿都在痛!
他当即四蹄齐踹,将偷鸡狗和戚小磊踹飞下去。
看着偷鸡狗和戚小磊在地上翻着滚,他解了气,乐呵地哼了哼,头脑中却浮现起刚做的梦,为什么会突然梦到老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