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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晨知道老妇是不会说出什么了,他也一路默默跟随在老妇的身后,此时的他们,仿佛是山林中的幽影,若不是偶有淡淡的脚步声回响,或许根本就未有人注意他们。
“你看前面,有人把守的那道小门,穿过那道小门,便是峨眉山的前堂了。”不知过了多久,沉默的老妇终于提醒了一句,“一会儿到了前堂,少说话,一切看我行事。”
“知道了。”陈晨不知该如何称呼老妇,见老妇说了一句之后,根本就没有再看他,而直接向前走去,倒也让陈晨摆脱了尴尬。
徐徐风草动,悠悠人影来。
两人走马观花一般,匆匆而来。
“什么人?”有守门的尼姑向陈晨和老妇问道。
“老妇灭绝,要见你们的师父。”老妇说了法号,两位守门的尼姑略吃了一惊,要知道她们来时就听过自己的师父还有一位姐姐,只是一直无颜相见罢了,而现在,终于见到了真身,这让他们很是吃惊。
“你,你真的是灭绝师太?”有一个略小年纪的尼姑再次问道。
“还不让开。”灭绝师太叱喝,两个尼姑同时退了一步,正好让灭绝师太和陈晨过去。
从始至终,陈晨都没有说一句话。
“灭绝师太,这个男子是谁?他不可以进去?而且,他是怎么进来的?”略长的年纪忽然发现陈晨,刚才的注意力一直在灭绝师太身上,现在才发现陈晨,当下再次拦住了灭绝师太他们。
“他是谁?和你有关系么?”灭绝师太踱着步调,之后对着陈晨道,“跟我来。”
灭绝师太似乎很熟悉峨眉山的格局,这里虽然称之为前堂,但其实却还分为内堂和外堂,一般外堂都是对外开放的,而内堂只有峨眉弟子才能进入,而对于后山,一般都是被贬之人才去那里的。
陈晨他们虽然走的很快,但是他们的消息传得更快,尤其是陈晨还是一个成年男子的身份,在这里是一个禁忌的词语,越来越多的女子围聚,对着陈晨指指点点,但是因为灭绝的关系,全都隔离得远远地。
陈晨望着众多的莺莺燕燕,终于知道百花丛中一点过的滋味是如何的了,那是一种硬着头皮向上冲的感觉。
“原来,美女有时真的比猛虎还要可怕。”陈晨嘀咕一声,如果让他在一群美女和一群野狼之间选择的话,他宁愿选择一群野狼厮杀,而不是一群美女对他指指点点。
陈晨和灭绝师太一直走到一个名为药堂殿的殿堂中,直到此刻进了屋子,陈晨才觉得好受了许多。
没有那么多的美女注视,陈晨才关注起这座殿堂来。
只见一个美妇闭着眼睛,坐在一个坛炉边,在她的身后,一左一右各有两个女子,也和她一样的姿势。
见他们都没有动作,灭绝师太也直接盘坐下来,闭目养神,陈晨也只好坐下,盘息着,让自己的杂念散去。
香烟缭绕,有股特有的香气扑来,陈晨只觉得有股饥肠辘辘的感觉,想把那股香气的源头找出来,看看是什么让他产生这么强烈的感觉。
但是他还是隐忍住了,对着香气他依旧如沉睡的僧人般,毫不在意。
“你,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