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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差不多只有半条手臂那么长，顾紫荆连忙退开一步。
他看着不知所以的司寻梵，忽然有些烦躁。
顾紫荆从兜里掏出烟，又点上了一根。
司寻梵歪了歪头，并没有说什么。
顾紫荆看着司寻梵，挑了挑眉。
“这种时候，你这种乖乖女不是应该劝我不要抽烟吗。”
司寻梵摇摇头：“这是你的个人选择，我不会劝你的。”
顾紫荆看着司寻梵白皙的小脸，烦躁感并没有减少。他抽了一口烟，眯着眼看司寻梵，忽然念头一动，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凑近司寻梵，呼吸中萦绕着淡淡的烟草味。他压低声音，声线有些暗哑，在夜色和烟雾中透着一丝性感。
他说，“司寻梵，要不要尝尝烟是什么味道。”
他的语气带着引诱，骨节分明的手夹着烟送到司寻梵嘴边。
顾紫荆没想到司寻梵真的凑着他的手吸了一口。
女孩轻柔的呼吸打在他的指缝间，粉嫩的嘴唇含在他刚刚含过的烟嘴上，在烟雾缭绕中，有些看不清神色。
他猛的抽回视线。
暮之骨：“顾紫荆爱意值30。”
顾紫荆直到感觉到司寻梵离开他夹着烟的手，这才看向司寻梵。
司寻梵自然的吐出一口薄薄的烟气，顾紫荆愣了愣：“你抽烟？”
司寻梵眨眨眼，上一世为了报仇，她伪装过很多职业，个别时候因为伪装会抽，不过这一世身体太弱了，她没有这个想法。
司寻梵：“以前偷偷抽过几次爸爸的。”
顾紫荆夹着被司寻梵抽过的烟，微微湿润的烟嘴让顾紫荆忍不住脑海里全是司寻梵那张粉嫩的小嘴。
她这算不算是和他间接接吻？
他夹着烟扔也不是，继续抽也不是。
正在纠结，顾紫荆听到司寻梵说一了句。
司寻梵：“顾同学，你不抽了吗，那给我吧。”
顾紫荆听到这话，下意识不想让司寻梵抽烟。
他连忙把烟塞嘴里，“不行，你别抽，女生不要抽烟。”
顾紫荆看着司寻梵原本柔和的神色肉眼可见的疏离了几分。
司寻梵的声音有些凉意：“顾同学，男生可以抽烟，女生为什么不行？”
顾紫荆被噎了一下，是啊，女生为什么不行。
司寻梵：“顾同学，我最讨厌别人说某些事情男生可以女生不行了。你要是这么想，那我们恐怕做不了朋友了。”
顾紫荆来不及思考，慌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是有心脏病吗，心脏病人最好不要抽烟。”
司寻梵这才点点头，脸色虽然不怎么疏离了，但也没一开始那么温柔。
顾紫荆瞟了一眼司寻梵，狠狠抽了一口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慌。
明明刚刚不是这种氛围的，都怪他这张破嘴。
他纠结半晌，才开口。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司寻梵摇摇头：“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去。”
顾紫荆：“......”
好像还在生气。
顾紫荆对司寻梵的情绪莫名在意，他揉了揉头发，把烟蒂丢了，拉着司寻梵就往路边停着的机车旁走。
司寻梵倒是没反抗，顾紫荆拿着头盔准备往司寻梵的头上带。
想了想，还是低声说了一句。
“抱歉，我刚刚说的话......不太尊重你，以后不会那么说也不会那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