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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芷喃喃念了句,“希望走回运气,时间能够对上。”
阿达呼哧呼哧跑了。聂兰有些担心,攥了李想的手,细细咬着手指甲,像是问聂芷又像自言自语:“你说阿达会传到吧…应该会吧…阿达,拜托你了…”
李想揉揉聂兰的头,温和笑意眉眼卓然,冲抬起头的聂兰做着口型,聂兰一边念一边皱了眉:“你…咬…的…是…我…的…手……”
聂芷扑哧笑了,安慰他们:“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聂芷在一个小时后等到族长,她暗自给自己点了个赞:好样的,时间居然没记错。
聂兰在聂芷视线里清清嗓子,拨开灌木丛走了出去,朗声道:“族长,今儿叫您来没别的,就希望您能放我和李想一条生路。”
隔了树的枝叶聂芷看到族长拧巴了张脸,目光阴沉,他的嗓音沙哑:“翠花呢?”
聂芷笑了,眉若秋月唇胜红枫,“翠花回自己家生孩子去了。她让我转告您,您欠她两百块钱还没还呢。对了,她还让您别再阻挠我和李想了,村里的风言风语实在不好听。”
族长似是恼怒,扬手要打聂兰,聂兰自然得躲,高高喊了声:“您族里的聂芷还在我手里呢,二百块钱趁早还来。”
族长怒斥:“你也是我族里的。”
聂兰温婉将长发挽到脑后,细声道:“从今儿起不是了。族长,聂兰心里明白着呢,说李想不好的那些话,可不就是您传的。您的目的我不知道,但您若要拆散我与李想,我是死也不干的。”
聂芷饶有兴味地挑高了眉。前世族长也就是这几年被人查出和邻村的翠花有染,孩子都有了,更荒诞的是贪财的族长还惦记自己**的钱。她不过将计就计,反正这族长也不是好人。坑了族民的钱不说,前世里对自家打压最狠的就是他。因为爷爷是前任族长,为人忠厚老实,他倒见不得人好,危难时刻怎么落井下石怎么来。
现在还得知族长刻意拆散聂兰和李想,聂芷真不知道当年族长背后还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话说到了尽头族长也明白了聂兰的意思,要不用二百块钱打发他们安全走出村子,要不明儿自己做的事满城皆知。族长虽然人品不算好,但毕竟精明,他盯着聂兰,沉沉目光里带了抹杀意:“我怎么知道聂芷到底在不在你手里?而且,就算放你们走了,你们怎么担保你们不会泄密?”
聂兰觉得麻烦,不耐烦道:“你的弱点掌握在我手里,还敢怎样讨价还价?”
李想知道时候差不多了,将聂芷提了出来,与聂兰站到一边。聂芷当时就嚎了出声,眼泪一把鼻水一流的,“族长爷爷,小芷好怕,族长爷爷救小芷。”
聂芷在抹眼泪的途中看见族长的额角抽了抽,独自叫好。族长怕老婆,因为他的老婆就是河东狮一样的人。看来这一招,自己行的不错。
族长沉默了许久,愤愤吐口气,道:“记住你们说的,不要反悔。”
事情完美解决。
聂兰和李想远去之时,各自拥抱了聂芷。聂芷看聂兰笑颜动人,切切叮嘱了句:“千万不要回来了。”
李想揉揉她的发,手势繁复。聂兰帮忙翻译道:“我们知道你不是聂芷,小孩子绝对没有这么聪明早熟,但是没关系,我们会为你保密。”
聂芷心中温暖,他用的是…我们。那么,聂兰必定是知道的了。聂芷嘟起嘴唇,用了孩子独有的稚嫩嗓音道:“我就是聂芷,不过是十九年后的聂芷。”
聂兰浅笑,并无惊讶之色,挥挥手离去。
聂芷终于在天黑之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一边骂着族长早早溜走一边瘫在长阶梯上,哀哀叫了声:“妈妈。”
母亲关切迎出门来,劈头盖脸教训道:“去哪疯了?也不记得回家。阿达都被你吓得躲在家里不敢出来,你倒是说说你做了些什么。”
聂芷唇角挑了抹恣意笑,耍赖般同母亲道:“妈妈,抱抱。”
母亲没了言语,无奈将脏兮兮的自己抱入怀里,小心揣着,面容柔和。聂芷弯弯笑的杏眸里慢慢渗出水渍,一点一点,被聂芷藏入了母亲宽大的衣摆里。
今后,我来守护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