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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情楼能在一夜之间就查找到消息来源，果然是越来越出息了。”向珊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至于向晴嘛……”
至于向晴嘛，她自有法子对付她。
“既然是向晴自己搞出来的，就让她自己收拾好了，你只要如此这般如此这般……”向珊低声吩咐陈妈妈几句。
陈妈妈听着听着，目露神采，抚掌道，“主子实在聪明，只要这话一流出，不管是真是假，向四小姐这往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有胆子做出伤害别人的事，就要有承担的本事，她不小了，该为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向珊嘴角扬起一道嘲讽的弧度。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向晴这种人。
有陈妈妈从中干涉，流言非但没有止住的苗头，反而越演越烈。
一时之间，向府的名声坏到极点，直到这一刻，向晴才感到事情闹得太大了。
因为她出门后，别人不止当她面谈论向珊，而且还对她指指点点，说什么既然是姐妹，就必定是一丘之貉。
向六小姐举止不堪，那么以向府的教养水准，教出来的其他几位小姐也好不到哪里去。
向晴一听这话，气得差点眼白一翻撅倒在地。
不仅外人如此，甚至连与她平日有往来的几位小姐都各有反应，她们都拿她当瘟疫般避开，说家里放话了，不得与向府小姐相交。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向晴算是明白了。
直到此时她才直到流言重伤的危害有多大，但是这一切为时已晚，流言已经不是她能控制得了了。
而且，这时候又有新的流言出来，说与外面男人暧昧私通，粗鲁泼辣还当众打死丫环等等事情其实是向四小姐所为，只不过向四小姐买通了人，嫁祸到向六小姐身上罢了。
“向晴！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流言轰轰烈烈，甚至传到庙堂上去，虽然当着万岁爷的面没人敢说，但是下了朝后，那些政敌或是嘲讽或是冷语，步步相逼，问得他哑口无言。
他向哲安这辈子还没这么丢脸过！
向晴没见爷爷发过这么大的火，再加上心中有鬼，顿时被吓得脸色苍白。
“你倒是说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向老太爷怒气冲冲，重重一巴掌拍在桌案。
上好的黄梨花木顿时化为粉末，飘散在空气中。
向晴浑身颤抖，她知道，如果被爷爷知道这些流言是由自己传出，只怕她也会被化成粉末随风消散。
于是，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得凄惨无比：“爷爷，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这件事才是受害者啊，我的名誉被败坏成这样，以后可怎么办才好……”
“你真的什么也没做？”向老太爷横眉冷肃，浑身凝固杀气。
向晴点头如捣蒜，哭得泪水朦胧，“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完全不关我的事嘛。对了，一定是向珊，就算这件事本来就是由她而起，那些不堪的流言本来也是针对的她，是她害得我们向府无辜受牵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