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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寒冬将至,行军也不易,不是起战火的好时机;而且大周国土南面安南国内乱不休,战火已经波及大周的边界,要论战事紧急,自然是南面为先。
十一月初九,甄世峻如期娶亲了。
十一月十八日,三百王府侍卫以及一千禁军护着安王回到了京城。
队伍还没有进城,先有一骑到了伯府,路长生亲自交了一封信给甄世峻。甄世峻看都懒得看,直接递给了云笙。
云笙看完,撒成碎片,然后匆匆到莲汀东厢房,跟甄宝人行了一礼,喜孜孜地说:“姑娘,王爷回来了。”
甄宝人正在案前练着字,听到这话,手一颤,一滴浓墨落在宣纸上,慢慢地晕开,她的双手微微哆嗦起来。
他回来了,他活着回来了,感谢上帝!
“姑娘,王爷带信来给你,他有很多话要跟姑娘说……”
云笙话还没有说完,忽然听到甄宝人拔高声音喊了一声:“云笙。”声音泠泠,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平日里她都是柔和亲切地称呼自己“云笙姐姐”,从来不曾这么冷冰冰地喊自己的名字,云笙心里浮起一种不妙的感觉,轻轻地“嗯”了一声。
“云笙。”甄宝人看着宣纸上晕染成一朵黑云的墨汁,嘴唇嚅动半晌,艰涩但坚定地说,“你家王爷能免安然无恙归来,我也很高兴。只是……他的事情与我再无干系,往后你都不必再告诉我。”
云笙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气急败坏地说:“姑娘,你说的什么话?怎么叫没有干系了……”
“云笙!你家王爷已经和温家姑娘定亲了,你若是有事,也该去跟她说。”甄宝人挑挑眉,高声说着。
说完,才发觉得自己的反应似乎有点大,又掩饰地把毛笔扔进笔洗盘里,却不知不觉用了力气,毛笔落在笔洗盘里,噗的一声,水花四涨,落在宣纸上,迅速地渗开,一团一团的灰色。
不过这番话却成功地堵住了云笙的嘴,太后给安王赐婚是张榜天下的,举国皆知。论理,自己确实不该再来找七姑娘,可是一想到王爷人还没有进城,口信先进了伯府,她又觉得不能不说了。
云笙柔声说:“姑娘,你说的道理我知道,只是王爷刚才传的口信里便有这桩事。他说赐婚一事,姑娘不必在意,他没有接过旨,也不会认的。”
“难道他还要抗他母后的旨?再说普告天下之事,还能改弦更张吗?向来是君无戏言,君令如山。”甄宝人缓缓坐下说,“云笙姐姐,不必多说了。你我相交一场,彼此还是留点情面,免得日后见面尴尬吧。”
云笙眼眶湿润,泫然欲泣地说:“姑娘,王爷想见你,他说有话定要当面跟你说。”
“痴人梦语。”甄宝人摇摇头说,“想不到他也这般幼稚。”
她的意思是安王太过幼稚,事情到这一地步哪里还有再见面的必要;可云笙却会错意了,着急地说:“这有何难?姑娘,你只管乔妆成我,戴着面纱,随三老爷入王府就可以……”
甄宝人勃然变色,一拍桌子,厉声说:“当我是什么人!呼之则来挥之即去吗?”
这样下去还了得吗?云笙不懂其中的厉害倒还罢了,甄世峻难道也不懂?居然还要她乔装改扮主动进王府,难道上赶着去当小妾吗?真是不知所谓。
这一嗓子很响亮,云笙惊住了,呆呆地看着甄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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