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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管家。你回房休息吧。我会把你交待的事都做好的。”小雨听着她的咳嗽,不忍心地说。
“不用你关心。”徐管家反而不领情,“别以为你找了个靠山就可以不听我的指挥。你离往上爬还早着呢。”
这时,元赫清亮的声音传进了客厅。“徐管家。你在说我吗?”
“元少爷。”徐管家僵硬地点点头,“这么早啊。您最近来的次数真是越来越多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们家小姐是我的女朋友。”元赫冲小雨眨了眨眼,把她手里的拖把拿过来递还给徐管家,“原来干粗活是你们这儿的家教啊。赶快叫倩容下来吧。该她接手了。”
徐管家狼狈地接过拖把。“这个心就不用您操了。您请自便吧。”
小雨无奈地看着他。“是我自己要干的。”
“这个不是你该干的。”元赫摇摇头,“去换身正式点的衣服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
“秘密。”
小雨低头看看自己的毛衣和牛仔裤。“这个,就是我正式的衣服啊。”
元赫笑笑,牵过她的手往外面走。“我忘了。这就是你啊。我现在的女朋友可不是什么千金小姐。走吧。”
经过半个小时的车程,元赫带着小雨来到了一个幽静的墓园。墓园里环境清幽,只听得见小鸟清亮的叫声。
李秀兰就安睡在这里面。
一开始,小雨并不知道要去拜祭什么人,只是听话地捧着元赫买的白玫瑰,跟在他的身后。
元赫在一个摆放有天使神像的墓前停下了脚步。“过来吧。这是你的妈妈。李秀兰阿姨。”
妈妈?小雨的腿突然像有千斤重一样,变得缓慢。当“爱妻李秀兰长眠于此”几个字跳入她的眼帘时,她的腿才重新使上力气。
“现在……”元赫轻声地对她说,“你也有一个地方,可以在想她的时候,来看看。”原来,他没有忘记昨天在咖啡馆,她失落的样子。说完,他便安静地走开,在很远的地方等候着,点起了一根烟。
小雨站在李秀兰的墓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脸上却在努力地笑着。放下手里的白玫瑰,她一个人站了很久。
她就睡在里面。这是时隔十九年的见面啊。她曾经无数次梦到过她模糊的样子。墓碑上,李秀兰的照片让她再也无法控制地流下了悲痛的泪水。原来,她们有着如此相像的眉眼。原来,这就是她的妈妈。
“你好吗?……”小雨在心里面呼唤过无数次的妈妈始终没有叫出口,“你好吗?……”
“对不起。对不起。项链……被我弄丢了……对不起。”
“我很好。……你好吗?”
……
不知过了多久,元赫看见小雨朝他走了过来。
还没有等他开口说话,她就伸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他。
谢谢。这是她不得不说的话。
元赫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回应着她的怀抱。如果可以为她做什么,他希望不只是这一件事情而已。她想要的,他都想为她做。就好像知道将来必定是要亏欠她的,所以总想提前做些补偿。
从墓园出来,元赫决定带她回元家坐坐。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他一定在。果然,当元赫紧握着小雨的手走进自己华丽的家时,刚进客厅就看见正在看电视的元友龙和夫人。
“叔叔。阿姨。”小雨不自信地打着招呼。
元赫对他们视若无睹,带着小雨从他们面前走过。被元友龙一声喝令住。“给我站住。”
“原来您在这里。很抱歉。我没有看见。”元赫玩世不恭地笑着。
元友龙脸上的肌肉在抽搐,双眼迅速充血,脸色铁青。看着她的脸,他就莫名地有种恐慌的感觉。
元赫刚想迈开步子,元友龙就起身上前,毫无预兆地给了他一记又重又狠的耳光。力度大到让元赫跌坐到地上,嘴角立即破开渗出血来。
小雨失措地看着这一幕的发生,只能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你干什么呀。怎么还动手了。”杨岚迅速过来,拉开元友龙的手。说完,便要去扶元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