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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虎胆卫走远了,义字将缓缓没入土中,赵齐贤随后从胸口里跳出来。
无心看到他这副模样,和记忆中的兵仙石像哪有一丝相像之处,顿时大呼上当:
“你这老猪狗,根本不是兵仙老儿!”
赵齐贤这辈子就没这么窝囊过,挨了他一顿臭骂,反而哭哭啼啼夸奖他:
“我儿真好本事,凭一己之力杀了洪贵钘,为我庆人报仇,还夺了洪贵钘手中仙器。”
“呸!”魏无心吐口吐沫,转身就走,要回村落里去找黄老九:
“为你这老骗子,耽搁了我回家路!”
护心兵怎能让他离开,团团围住:
“公子,你哪里去?”
“公子,你不和我们去奴儿干了?”
他举着墨斗,威胁护心兵:
“什么狗屁干!?我好端端的去那里做什么!?”
“滚开!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赵齐贤和护心兵已经习惯了,他每次死而复活之后都不认得他们。
所以也不和他啰嗦。
尹亮劈手夺下墨斗,其他三人按住手脚,抬着就走。
血丝飞出,直奔护心兵,伴随着葛娣的喊声:
“放开他!”
石拳冲出地面,去抓葛娣,赵齐贤也喊:
“他是我庆国小厮!”
葛娣避开石拳,护心兵也抬着无心躲开了血丝。
她犹不放弃,指着无心冲赵齐贤说:
“我儿要回家,他不想和你去奴儿干!”
赵齐贤收起石拳,吸着鼻涕,语气凶狠:
“葛娣,我要保存精力,应对大敌,不想和你厮杀!”
葛娣冷哼一声:
“我也不想和你拼命了,否则刚才也不会将墨斗还给无心。”
“我现在只想和无心一起回边墙城左近,寻个清净地方重新安家。”
赵齐贤摇头,摇的鼻涕乱飞:
“葛娣,你是血神,皇汾公敌,人人见了你都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你在皇汾哪有落脚处?”
“除非你带他去蒙古,可你猜他愿不愿意?”
葛娣还是不放弃,但态度已经不如刚才强硬:
“我和无心找个无有人烟的荒郊野岭隐居,难道还容不下我么?”
“皇汾之大……”
“皇汾之大。”赵齐贤接过话头:
“没有蒙古血神容身之所。”
“无心刚刚杀了洪贵钘,皇汾之大,除却奴儿干,也没有他的容身之所。”
尹亮也劝:
“夫人,末将斗胆说一句。凭您一滴血的血龙,莫说保护公子,在圆殿时末将的探兵见您险些连累公子被烧成灰烬。”
“天下间除了我家庆王,恐怕没人能护公子周全。”
尹亮说的是事实,圆殿之战,果然凶险,也果然差点害死无心,这让葛娣不得不妥协:
“是啊,凭我一滴血的血龙……”
“唉!”
赵齐贤见她已经妥协,也不多说,带着无心和护心兵就要上路。
走出几步,见葛娣还在后面跟着,十分不解:
“葛娣,你不逃命去,还跟着我做什么?”
“难道你也要和我一起去奴儿干?你不怕我把你打入禁神洞中了?”
葛娣指了指东面:
“从武仙府到辽王府,快马来回一个时辰。”
“如今已经是一个时辰了。”
“无心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我不能让那块木头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