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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香茹很惊吓,皇上亲自来了,而不是宣她!而且皇上是走路来的。她愣了有那么一会儿,头脑一片空白,不知作何反应。有宫女提示她:“快跪下接驾!”她这才出门咕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已走到跟前的皇袍男人说:“民女李香茹叩见皇上!”
声音如此美妙动听!她看见黄袍下的那双脚又移近了两步,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抬起头来!”她抬头,这才发现旁边还站着二皇子与三皇子。眼前的皇上严肃的表情令她生畏,一瞬不瞬盯着她看。在皇上眼里,这是一种有些惊慌失措的精致小脸,不浓不淡的眉,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正惶惑地看着他,小巧的鼻翼,微张的精巧的嘴,吹弹可破的肌肤,整个人仿佛笼罩着淡淡的光环似的。果然绝色啊!
旁边的二皇子黝黑的瞳眸扫了过来,定格在她身上,话语却是说给皇上的:“父皇,我们说的没错吧,如此国色天香的美人,太子就敢私藏在他府上,还要纳她为妾!当真眼中没有父皇啊,他已然认为自己就是位尊者了!”
三皇子瞟向李香茹的眼光中分明有两簇小小的火苗,嘴里对皇上说:“父皇,如果不是我们去得及时,这李香茹姑娘就已经是他的妾了,他明着是为皇宫选秀,暗着却为自己纳妾,把好的选走,次的交给父皇充数,这不是目无父皇的欺君之罪吗?”
皇上没有说话,但脸上的表情显见愈来愈怒,自己的儿子竟然把自己玩弄在股掌之上,自己做为皇上的尊严何在?难道他当真欺自己已老,而他才是国家未来的掌门人吗?还没继位就已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这还了得!这位君主的眼中射出的凛冽的寒光,池浩宇!你好大的胆子,我能力捧你上位,也同样有能力夺你性命!哼!
二位皇子见皇上没有说话,以为他不相信太子敢纳选秀女子为妾,大皇子说道:“父皇如若不信,可以问问李香茹姑娘。”
“是吗?”皇上裹挟着怒气的冰冷声音对着李香茹开口了,不怒而威,犹如暴风骤雨前夜,那么压抑,有强烈的逼迫感。
李香茹小心翼翼地答道:“是,皇上,太子殿下说过几日就举行纳妾仪式。”她敛下了眼眸,眉头纠结起来,还没有能力迎接这样的暴怒。
“混帐东西!他想谋反吗?还是根本没把朕这个父皇看在眼里?或者根本就认为朕是死人了?”皇上眼中渐渐刮起一片骇人的飓风,刹那间暴发了,雷霆万钧的呼喝声把周围的人都吓得变色,怕给风暴裹携去了。
“给我把池浩宇打入死牢,剥夺太子的名分!”皇上气得脸都变色,眼中闪出暴戾的光。
“是!父皇!”二皇子惊惶地躬身回答,就要去立即执行。
“等等!”一位衣饰华贵、周身镶金绣凤的中年妇女冲了过来,后边跟着一群宫女,这就是皇后。原来宫女早就去通知了太子的母亲皇后娘娘,她知道大事不好,急忙跑来,恰好听到要把太子打入死牢。
“皇上息怒!”皇后跑到跟前就跪在了地上,气喘吁吁地说,“皇儿不过是风流了一点,这是他一贯以来的毛病,他管不住自己,并非刻意要与皇上作对,我想就算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他这是看见美人,心头一热,就胡扯什么要纳妾,估计冷静下来后他还不会真这样做的。皇儿除了生性风流,其实也没其他什么大的过错,还望皇上饶他一命。”
“你是说,见了美人,池浩宇他就可以不把朕放在眼里?你知不知道,朕的威严已经被他践踏在了脚下?!”皇上面罩寒霜,手指皇宫外,凛冽的目光剜向了皇后,最后一句是用咆哮体说的。
“不,不是这样,”皇后的声音低了下来,垂下了眼眸,“皇儿他只是一时糊涂,绝非有意为之,求皇上明见,臣妾愿意代皇儿承担责罚,是臣妾教导无方,才让皇儿如此任性。”
“你?哼!”皇上掀唇冷哼,“你凡事都围护他,已经不是一两次了,不然他岂能如此目中无人?如不责罚他,怎能让他知错?怎能让朕服众?”皇上的威严山一样的压向皇上,使她瑟缩,无力抵抗。
“请皇上责罚他吧,留他一条性命,看在他在关城之战中立下汗马功劳,饶他不死,臣妾求您了!”皇后用仅剩的勇气苦苦哀求。听到关城之战,皇上面部寒冰融化了一些,他开口道:“好,就依你,饶他不死,免除太子之名,封为宇王,明日动身去横通。非召不得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