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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梅达兄弟之所以能够超出常人的摧残少女,最大的依仗,就是这西域独传的密香“蚀骨媚香”。
二姑娘其实曾经恨极了这种密香,但为什么还要用在自己父母的身上?表面看,她是为了帮助自己的母亲夺回父亲的心,虽然办法卑鄙了一点,但还是出于一片孝心,至少大夫人是这么想的。
但更深一层的原因,只有二姑娘自己知道。这媚香倒不是毒药,并不至于让人中毒身死,但它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长期使用它的人,不论男女,渐渐都会成瘾。
成瘾之后,一日无此香,就会情绪低落,不思茶饭,心如猫挠。尤其是男人,胯下那风流物儿就再无动静,就算是美女在怀,也难有作为,所以必然会离不开这香。
在伯府里,大夫人管家一枝独秀,鲜有对手,渐渐变得十分强势,处处以大儿子甄芸轩的将来为重,对二姑娘虽不乏宠爱,却不允许她违拗自己半点,直接将她当成了替儿子铺路或联姻的工具,这一点让甄盼人不能容忍。
二姑娘心里明白,即使她克服了重重困难,战胜了小七,终于达成了自己的心愿,但魏铭秀克妻的名声如果传了出来,大夫人一定不会同意将自己嫁给他。
这一次,她再也不能逆来顺受了,她要掌握主动权,必须得让母亲同意她嫁入东平侯府;为了预防万一,她思来想去,犹豫再三,终于决定给自己的母亲献香。
往事不堪回首,在她的记忆里,有一幕情景至死她都难以释怀,耻辱和仇恨纠缠着她的灵魂,也许,就因为这冲天的怨恨才感动了上苍,才让她得以重生。
全裸的她躺在华丽的大床上,就像一具**的尸体,媚香燃起的**在她身体内翻腾,让她玉面潮红,星眸迷离,美如妖狐,渴望男人的占有。
即使这样,她娇嫩的**也承受不起似乎永不会停歇的交欢;两头熊一样健壮的男人,轮流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丑态毕露......
这样暗无天日的噩梦,她这一生再也不要经历了,她要活,要活得有尊严,有地位,有个好男人,这有什么错?!任谁也不能阻碍她,妹妹不行,母亲也不行。
“姑娘家家的,也不知羞,胡说些什么?”大夫人禁不住老脸一红,她白了二姑娘一眼,挥挥手让伺候自己的巧珍下去。“早上请安的时候,不是说病了么?看你这幅样子,哪里像有病的?小心被你父亲撞上!”
这个月伯爷的例行留宿的那晚,大夫人香汤沐浴之后,换了一件新做的银红色的肚兜,胸开的极低,一低头,便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自我感觉还是很诱人。
点香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地,突然想起二姑娘丢下的那包香,略作思忖,她鬼使神差般地取了出来,心说一线香罢了,难道真的有那么大的功效?心里蠢蠢欲动,身体便愈发觉得空虚难忍。
大夫人正处在女人如狼似虎的年龄,伯爷却只喜欢与年轻貌美的小妾厮混,夜夜**不断;却让她夜夜空守着,备受煎熬。
想到这里,大夫人一咬牙,将香在烛火上点燃,顺手擦在床前的香炉里。当晚,伯爷甄世弘一如往常去净房洗漱,再回来时,便发现出异常了;屋子里只留了桌上一只蜡烛,昏昏暗暗中,就觉得床上的大夫人,媚眼如丝,酥胸半露,各种妩媚,小腹下立刻热了起来。
夫妻二人自那夜开始,便连夜**,奋战不休,伯爷只觉得这辈子没这么舒爽肆意过,放佛一夜间便年轻了20岁,在老妻处突然找到了新婚的感觉,便不舍得离开了。
昨夜伯爷在外应酬的比较晚,回来便直接去了柳姨娘处,可是,人都上了床,柳絮也缠上了身,他却失了兴致,找了个理由,又回了大夫人的院子,留下柳絮独自垂泪。
大夫人奋战了两天,当晚也以为他不会再来了,早已独自睡去,谁知道半夜被身上的丈夫弄醒,还有些迷迷糊糊,“伯爷,这是做梦还是真的?”
“嘿嘿……,这水都将床浸湿了,还能是梦……”甄世弘下面没闲着,嘴也没闲着,在大夫人胸前厮磨吮吸着。
他也觉得奇怪了,怎么往这女人身边一躺,他那话儿就竖起来了,精神百倍的,哪里还睡得着?立刻就提枪上马,奋力驰骋了。
媚香的青烟四处飘荡着,大夫人当然很快就动了情,二人随即就折腾在一处,伯爷因为喝了酒,这一折腾起来,就没完没了,连叫了四回水。
大夫人王氏这几天算是久旱逢甘霖,吃了个饱,可昨夜到底折腾得太厉害,今早大腿跟和后背还在隐隐作疼,她心说这香真真是宝贝,不过,恐怕不能天天用,丈夫这样折腾,肯定对身体不好,还得节制着些才好。
“小女儿家的,有点不舒服正常,母亲你还不得帮我?”二姑娘顺势在大夫人身边坐下,拉着她的胳膊晃了晃,爱娇地说。
贴着大夫人的二姑娘眼神儿闪了闪,不过是呼吸间,她已经闻到了母亲身上那种令她刻骨铭心的、极清浅的味道;她微微一笑,心说到底还是忍不住用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