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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魏静香心里正不痛快,一听母亲赶自己走,愈发生气,一扭身子,甩甩袖子就冲出去了。
“你看看,她这幅腔调哪里像个大家闺秀?马上就要及笄了,说了亲就要嫁入别人家,你说我怎么能放心?不知道会闯出多少的祸来!铭秀,你不能总这样惯着她,以后胆子越来越大怎么办?”朱夫人一手扶额,叹息说。
“其实,母亲,有句话我早就想对您说了,静香打小被大姐和母亲保护的太好,虽然性子莽撞了些,有些娇气,性子却单纯善良,是一块尚未雕琢的璞玉。至于她的亲事,我想着,咱家有一个大姐那样的也就尽够了,无需好上加好,咱们给静香找个清清白白的清流之家,不要涉足朝堂的纷争,有我在一天,定能护得她周全!”魏铭秀站起来,走到母亲身边,轻轻给她按摩着肩背。
他心里很清楚,大姐在宫里,过的那是什么样的日子?整日里殚精竭虑,不仅要费尽心思留住皇上的心,还得全力保护着大皇子的安全,每天就和一群心思各异的女人们勾心斗角,互相算计;自己唯一的妹妹,千万不能再卷入这样的是非漩涡,平平安安过一生才是最大的幸福。
“唉!我何尝不是和你一个想法,可是,你父亲和你大姐却偏偏不这样想,他们都想着劝说皇上,能将静香嫁进安王府,我一直没松口。安王何许人也?他性子可不像皇上那样,那是大周朝的脊梁,统管最精锐的十字军,又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神,咱家静香如何能搞的定?”静香的亲事早就提上了日程,可几番波折,也不是没有合适的,朱夫人每次做主想定下来,都被侯爷和贵妃娘娘阻拦,她今日面对儿子,忍不住大吐苦水。
“母亲无需担心,依儿子看来,此事儿万万成不了。东平侯府已然有一位姑娘嫁进了皇家,成了皇贵妃,还生下了皇长子,太后娘娘定不会让自己的另一个儿子,再娶咱家的姑娘。再说了,咱家掌管着朝廷的暗卫,自古只服从圣上的调遣,与禁军、十字军互相牵制以保持平衡;如果静香再嫁安王了殿下,岂不是动摇了大周的根基?”魏铭秀闻听失笑,这也是大姐太过贪心的缘故,他对朱夫人摆摆手,“待我再当值找个机会去见见大姐,劝她不要再白费功夫劝说皇上,以免引起太后的猜忌!”
“也好,你大姐最听你的话,如此一来,我也可以安心将静香的婚事定下来。正如你所言,找一个清清白白的人家,相看一个品行纯良的年轻人,他们能琴瑟和谐地过一生,再不要像你大姐那样,每日里活的战战兢兢,我死了才能瞑目呀!”朱夫人长叹一声。
“正是这个理儿!如今的东平侯府,靠的是宫里的姐姐和皇长子,表面看如繁花锦簇,背地里却不知遭多少人嫉恨,咱们更需小心谨慎,将眼光放长远才是!”魏铭秀有功夫在身上,下手力度合适,认穴位又准,朱夫人微眯着眼舒服地直叹气。“母亲,您刚刚说有事要谈,到底什么事儿?”
“唉,还能什么事儿?还不是那沐阳郡主的事儿?快烦死我了!”朱夫人一想起儿子昨儿上朝,居然请皇上下旨,恳请以侯府世子妃之礼为沐阳郡主下葬,并主动要求为其守孝三年,事先却并未征求父亲东平侯和宫里贵妃娘娘的意见;结果东平侯放了班回来,到处找不到魏铭秀,又对自己发了雷霆震怒。
她按住了魏铭秀正给自己肩头按摩的右手,担忧地说:“事先你也没和娘亲商量一下,那沐阳是个没福的,幸好咱没娶回家,何必再去认下她?以后再说亲事,不就成了名义上的继室,失了原配的地位,那些公侯家的姑娘,一定是不肯屈就......”
“母亲,这事儿我自有道理,你无须担忧;父亲再来问你,你只管让他找我就是,做都做了,他还能如何?大姐处我自会去说明缘由,她定会谅解我的做法。当时大姐为何属意我们和鲁国公府联姻,无非是看中了国公府在浙江一带的支持,我不过是用一个是世子妃的虚名,就达到了联姻的目的,有何不舍?至于以后的亲事,恳请母亲能答应我,这次要由我自己的心意,不要再强加给我一个什么高门贵女,好不好?”魏铭秀转而拉着母亲的手,就势在她身边坐下。
“唉!我的儿,不是娘亲不答应你,只是你的亲事,贵妃娘娘执意做主,由不得你我呀!”朱夫人对自己的儿子那是一百个满意,要说是唯一的一点儿不满意,就是与儿子纠缠不休的那个妖孽品月,儿子一天不大婚,自己一天不抱上孙子,她就一日不能放心。
这一想起品月,朱夫人突然想起前几日自己派出去监视品月的人回来报告说,那个品月公子十天前突然从沧州别院不见了;不用说了,定是自己儿子做的手脚,大概两人忍受不了这样长时间的分离,趁着她最近没心思管这些闲事儿,背着自己又偷偷接回了京城。
“难道,依着你的心意,让娘亲同意你将品月娶回家吗?秀儿,你得明白,我生平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你倘若让你娘有生之年不见孙子一眼,我是死不瞑目的!”朱夫人越说越气,忍不住摔开魏铭秀的手,低声吼了起来,“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又将品月那个妖孽从沧州接回来了,到底藏在哪里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