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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回头这衣服我洗好了,再让人给你送回来;你想要些什么,这会儿就告诉我吧,到时一起送过来好了!”甄宝人点点头,倒也一点不矫情。
“一套衣服罢了,就送你穿吧,哪个要你还?至于东西嘛,我倒是有想要的......”魏静香眼珠一转,“我上次在国公府看你绣的那灯罩挺雅致的,我要你单独为我绣两个扇套儿,人物要秦琼盗马和贵妃醉酒。”
“绣是可以绣,不过,你得答应我,可不许乱送人哦!”甄宝人一听就头大,这丫头分明是要自己替魏铭秀绣上一个,可她此时此刻又不能拒绝。
“那是当然!”魏静香笑眯眯地说,端起茶杯打算喝茶;心里则想着,送给我就是我的了,我想送给谁你管的着吗?
甄宝人招呼外屋的秋芝进来,她俩转到屏风后打算换衣服。
就在这时,徐妈妈面如土色,慌里慌张地走进来,也不顾甄宝人在场,径直走到静香的身边,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什么;魏静香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手里的茶杯毫无知觉地跌到了地上,“咣啷”一声摔的粉碎,她喃喃地说:“宝蝶她,她真的......死了么?”
宝蝶在魏静香的身边,虽不如宝珠的地位,却也是陪着自己长大的,感情还是比一般人深得多,虽然痛恨这丫头背叛了自己当了奸细,乍一听说她竟然被人害死了,还是难以接受。
徐妈妈沉痛地点点头,哑着嗓子说:“是世子爷的人在马棚发现的,那里是外院的下人们呆的地方,不知道她怎么去了那里,发现的时候,身子都是凉的......”
正在屏风后换衣服的甄宝人被这一声脆响吓了一跳,随后听静香说那个奸细宝蝶居然死了,她觉得事情更严重了。
那意味着,东平侯府不仅仅有宝蝶一个奸细存在,那个幕后黑手做事实在狠辣周密,事先做了两手打算,或者至始至终就是这个方案,无论事情成或败,事后必须杀人灭口。
幕后那人除了宝蝶之外,暗处还布置了一个不起眼的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一旦事情完成或者出现变故,能及时出手将这个暴露的旗子除掉,也就保住了另外那个奸细和幕后的黑手。
看来,这次东平侯府想抓到幕后的人有难度了,事情出了这个转折,甄宝人倒觉得二姑娘的嫌疑似乎减轻了。在她的思想中,那丫头狠戾有余,心计不足,应该完成不了这样完美的设计。
秋芝一听,那个中午还和自己说说笑笑,活色生香的俏丫鬟宝蝶转眼间已成死人,整个人都哆嗦起来;如今她已经成了惊弓之鸟,觉得这个东平侯府太可怕了,简直就是一个吃人的妖怪,秋画被吃了,宝蝶被吃了,它胃口大得很,也许还要吃自己和姑娘。
“姑娘,我们快走吧,快离开这里,这里......太可怕了!”她一伸手抓住甄宝人的胳膊,恐惧地说,双眼无神,神色慌张,显然被惊吓过度了。
“别怕,别怕,有我在呢,咱们这就走,马上就离开这里!”甄宝人轻轻拍着秋芝的背,眼神儿忧郁。
此时东平侯府的外院,东平侯正如坐针毡地陪着诚王,一心盼着他早点走,又不敢表露出来;今日自家的府邸接二连三发生了不顺心的事儿,他哪里还有心情陪着这位爷取乐?
可诚王似乎兴致十分好,上了一趟净房回来之后,一会儿要听歌,一会儿要听戏,一会儿与歌姬们嬉戏,各种折腾,反正就是不提告辞的事儿;好不容易熬到他老人家终于提出要走了,东平侯客气都不敢客气了,赶紧端茶送客,当然没忘记奉上十分丰厚的礼物。
诚王登上自己的豪华马车,刚一出东平侯府的巷子,便伸手将自己安排打探消息的那位府丞唤上车,刚才醉醺醺的样子早已不见了,眼神儿异常清醒,急切地问:“那位姑娘到底是哪个府上的?”
那府丞从怀里掏出那片披帛,恭敬地说:“听那看门的婆子说,一早只有甄家的几位姑娘是从这个侧门进府的,当时只有一位姑娘披着这件披帛,还和那婆子说过话,就是京西伯府的甄四姑娘,她说敢拿性命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