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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婷主动拉着我一起跳,孙胖子怕李冰研那边冷场,只好讪讪的陪着李冰研跳。
跳累了,几人又喝了些酒,见时间不早了,就准备离开回医院。
跟着人流在往外走,江玉婷在暗黑中闷哼了一声。
我问,怎么了?江玉婷回头看了一眼,说好像不知道头发挂在哪了,掉了几根。
我回头看了看,没什么人,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出来等车,李冰研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居然主动拉起了我的手说:“江阳,晚上我也要值班,咱们一起回去吧。”
江玉婷一听,说我晚上没事,要陪江阳一起值班。
李冰研听了生气了,冷哼一声,抬手打了辆车就先走了。
我晚上要值夜班,孙胖子羡慕的看了一眼我身边的江玉婷也先离开了。
晚上,江玉婷还真陪我到了办公室值班。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点酒,江玉婷俏脸微红,醉眼迷离,斜倚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看得我砰然心动。
不知道怎么就和江玉婷抱在一块了,靠在窗户边上激吻着。
“咦?这是什么?”江玉婷好像摸到窗台后面有个东西,头靠在我肩膀笑嘻嘻的说:“江阳,你都多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还玩这种小娃娃。”
什么小娃娃?
我心里疑惑,暂时松开了江玉婷,拉开窗帘一看,我的窗台上放着三个稻草小人,小人后面放着一个香炉,香炉里有一炷香已经燃烧了一半了。
这是什么人放这的?
就在我拉开窗帘不久,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窗台上的三个小人,其中有两个像被某种神秘力量扯动了一下,从窗台上掉在了地上,代表着四肢躯干的稻草摔在地上四崩五裂。
这个画面像极了林巧儿和王大志坠楼的画面。
我看的不寒而栗,这是谁的恶作剧?
看着还有一个小人,这个小人在窗台上没有动,看着那个小人我头皮发麻。
这是什么意思?这三个星期发生的事情像流水一般从我脑袋里划过,先是林巧儿,然后是王大志,现在窗台上的这三个小人。
是不是还会有第三个坠楼的人?接下来这个人会是谁呢?
江玉婷见我脸色有点不对劲,就关心我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立刻给师傅老赵打了个电话,师傅老赵一听,说,坏了,这事严重了,你们肯定是被人下术给害了,那香炉里的香一烧完,香死如灯灭,就是第三个人死的时间了。
“那现在怎么办?”还不知道第三个人会是谁,我心急如焚的问道。
“我现在就赶过去,你仔细想想,这些人在事发前,有没有什么共同点?”老赵说。
我急忙开始想,但是心里乱糟糟的,始终静不下心,眼看着那柱香一点点着下去。
我突然想到了,就是这些人死之前,见的最后一个人就是我。
那么今晚,见过我的这几个人都有可能。
和师傅老赵一直通话,我听见他正在过马路有车辆驶过的声音,不会是师傅老赵。
那是孙胖子或者是崇一舟?
我立刻给崇一舟打了个电话,崇一舟也没事,他说孙胖子正在洗澡呢,我还听见孙胖子的声音了。
眼看着那香就只剩下一点了,还有谁?今晚我见过?
江玉婷在我身边,神志清醒,应该不是她。
那么就剩唯一的一个人了,李冰研。
我心说坏了,让江玉婷待在原地哪都别去等老赵来,我撒开腿就往外跑,出了门就使劲按电梯,心里焦急:李冰研,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啊!
电梯迟迟不上来,我跑步下了楼梯,内科在五楼,距离十楼外科,只有五层楼,但是我就觉得这五层楼跑的从来没这么漫长过。
“冰妍!冰研!”我什么都顾不了的,大喊着冲进了她的办公室。
李冰研好像正在整理病例,看到我慌慌张张冲进去的样子,皱了皱眉头:“干嘛这么大声叫我的名字?有事吗?”
我大口喘着气问:“冰研,你没事吧?”
李冰研噗嗤笑出声来:“我能有什么事?这不好好坐在这里吗?”
我脊背后面一凉,我又想到了跳楼的林巧儿和王大志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点。
就是他们都进过我的办公室。
这几天,我嫌心烦,外科的医生护士都知道,也没到办公室打扰我,只剩下一个人去了我的办公室,就是今天才来的江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