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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并不是不讲道理之中,个中缘由一想就透,不禁有些暗自惭愧自己方才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抱歉似地对他笑笑,“是我糊涂了,皇上有此考量,倒也在情理之中。”
不是她要无理取闹,别忘了寻找前太子和前皇后之事,危机重重,父亲的武功又还没有高到可以不惧一切的地步,尽管是他自己愿意,可他如此冒险,她这做女儿的不知道还好,如今一旦知道了,又怎放心得下。
“不是你的错,你会这样想,也是人之常情”,楚云昭对她自然是极尽宽容,丝毫不见恼意,“何况岳父大人这几年都是独自一人在做这件事,也确实难为他了。”
“哦?”玄月眼中精光一闪,“你的意思是说,你早就知道我父亲在找前太子?”
楚云昭眼里勾起一抹有些诡异的冷酷之色,“一开始我也只是猜测而已,皇上既然不告诉我这件事,必有道理,后来你说到嘉福宫之事,我才肯定。”
那就差不多。玄月点头,她不也是无意当中在嘉福宫看到跟卫公公交手的那个黑衣人,才怀疑到父亲身上去的吗?“话说回来,云昭,那个卫公公到底是何来历?”
至少要确定,他是忠是奸,能否跟他们目的一致吧?否则有如此高手在,还真是麻烦。
楚云昭挑唇冷笑,“他一直是服侍前皇后的,武功高绝自成一派,亦正亦邪,连我在他手上都讨不了好处。”
玄月皱眉,“这么说,他是忠心于前皇后的了?”
那没有道理啊,既然他跟父亲、跟将军府目的一致,可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是好相与的,是怎么回事?
似乎明月她的不解,楚云昭一笑摇头,“玄月,你莫忘了,前朝之事,当今朝廷讳莫如深,我与父亲、岳父大人,还有卫公公尽管都是为了前皇后和前太子,但彼此之间并没有说破,不是吗?”
玄月微一怔,继而恍然大悟,“竟是我糊涂了,真是!”
对呀,他们都知道找前太子是诛九族的大罪,更会为太后他们所不容,因而谁都不敢轻易相信谁,即使他们忠心的是同一个人,也断不敢明目张胆地说出来,只在暗地里行动而已。
如此情况之下,他们当然会互相防备,互相敌视,卫公公在不知众人的目的情况下,守在嘉福宫,不准任何人进入,也就不是难以理解之事。
这般看来,她是不是应该跟父亲、跟卫公公说出自己的目的,也好让他们相助自己呢?
“玄月,你是不是也在找前太子?”话说到这里,楚云昭也不再有所顾忌,直接问了出来,“你此次回京,一直似乎有所求,是不是意在皇室?”
楚宗旗是很早就看出玄月目的不简单,而玄月嫁他时,也曾坦言对他还无男女之情,只为借他身份之便,进出皇宫而已,这前后一联系起来,有些事情就呼之欲出了。
玄月咬了咬嘴唇,到底还是点头,“是,我是要找到前太子和前皇后,还天下一个公道!”
师傅交代的任务,她一日未忘,虽然入京之后才知道,宫中情形比她想像的要复杂,不过,这不会吓到她,她要做的事,绝不会放弃!
“果然如此”,楚云昭挑眉,墨色眸子里是锐利而敬佩的光芒,“我倒是没想到,你一个女子,会有如此志向!不过,我很奇怪,你为何会对改朝换代之事,如此执着,是为了谁?”
她并非皇室中人,也非像他一般,得皇上器重恩宠,却要将这样大的责任揽上身,绝对不可能是一时心血来潮,必定是受人所托。
玄月犹豫地看着他,虽然她并不怀疑他,但现在大事未成,师傅的身份,似乎还不到公开的时候。
“好,当我没问”,看出她的顾忌,楚云昭立刻不再强求她回答,正色道,“玄月,虽说你行事自有分寸,但前太子之事,非同儿戏,日后你不可单独行动,凡事要找我商量,知道吗?”
玄月抬眸,看着他古玉般通透的脸容,以及眼中对自己的关切,心中微微有些歉疚,“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不会乱来。”
他如此关心自己,信任自己,那自己是否该把一切都告诉他?
然聪慧如她,一时却也没有发觉,楚云昭深藏眸中的锐利:之所以不计较她对自己的隐瞒,是因为他虽然也说出在找前太子之事,却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甚至可以说是惊天的秘密瞒着她呢。
既然如此,就先不说,等到他们对彼此完全坦诚之事,自然而然也就让彼此知道了,何必急在这一时。
经过玄月的精心调理,几日之后,司寇容止的身体就已经没有大碍,朝中群臣都知道他是被诬告,对他的态度也还如从前一般,温皇后既然知道不能轻易动他,而太后一伙更不会像她一样没有脑子,朝廷内外一时平静下来,安然得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俨然一派太平盛世的景象。
这日,玄月晨起用完早膳,楚云昭上朝还没回来,她正闲坐着看书,孤晴进来禀报,说是宫中来人,要求见于她。
“什么人?”玄月翻过一页书,神情淡然,“又来无事找事吗?”
大概自从她对父亲见死不救之后,宫中人对她非议颇多,偶尔碰上了,都会对她投以轻蔑的目光,甚至出言嘲讽几句,她虽也不以为意,但谁若敢找上门来挑事,她必不会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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