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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名其妙说什么疯话?我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么?”突然觉得不对,太子发脾气在我走后挑衅欲拿人我相信,玄正跟着起什么劲儿?还要到我的艾月轩来闹,难不成喝多了耍酒疯么?
“你说怎么了?太子和三皇子发脾气?”我不解地看着翠儿,隐隐觉得我走后发生了大事。
翠儿小心地看看身后,道:“七小姐不知,昨晚您离开后二皇子便让翡翠去奉酒,不知道为了何事翡翠便惹恼了太子,太子当场便提了剑要杀翡翠,后来二皇子和四皇子苦苦相劝才算作罢,但三皇子却不依不饶,定要闯艾月轩,被太子和二皇子一顿怒斥才怏怏作罢。今日天还没亮,二皇子便差人将翡翠送去了太子府。小红一早得了消息,直哭得死去活来。”
难道昨晚我离开之后,东院竟上演了一出兄夺弟妾的闹剧?
在我看来,太子虽然阴寒冷酷,却不像沉迷女色之徒,他何故为难翡翠?
还有玄正,他起得什么劲儿?翡翠惹恼了他们又不是我惹恼的?他闯我的艾月轩做什么?
想那翡翠也算是个七窍玲珑之人,在二皇子府算是如鱼得水,除了二皇子,只怕这府里再也没一个人能压得住她,假以时日她定会是这二皇子府里真正的女主人。她的运气怎地这么背?莫名其妙就惹了太子和玄正?二皇子将她送给太子虽是求和,却也是一厢情愿,谁知太子买不买账?万一将翡翠扫地出门,这翡翠以后还能活下去吗?
难怪小红哭成这样,亲姐姐遭此变故,一夜之间突然凤凰变鸡,谁也受不了。
转念想想,翡翠走了对我却是好事,她这人太精明,对我又没好感,一直在府里终是弊大于利。只可惜了我在二皇子府确定的第一个敌人,还没怎么交手,便无处可寻了。
叹了口气,我对翠儿说:“你和小亮子以后对小红好一点吧!她也可怜。翡翠与我不和原也不是她的错,而且她为了我和翡翠水火不容。我暗地打压她,她还一根筋地认定我对她好,想想也觉得怪对不住她。如今翡翠已经去了太子府,也算去了我的心头大患,没人会在背后教唆小红滋事,你们都照应她一些,毕竟是个孩子。”
翠儿点头去了,我却陷入了沉思。翡翠这次出事来得太蹊跷。若是就此结束,也算省了我一番盘算,如若不然……也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正在这时,小亮子来求见,我赶紧让他进来,关了门,问他:“打听得怎么样?”
他压低声音道:“七小姐猜得不错,那风月楼不是医馆。”
我瞅着他,眉心跳了两跳,突然担心起来。
小亮子脸上闪过一丝鄙视,道:“风月楼是长安城内最大的一家青楼,那个女神医冰芷姑娘,是风月楼内的红牌官妓。”
小亮子消息灵通,若不是他年纪尚小,怕也不至于连风月楼的名号都没听说过,对风月楼的头牌也不上心。
“官妓?”我皱了眉,问:“可打听到她的身世了?”
“打听清楚了,她今年十七岁,据说是罪臣之女,原在掖庭为奴,后来被同在掖庭为奴的母亲自尽所累,圣上大发雷霆,贬她为官妓收于风月楼,终生不可赎身!”
“啊?”我吃了一惊。
昨日看冰芷的言谈举止,自带着一股出尘脱俗的不凡,且她年纪轻轻医术如此超群,我便料定她出身名门世家,兴许还是御医之家。但她告诉我有事去风月楼找她时,我心里又有些犯疑,风月楼这名字实在太露骨,难免联想到前世电视剧里常出现的青楼楚馆。
然而冰芷的淡定从容和敬业,又让我无比生疑,万一我把风月楼猜忌错了,不是平白玷污她的名声么?
昨日事出有因,知道那种场合找她细谈不能,才压抑住所有的疑惑和好奇先行回安青王府,只待日后从长计议,私下里我却派了小亮子出去打探。
小亮子的消息带回来,我才明白张勋夫人一口一个贱人,又骂我婊子是何道理。
冰芷虽然无辜,但这世道容不得她无辜不无辜,从风月楼里出来的女子,即便只卖艺不卖身,在普通人眼睛里可不还是婊子吗?
难为了她顶着风月楼头牌的名声,还愿意外出积善行医,这些年到底遇到多少像张勋夫人这般狗眼看人低的白眼,也只有冰芷自己知道。
唉!我不由叹了口气,这般出身让我对冰芷产生出怜惜和同情,而她隐忍间透出的精湛医术却又是我真正觊觎的,因此,不管她身在风月楼还是尼姑庵,她这人,我是结识定了。
我对小亮子说:“今日你便陪我去趟风月楼,我要去求见冰芷姑娘!”
小亮子的脸吓得蜡白,跪下拼命给我磕头,苦苦哀求道:“七小姐不能去,那风月楼里鱼龙混杂,什么样下作的人都有。二皇子和夫人若是知道奴才带你去那种地方,非将奴才的皮剥了不可!”
我想想他的处境,确实不能带他去。可是,不带他我总不能带着翠儿和小红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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