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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杨厂长不可能为这件事专门找他。
见傻柱这暴脾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而且还在他面前提及了派出所他与熟人这件事。
尽管杨厂长心里早已是怒火喷涌,却不得不克制住自己的脾气。
他知道傻柱的性格,做起事来很容易冲动。
一旦把对方给彻底激怒了,万一这家伙冷不丁的去派出所举报棒梗偷公家酱油这件事,那他即使身为一厂之长,也不可能把事情给压下来。
调整了一下心绪,杨厂长低沉着嗓音道:“行了傻柱,秦淮茹那边已经闹得我够头疼了,既然事情都已经处理了,那以后就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处理完了?”
“杨厂长,你该不会把这件事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吧?”
按照傻柱原先的想法,既然秦淮茹已经凭借跟杨厂长的关系,把棒梗偷酱油的事给压下来了。
他则没有继续揪着这件事不放的必要。
可是他心里本就憋闷的火气先前一下子被杨厂长给勾起来了,这话赶话的,就表现出了有些质问杨厂长的意思。
“傻柱,不把事情压下来还能怎么样,难道咱们厂工友的家属是贼这件事,说出去好听是怎么着?”
杨厂长见傻柱竟然敢用质问的口气跟他说话,气的嘴角直抽抽,没好气的说。
“呵呵......厂长你的决定我怎么敢有意见呢,只是我觉得吧,你说这事要开了头,每个工友的家属都到后厨食堂偷东西,那我这个食堂大师傅的工作还怎么干啊?”
傻柱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又接着说:“杨厂长,有句话我可得提前说在前头,既然你把秦淮茹儿子偷酱油这件事以息事宁人的方式给处理了,那今后其他厂工友要是有样学样的偷公家东西,你可别问我的责。”
傻柱这么一说,直接把杨厂长给顶住了。
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秦淮茹先前那一闹,整个保卫三科的人可是都看见了。
估计这会儿已经都传遍整个轧钢厂了。
要是有人趁着这个机会去后厨捣乱,他还真的得考虑一碗水端平的事。
要不然,他和秦淮茹的事儿可就藏不住了。
略微沉吟了好一阵,杨厂长这才正气凛然的说:‘傻柱,你作为食堂大师傅,有必要维护整个后厨的一切利益,这样,要是下次在抓住小偷,你也就不要客气了,也不用送厂保卫科,直接往派出所那边送就行了!’
好家伙,杨厂长这招可真够狠的。
得罪人的事儿全扔自己头上了。
傻柱也就是看棒梗在后厨偷酱油才管的。
要换别人来试试。
他保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想完这些,傻柱撇了撇嘴,有些不情愿的说:“光送派出所就完了?”
“这怎么说也是功劳一件吧,要没点奖励谁愿意干这得罪人的事儿!”
杨厂长都快要被傻柱给气乐了,白眼道:“那你还想要什么奖励,难不成还真想从我手里搞自行车票?”
'我可告诉你傻柱,自行车票是有限的,年前的几张都是经过厂领导讨论要发给先进个人的,你要是真想买自行车,那就自己攒工业券买。'
听杨厂长提及工业券的事儿,傻柱眼前一亮,连忙见缝插针的说:“嘿,杨厂长,你怎么知道我距离自行车到手还缺三张工业券呢!”
“杨厂长,实不相瞒,我走路上下班实在是太耽误功夫了,要是我能买上自行车,不也能提高为领导们炒菜做饭的效率不是?”
“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言善辩了?”
“行,要只是三张工业券,我还是能做得了主的。”
'另外,傻柱,有关于秦淮茹的事,我可还得嘱咐你一下,你也知道,秦淮茹男人死在咱们厂车间,如今不仅要养活三个孩子,还要赡养她婆婆,她挺不容易的,你今后要是看她不顺眼,尽量别找她麻烦,就算是看在她死去男人的份上。'
如果能凭借三张工业券解决傻柱和秦淮茹两个人的恩怨,杨厂长还是很乐意做这个老好人的。
可听完杨厂长这道貌岸然的话。
傻柱心里直犯恶心。
好家伙。
说的这么正义凛然,那你跟秦淮茹在背地里做那奸夫淫妇的龌龊事,就对的起贾东旭了?
“杨厂长,厂里由您做主,我管不着,但在厂里跟秦淮茹住一个院的工人可与不少。”
“要是这件事传到我们院三位大爷的耳朵里,保不齐他们会拿这件事召开全院大会,不瞒你说,她们老贾家的名声在院里可是够差的,我估计秦淮茹这次肯定会受到我们院某些人的报复。”
话说到最后,傻柱叹息一声:“唉!我倒是有心替秦淮茹那女人说话,可是这铁证如山,我要是真帮了她,那我在院里人面前还有什么威信,只能让秦淮茹自求多福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