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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三慌忙起身把拒马栅栏开了,冲着那人喊道:“急什么!李甲,什么事?”
那人进了寨子,冲着钱三道:“快去通知当家的,就说有敌袭啊,有宋人官军来了?”
“慌什么,三当家的在这呢。”钱三冲着那叫李甲的人喊道。
“哎呀,小的一时着急眼花,瞎了狗眼竟然没看见三当家的。”那李甲见了杨再兴慌忙跪下行礼。
“起来,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什么宋军?”杨再兴问道。
“三当家的,真的有宋人官军啊,小的在山下口当暗哨,看见宋军上山了。”那李甲说道。
“少废话!他们来了多少人马?”杨再兴一把抓起地上插着的长枪,冲着那喽啰问道。
“来了···来了三个人。”李甲低声道。
“混账!~”杨再兴一把抓过那喽啰大怒道:“才三个人便这么大惊小怪!消遣某家么!!!”
那喽啰一脸恐惧道:“我怎么敢消遣三当家,真的是只有三个人啊。”
走带我去看看。说着杨再兴便带着人去了。
刘平一身轻甲,牵着一匹黄骠马,身畔是杨三多和林冲。二人也是一人牵着一匹马,边走边擦汗。
“这个破山别看不高,这山路还是真他妈的难走啊。连马都骑不了。还得步行。”刘平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走了,休息会。”
三人停下脚步,杨三多从马上拿下水囊,递给了刘平:“将军,喝水。”
“咕嘟。”刘平接过水囊拔了塞子,咕嘟咕嘟的灌了几大口,给了林冲二人。
林冲接过水囊,喝了一口水,又递给了杨三多,冲着刘平道:“将军,还是回去吧,这等事情不需要您来的。让斥候营的小子们探查一下就行了。再说了,不过是一股土匪而已。咱大军一个冲锋,直接屠了那小寨子不就得了。可是您非要让人马在山下等着,说要玩什么智取什么山。这···几千的人马在山下等着您呢,您可是咱永定军的统领,大伙都担心您啊,这也太儿戏了···哎···。”
“哈哈···林大哥,那叫智取威虎山,不是,是智取碾子山啊。老子还真就不信了,哪路土匪,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动我刘平的东西。大军在山下等着,只要一个信号便冲上山,再者有林大哥这么一个大高手,哼,寻常的小毛贼也伤不了我啊,嘿嘿,我刘平的东西是那么好拿的的么!!”
“就是,将军,这群毛贼也是不知道您的虎威不是,否则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动咱的粮草啊,所以您这是何必非要亲自上山去劝降他们呢。大军一到包管让他们吓得屁滚尿流啊。”杨三多也在一旁劝道。
“无需多言,老子来都来了,难道还再下山啊。老子还真就想当当杨子荣的感觉。嘿嘿,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刘平故作凶狠道,为什么刘平非要亲自上山,好吧··是因为刘平自己实在是在大名府里憋闷的无聊而已。大战结束,城内安顿事务忙的刘平焦头烂额,好容易整顿完成。就想出来散散心。这不就赶上了自己的粮草被这么一伙子流寇给截了,正愁没地方疏松筋骨呢。自己送上门来了。再者,流寇也是一种兵源啊,自己的永定军伤亡过半,总得需要补充吧,这股流寇据说有千多号人,人也算是不少了。于是,刘平同志自己秉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抗击金兵的念头来到这,其实也是打着招降这股流寇的念头。
说话间,说话间,林冲忽然耳朵动了一下,低声道:“将军,有人来。”顺手一抄,将马鞍子挂的长枪一把抻出,抖了一个枪花护在刘平身前。杨三多也抽出腰间的长刀,守护在刘平身侧。刘平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山道之上一时寂静,马匹的响鼻之声和周遭偶尔的鸟叫之声传来越发显得寂静。
忽然,只听闻一声断喝:“尔等宋军好大胆子!竟敢上我碾子山上来!”话声未落,就见一股流匪喽啰冲了出来。当先的却是那三当家杨再兴。
“尔等好大的胆子,擅自劫掠我大宋军粮,不知罪,还竟敢围攻我大宋官军,当真不要命了么。”林冲也是一声断喝。
“拿下!”杨再兴喊道。
一众喽啰纷纷冲上前来。刘平悠然的靠在马背上,杨三多护卫在身侧,而林冲却是挺枪挡在前面,十几个喽啰挥舞着刀剑就照着林冲砍杀了过来。林冲长枪一抖,身若蛟龙一般,游身于众喽啰之中,如同虎戏羊群。长枪扫动,刺挑甩摆,却是一会儿的功夫便将十几个喽啰轻松的放倒,每个喽啰身上都带着枪伤倒在了地上,虽不致命,却是也难以短时间站起来。
唯独杨再兴,单手持着长枪,目光炙热的望着林冲,眼中满是战意,身影一动不动,只是握着长枪的手越发的紧了。心中暗道,好厉害身手,好强的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