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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晚上,齐莞辗转难眠,她知道,只要明日母亲得知杨君柔就在驿馆里,肯定会请她与他们同路回京,自己还能用什么方法去阻止?如果阻止不了,她又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杨君柔?
杨君柔是个非常精明的人,肯定会看出自己对她的防备和厌恶,这不是她想要的......人只有在毫无准备察觉的情况下,才会露出自己的真面目,要让母亲对杨君柔警惕疏离,就必须让杨君柔露出本性,没错,既然她无法改变过程,可她一定要改变结果!
不能恨杨君柔!
齐莞在心里对自己说道,上一世她已经报仇了,杨君柔已经死在她的设计之下,所有的仇恨已经过去了,这一生她最重要的事情已经不是报仇,而是让自己和母亲不再重复上一世的生活。(百度搜索 )
她的目标是改变,不再是报复!
所以,恨不恨杨君柔......已经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她要比杨君柔更会掩饰自己的目的,让杨君柔相信自己!
没错,就是这样!
齐莞心境顿时豁然开朗,想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感觉心头的石头也放了下来,透过纱帐,外面一片黑暗,可是黑暗总会迎来黎明的。她含笑合眸,睡个好觉,养足精神才有力气下一盘好棋!
翌日,齐莞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阳光明媚,她满足地伸了个懒腰,门外的白卉听到动静,推开了门。
“姑娘,您醒了?”白卉笑着走了进来,将帐幔打了起来。 “什么时辰了?”齐莞在白卉的服侍下穿上衣裙,猜想现在时候应该不早了。
白卉回道,“已经过了辰时,夫人说让您继续睡,晚些启程也没有关系。”
沉香端着早膳走了进来,笑道,“姑娘醒了,饿了吗?这早膳刚温热的,姑娘赶紧吃些东西进肚才好。”
齐莞漱口洗脸之后,感觉一身清爽,看着桌面上的蛋卷和酱瓜清粥,肚子更觉饥肠辘辘。
“殷姑姑呢?”边吃着早膳,齐莞边问白卉。
“殷姑姑带着银杏去看着行礼装上车呢。”白卉回道。
齐莞屋里没有正经的管事妈妈,自从殷姑姑来了之后,自然是由她担起管事的位子,银杏从来娇气,被殷姑姑找借口教训了几次,还是没有学乖,每天只想着怎么把齐莞眼前的人比下去,从没有用心去做好什么事情。
听了白卉的回答,齐莞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在锦州的时候,她就想着怎么处置银杏了,只是她一直没腾出手来,回到京都后,一定不能在拖延了。
沉香安静地站在一旁,对于姑娘重用白卉和殷姑姑,她并没有觉得妒忌或者羡慕,如今她已经走在回京都的道路,她反而觉得这样更好,在齐家当一名平安不突出的丫环,她才能有一安栖之地,至于报仇的事儿......唯有静待时机,这么多年她都等了,不在乎多等几年。
殊不知,是齐莞故意渐渐将沉香冷淡,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隐瞒沉香的真正身份,沉香对于齐莞而言,是很重要的筹码。吃过早膳之后,齐莞就带着白卉去陆氏的房间了。
刚走进陆氏房间,变隐隐听到愉快的对话声,还有清脆悦耳的笑声,那声音轻柔婉顺,听到齐莞耳中,竟是无比熟悉。
猜到陆氏房里的人是谁,齐莞面色一滞,握紧袖子里的拳头。白卉敏锐地发现自家姑娘脚下轻滞,脸上的神色沉下几分,怎么了?待他们走到门边,看到里面那抹浅绿色的绰约身影,白卉才恍然一悟,原来又是因为昨日见到的那个女子。
奇怪了,姑娘明明是不认识那女子的,怎么每次见到她似乎都心情不大好?
“娘!”在白卉疑惑的时候,齐莞脸上已经恢复笑意,就好像刚刚那个脸色阴沉的表情是幻觉似的,笑得暖如春风走了进房间。
坐在陆氏身边的是穿着琵琶襟喇叭袖绿纱衫衬白色碎花百褶裙的杨君柔,齐莞在打量她的同时,她也抬眼看了过来,认出来人正是昨日在驿馆门外见到那位小姑娘,眉梢笑意更深了。
陆氏今日看起来气色很好,想来是昨晚睡眠充足,心情大好的原因。
“快来见过你杨姐姐。”陆氏招了齐莞到身边,略带责怪地道,“昨日让你出去帮杨姑娘的,谁知你还害羞了,幸好杨姑娘最后能让驿丞相信,否则看你以后见了杨姐姐好不好意思!”
齐莞故作调皮地吐了吐粉舌,一脸羞赫歉意地看向杨君柔,“杨姐姐莫要怪妹妹,昨日我见那驿丞斩钉截铁地说要看腰牌,一时也不知有何方法......你千万别生我的气。”
杨君柔释然一笑,柔声说,“齐姑娘别这么说,当时情景你若是帮忙,也未必能让那驿丞改变主意,幸好我有叔叔的亲笔书信,否则他定不让我宿进驿馆,若不是我银子都被偷了,我也不会受他的气,干脆就住客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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