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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们看见他都躲得远远的,因为他打了主任,若是和他有任何联系都会跟着他遭殃,一时之间他成了危险人物或者是一个瘟疫。
于是,在单位里欧阳青很是寂寞,他去找科长,希望安排些事情来做,但是对方只是让他好好休息。所以,无聊的他只好走出单位在街上闲逛。
他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走着,却不知不觉的来到警察局附近,此时也是中午,在档案室里闲的无聊的陈真华和黄爱国到街上餐馆吃饭,在路上他们相遇了。
陈真华见到朋友,他很开心,欧阳青被警察抓起来他也帮过忙,为此还和分管治安的队长争论过,但是最终也无济于事,所以朋友被关起来,他还有些内疚呢。现在看见欧阳青说明朋友没事了,于是说要请客,和黄爱国一起把欧阳青拉进餐馆。
随便点了几个菜,三人慢慢吃起来。
正吃着,有几个人也走了进来,这些人个个穿着古怪,脖子上挂满金项链,两个女子十个手指头上也分别戴着金戒子。看上去个个都是珠光宝气,像个暴发户似的。
他们就在陈真华欧阳青不远的座位上坐着。一坐下来便土豪般的大声地讲着话,同时炫耀自己身上的黄金首饰。
“我这戒子款式如何?”一个头发染成五颜六色、脸上涂得苍白、眼圈浓黑的女子把双手摊在桌子上对她的同伴说,“是我老公买给我的。”
“很不错的,”另一个女子说,“你丈夫对你很不错,对了,在哪买的,我也让我丈夫帮我买一枚。”
“就在‘珠光宝气’那家金店里买的。”拿着戒子的女子自豪地说。
“那家店卖的金首饰确实不错,”一个男人说,“几年前被抢过,听说损失不小,哎呀,要是那些劫匪能送我几件饰品那多好啊。”
“那你还不如说他们抢了金店之后一个个离奇死了,最后一个在死前居然把抢来的金首饰全都送给你这么一个毫无干系的陌生人呢。”
“好了,大家别扯闲话了,才上来了,大家吃饭。”一个女子说。
而服务员把菜端上来后,这些人还真一句话不说,他们就开始埋头苦干起来。
但是,坐在他们不远的陈真华已经听见他们谈话了,而且听得那么认真。
“珠光宝气金店被抢过?”陈真华问黄爱国。
“不错,”黄爱国夹了一口菜在嘴里细嚼着,然后端着碗刨了几口饭,之后放下碗后说:“那是几年前的事了。”
“那就是说被抢时冉娇璐就已经是总经理了?”陈真华皱着眉头问。
“我不知道她那时是不是总经理,但当时应该在金店工作了。”黄爱国说,他倒无所谓,就像闲着无事聊天一样。
“那这案子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告破呢?”陈真华问。
“你问我?”黄爱国突然用眼睛盯着陈真华,他上下打量陈真华几眼,很纳闷的问,“你怎么来问我?你不知道吗?这案子确实奇怪,劫匪竟然人间蒸发了一样,连一丝蛛丝马迹的没留下,我们警局和省里派来的警察一起联合都破不了案。”
“原来是这样?”陈真华说,“这起抢劫案档案室可有记录?”
“当然有了,”黄爱国对于陈真华的提问简直是大惑不解,“只要是警察都知道这起抢劫案,除非是这两年才招考进去的,你今天说话怎么那么怪啊,就好像你不是海蜃市的警察一样。”
“哦,不是,”陈真华说,“我是激动,所以语无伦次。”
欧阳青没有说话,他边吃边认真的听着,听完之后他和陈真华皆有一个疑问——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
三人吃完饭,欧阳青说有事要办所以和他们分别了,陈真华见欧阳青孤寂无聊,心事重重的样子,本来想和他说说话的,但他思考着刚才又一次提到的冉璐娇被杀的案子上来。
这么久警察局和黄爱国已及陈真华各自做着自己的分内事,大家都以为忘记了,可是不曾想过,只要有谁轻轻提及,这件让陈真华伤透脑筋的案子像揭开疮疤一样被掀开了。陈真华急切的想尽快破案。于是他没有挽留欧阳青喝茶,自己一头钻进如山一般的记录和文件里面寻找着那起金店抢劫案的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